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身而去……
唐子漁哭道在地上,她哭的聲音沙啞:“我會讓你後悔的,真的會讓你後悔……”
她閉上眼,右手用力,鋒利的刀刃割破皮膚,殷紅的鮮血瞬間冒出來,她好像不知道疼一樣,右手一直在用力,刀刃嵌進手腕裡,汩汩的鮮血如小溪般,將她身上的衣服染紅……
夏玄墨回頭看了一眼,但是眼中並沒有驚訝,也沒有慌張,對這種情況完全沒反應,他依舊決然的轉身而去,只是,掏出手機打了個急救電話,至於唐子漁能不能撐到救護車來,那就聽*
夏玄墨知道自己欠了容諾良多,尤其是這一次,他父母合謀做僞證,將容諾送到監獄,這件事……是駭人聽聞,甚至能用喪心病狂來形容,可是,即使這樣,他還是自私了選擇了,把真相隱瞞下來。
夏玄墨有時候都想給自己一槍,他真的非常不是東西。
他想要的太多,想要容諾,想保存孝義,想要前途,他什麼都想要,可是,偏偏這世上就沒有那麼十全十美的,他想要其中一樣就必須放棄另外一樣。
上帝的是公平的,但是這公平,卻帶着殘忍!
不管捨去那一樣,都宛若硬生生從你身上撕下一塊肉一樣,讓你一輩子都帶着永遠無法癒合的傷。
疼痛永遠伴隨,時時刻刻都無法忘記,曾經……被捨棄的東西!
出了市區之後,還剩大約40分鐘就能到帝都女子監獄,距離越近,夏玄墨越緊張,不,應該是膽怯和害怕,他不敢面對容諾,他甚至連請求她原諒的資格都沒有,可是見不到容諾的日子每一分一秒都度日如年,他想見她,很想,很想……
從市區出來路上的車並不太多,夏玄墨腦子有點防空,開車沒太注意後面的情況。
結果,突然聽見‘砰’的一聲,車子被人撞了一下,這一下讓夏玄墨回了神兒。
他趕緊看一眼後車鏡,結果看見後面不知道什麼時候竄出來了一個土豪車,看車型有點像法拉利,騷包的大紅色異常的眨眼。
夏玄墨皺眉,從哪兒跑出來的這輛車?爲什麼要撞他,是巧合,還是故意?
眼看着那兩法拉利緊追不放,夏玄墨顧不得想別的趕緊猛踩油門加速。
結果,他加速,那兩法拉利加的更快,眨眼就從後面竄了上來,夏玄墨的車並駕齊驅。
夏玄墨罵了一聲,這哪裡是法拉利,分明是外殼是法拉利裡面的芯子已經完全換套了,方纔他的車被撞了一下,後面肯定凹了一大塊,車燈估計也壞了,可是這個人法拉利,尼瑪居然連一塊漆都沒掉,這車的安全係數已經屌炸天了,抗擊又防震,簡直能比小坦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