“嗚嗚嗚,西爾姐姐!西爾姐姐你就饒了詩詩一次吧........”
可剛走一步,裙子又被那該死的白詩詩給糾結住。
她低頭不耐煩地想要扯回裙子,看着白詩詩那哭得妝花了五顏六色的醜臉,一個有趣的想法突的在她腦海裡面生出。
她停下腳步看着白詩詩,高傲地微笑說,“想我不把這錄音放出去給大家聽聽是嗎?好啊,去讓你菲傭把那平底布鞋給脫下來,然後當着我的面塗在你的臉上,塗到我滿意喊停爲止!”
“什麼?可是那好髒的哎.........”
白詩詩看着菲傭那平底布鞋,表情嫌棄不樂意至極。
就是讓她用自己的鞋子擦臉她也不樂意,更別說這菲傭中途因爲三急到了路邊一個公廁去解決過了。
白詩詩一想到菲傭那鞋子踏過公廁那臭燻燻的地板還有蹲坑,要塗抹在自己臉上,蓮花般地哭了起來,希望西爾能看在自己這可憐汪汪的樣子上饒了自己。
可白詩詩卻不知道,她這蓮花的樣子只讓她覺得噁心,還有好笑。
同情?可憐?
什麼東西?
哦,抱歉,她心裡對眼前這個白蓮花沒一點這種情緒。
“怎麼,還不過去喊?是要我把這錄音播放給外面的人聽嗎?”西爾翻了翻眼睛看着天花板,看似無所謂的問。
“別吶,別吶西爾姐姐........詩詩去的.......嗚嗚嗚........”
白詩詩哭喪地求西爾,委屈地咬了咬那粉嘟嘟的嘴脣兒,然後站起身走到那菲傭身邊。
嗚嗚嗚。
早知道會這樣子,她就不呈一時口快了。
嗚嗚嗚。
爲什麼要這樣子對她呢,嗚嗚嗚。
........
白詩詩拿着菲傭那髒兮兮的平板鞋對着自己的臉,可憐汪汪地看着西爾一會,然後閉着眼睛心一狠把鞋底貼在自己的臉蛋上,接着一上一下地磨起來。
“哎呀!”
“嗚嗚!”
“詩詩的臉不能要了!”
“好惡心吶,嗚嗚嗚。”
白詩詩一邊磨一邊痛苦地喊着各種詞語。
那白蓮花模樣看着還真有幾分可憐勁呢,可西爾卻沒良心地笑起來。
“呵呵!”
“里斯特小姐,我覺得,我覺得我們不該就這樣放過這個惡毒的女人!我們應該把錄音放出去讓大家都聽見的不是嗎?”
西爾正笑着,聽到站在她旁邊那男子說話的聲音,她轉頭纔想起原來有個男人在自己身邊,臉上的笑不容僵住。
她尷尬地笑了笑說,“額對不起啊,我忘記了你在這裡。”
“沒,沒什麼的里斯特小姐。”那男子好像有點不好意思,低下了頭伸手撓了撓那金色的捲髮。
西爾覺得這男子真是太可愛了,讓她想起卡倫來。
想起卡倫她的心又是一陣惆悵。
四年了。
卡倫,卡倫,她的卡倫他在哪裡呢。
過得還好嗎?
是像她當公爵夫人那陣子一樣在那個地方當上了權政人物,還是像她可憐的父親一樣,被燒........她不敢想下去了。
閉了閉眼睛再睜開,她纔看着狼狽擦臉的白詩詩好笑地說,“放過她?哼,我怎麼會放過這種用我孩子威脅我的白蓮花?不過你不覺得先逗逗她玩,再出去公開這段錄音更有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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