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帶着笑容的眼神卻好像是無數把刀子,在一遍遍凌遲着夏玄墨的身體,凌遲着他的神經。w?#
連城雅緻發現,夏玄墨比上次在他和容顏的訂婚宴上瘦了很多,精神也不好,頭髮略長,有些凌亂,額頭上一層薄汗,膚色略帶蒼白,身上的衣服雖然還是一絲不苟,十分整齊,但卻有點空。
但顯然,可見這傢伙最近過的也不好。
哼,不好,纔是應該的。
如果他這個時候還能過的好,那現在連城雅緻就會毫不留情一腳踹上去。
連城雅緻現在之所以還能坐在椅子上不動,就是還念在他們之間有舊情,所以沒對他動粗,也沒讓人把他直接趕出去。
看着夏玄墨着急狼狽的模樣,連城雅緻勾起脣角,終於把他給等來了啊,這想虐人的心思,一直壓不下去怎麼辦?是虐呢?還是狠狠虐呢?
連城雅緻手裡悠閒的轉動着一支鋼筆,輕鬆道:“真稀奇,夏副省/長,你不準備做新郎,居然還能想起來找我?”
看見急匆匆的夏玄墨連城雅緻現在確定一件事,容諾還沒去找他,這讓他心裡鬆口氣。
從早上到現在也有好幾個小時了,如果容諾真的去找夏玄墨差不多時間也夠了,但是她沒找,連城雅緻估計,她的目的可能還有別的,唉,真是個糟心的一件事。
若非因爲她是容顏的妹妹,連城雅緻纔不會管這種破事呢。
真是又麻煩,又費時費力。
夏玄墨不理會連城雅緻:“我問你,容諾在哪兒?”
連城雅緻呵呵一笑,聳聳肩,跟他裝傻:“嘖,這話我就聽不明白了,不如你再說一遍。”
夏玄墨突然往前走一步,低聲咆哮:“連城雅緻,你把容諾帶哪兒去了?”
連城雅緻嘴角噙着一抹利刃一樣的冷笑,似乎能隨時割破夏玄墨的脖子。
他身子前傾,靠近夏玄墨,笑言:“夏玄墨,你這話問的太新鮮了,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纔對吧,因爲你的原因,我家容顏好幾夜沒睡好了,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最好少在我面前嚷嚷。”
夏玄墨忍氣道:“你別裝不知道,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我不會來找你。”
能在他的安排下,把人劫走,又有誰對容諾一個沒有什麼背景的女人敢興趣,這人,除了連城雅緻背後的容顏,夏玄墨想不出第二個。
當年,他幫容顏離開連城雅緻。
如今,容顏將容諾從他身邊帶離,夏玄墨真不知道,他上輩子到底是欠了容顏什麼。
爲什麼所有的事,一牽扯到容顏,他就會變得非常倒黴。
連城雅緻無所謂地攤開手:“那你就拿着你的證據去警局啊,告我一個非法劫持什麼的,最好再告訴警你跟容諾的關係,我想,他們一定很感興趣。”
夏玄墨臉色一變:“你威脅我。”
連城雅緻輕鬆的點點頭:“對啊,難不成你當我是在跟你開玩笑嗎?我可不是個習慣開玩笑的人。”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