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她此刻正深陷他忘記了自己的痛苦中,自然腦子一片空白想不出辦法來,但麥克這個旁觀者腦子比她清楚多了,此刻正替她想着辦法。
麥克想了一會看着她建議說,“里斯特小姐我覺得現在當務之急是把先生帶回歐洲去,接着找幾位厲害的腦內科醫生給先生治療。先生他現在之所以這麼排斥小姐你,是因爲失去了記憶。要是先生恢復了記憶,那一切自然就能迎刃而解了,小姐你說是嗎?”
西爾聽完麥克的話後,臉上想哭的表情漸漸平復,變成了思考。
對呀,只要他恢復記憶了,還是以前那個寵愛她,只愛她的男人。
只要他恢復記憶了,現如今一切的問題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wωω ●ttkan ●¢ O 可是........
西爾擡起頭看着麥克無助地說:“可麥克你今天也聽他說的話,他說他就算死了,也不會跟我回歐洲去,這樣我們怎麼把他帶回歐洲去?”
“小姐。先生他骨氣是硬沒錯,但並不代表他的心也硬的小姐!”
她不解的搖了搖頭,“麥克,你什麼意思?我不明白。”
麥克轉頭左右看看,接着看西爾壓低嗓子,用只有二人聽見的聲音說,“........”
西爾聽完麥克話後,看着麥克猶豫的咬了咬嘴脣,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同意。
……
另一邊。
他正站在酒店的陽臺處,一隻手隨意搭在那黑色的欄杆,看在下面那車水馬龍的街市出神。
那個該死的女人。
她現在在做什麼?
竟然想騙他,讓他跟她去什麼歐洲,當她老公的替身陪在她身邊。
她老公在她心裡面的,地位一定很重要,是嗎?
要不然她怎麼會爲了得到他這個跟她老公很像的男人,做這麼多卑鄙的小事。
想起那幾張,他們一家三口合影的照片。
馬爾代夫那張照片,他們夫妻倆坐在臨海的餐桌上用餐,兩人都笑着看着蹲在沙灘邊玩泥沙的女兒。
沙漠上那張照片,穿着印度裙的她抱着穿着同款裙子的小女兒坐在一隻駱駝上,而那個男人則牽着駱駝的繩子,牽他們兩個往前走,她們母女倆坐在駱駝上開心的跟吃了蜜糖似的。
涼亭的那張,他們夫妻倆坐在院子上低頭共看一本書,那跟她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小丫頭趴在桌面上好奇的看着他們。
全部畫面,皆是天倫之樂。
但對他,莫名地卻像是利刃刺在心頭。
他竟然瘋狂嫉妒着那個男人,那個跟他長得很像的男人,可以擁有那個小女人的人,的心,還有一個讓人看一眼就愛上的小女兒。
……
“平讓哥。”白詩詩走到他的身,看着他滿臉愛慕嬌滴滴地喊了聲,接着張大手從背後抱住他,臉貼在他背上,“平安哥,我把晚餐坐好了,我們出去吃吧?”
他低頭看着白詩詩摟住自己的手,莫名的心裡一陣厭惡。
想起昨天那小女人抱他的時候,卻完全沒有這種感覺,只有喜愛與貪戀。
不行。
詩詩是他的未婚妻,他怎麼能嫌棄詩詩?那不是個男人該做的事。
他在心裡狠狠咒罵自己,強迫自己去握住白詩詩的手,轉身將白詩詩摟進懷抱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