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想看看眼前的小丫頭,又要玩什麼把戲。
“嗯。”
西爾十分認真地點了個頭,然後說,“先生我雖然知道你要我表演的內容是什麼,但我根本就沒有做過那種事情,要是我強行表演的話會很難看的。只怕到時候不是娛樂先生你的心靈,而是恐嚇到先生你的心靈了。”
他笑,“西爾你逃跑的這四年,沒個男人在你身邊你也不想,不自己做?”
“........你以爲個個人都跟你一樣變態嗎。”
西爾低聲嘟囔。
事實上在比拉國的四年她真的完全沒有想過男女之事,想都沒想更別說晚上自己做了。
她之所以這麼清心寡慾,一是因爲她本來就不是那種盛欲的人。
第二在比拉國的時候,說不定隨時就要被人給殺死,說不定隨時就會餓死,哪有心情去想這種東西了。
“在說什麼?”
“啊?我.......我沒說什麼啊,我是說我沒想過,也沒做過那種事。”
“嗯。”
在這方面,他是願意去相信她的。
他們二人在一起的年份很長。
在那方面的事上,幾乎每次都是他主動邀請。
他便知道,她是真的很清純很天真。
但她永遠不會知道,自己清純與天真的模樣,正是大灰狼們最愛的模樣。
她現在還傻傻地盤算着自己能不能逃過此劫。
她看着他賣乖地說,“既然你知道我技術不好,那你就放過我吧?要是你有需要的話,我可以給你介紹一個技術很好的姑娘的?”
他剛興味頗濃的臉頓時黑了下來。
介紹其他女人給他?
西爾嚇了一跳。
難道她說錯什麼話惹他了嗎?
他看着她,眼中稍有冷意,“不會也躺到牀上去,我親自教你。”
她眨了眨眼睛。
他竟然說.......他親自教她。
“可先生你是男的,我是女的,我們身體的構造都不一樣你怎樣教我?”她不可思議地問。
他冷笑,“身體構造不同,但聲音相同就行。躺牀上脫光了,我讓你做什麼怎麼叫,用多少力度你照我說的去做。”
“.........”
她臉嘩啦紅了。
那比讓她自己表演更要讓人羞恥好不好。
她知道今晚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自己的了,於是便在被動與主動中選了沒那麼羞恥地主動。
她看着他不情願地說,“其實我是會一點點的,就不勞煩你親自教我了。”
“最好。”
“哼。”
西爾小聲地哼了他一下出氣,然後爬到牀上去。
她爬到牀上去低頭雙手抓住自己的浴巾繫帶,正想解開又不情願起來,
她真的不想給他看。
她決定拖延時間。
她伸手去解自己系在頭頂的丸子頭髮,然後將頭髮緩緩放下肩膀,順帶對他拋了個魅眼。
他彷彿很受用,脣角幾乎是不受控制地挽起。
西爾低頭撫摸自己的頭髮,她時而把頭髮全部弄到左側肩膀去時而又弄到右側肩膀去,時而一邊低頭梳理頭髮一邊擡起大眼睛像個初經世事的小姑娘一樣對他害怕,羞怯地眨眨眼睛。
剛開始幾次他還挺受用的,但幾分鐘後他顯然看出了端倪。
他皺着眉,“換一個動作西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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