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是個聰明的姑娘,很快就將自己心裡那點委屈掩藏起來,站直了身子和剛纔一樣順從乖巧地笑着,臉蛋上沒有一點兒的不快樂。
那莊園主也沒興趣管西爾快不快樂,在他們這些當莊園主人的眼中工人跟條狗沒分別死了也不在乎,更別說心情了。
那莊園主看着西爾給西爾講起了牧場的工作要求以及工作時間之類的。
西爾與戴迪絲站在石桌旁仔細聽着。
過了五六分鐘後,西爾大致明白了當牧場工人的職責。
當牧場工人可以說是十分簡單,就是每天給牧場裡面的牲畜喂吃的喝的,清掃它們留下來的糞便,撿它們生下來的蛋到籃子裡面放着,可以說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勝任這份工作。
那莊園主給西爾講完工作的內容後站直了身打算帶西爾到前面牧場裡面就工,恰巧這時有個工人來彙報今天的母雞下了多少蛋,於是那莊園主聽完彙報後便讓那工人順路帶着西爾與戴迪絲趕往牧場就工免得自己走一趟,她自己呢則繼續坐回石桌上乘涼。
西爾與戴迪絲就這樣混到了牧場裡面,整個過程可以說是十分順利。
可西爾卻高興不起來。
西爾此刻正睡在牧場禾草地上看着頭頂天空的漫天繁星叼着根禾草悶悶不樂的。
她爲什麼不高興?
那是因爲她在這牧場幹了一天活都沒有找到偷母雞母鴨的機會。
牧場的圍欄處有兩個壯漢站在哪兒24小時輪流看守着,就算她與戴迪絲偷了雞鴨也不可能運出去。
所以想要偷雞鴨,就必須使開那兩個男人。
可怎麼使開那兩個該死的傢伙呢?
西爾爲此煩惱不已。
“新來的叫西什麼的丫頭別躺着了!快起來幹活!”
西爾正躺在地面看着天空發呆,突然聽見有人喚自己的。
她伸手拿下叼在嘴巴里面的禾草坐直身,發現不遠處的空地正有一個婦人在拖一袋類似米的東西,此刻那婦人正一臉勞累地看着自己。
看來那婦人是想自己過去和她一起搬那袋東西。
真要命。
西爾一點都不想去幫忙,可她現在的身份是牧場工人搬東西是她的分內之事她不得不去做。
她只好不得已站直身,拖拖拉拉地往那婦人方向走去。
那婦人爲了拖這袋東西累得嗆,沒有發現西爾此刻正一臉的不樂意往自己走來,低頭看着地面那袋東西一手背擦着汗一手叉着腰,自言自語地嘮叨着:“這麻袋子的止瀉藥可重死人了!以前我種田的肥料都沒這一半的重!”
止瀉藥?
西爾看着地面那袋東西皺了皺眉毛兒。
她猜這袋東西應該是用來治那些得了腹瀉的牲畜吧?
西爾彎下身去拎住那袋止瀉藥的兩邊角,正要擡起頭叫那婦人開始擡吧意外瞧見止瀉藥袋子上的一句警示語。
“此物爲牲畜專用藥,若人服用後會出現嚴重腹瀉嘔吐等反應,如若不小心服用不需就醫,只需要靜養幾天便可恢復。”
西爾看着這句話發起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