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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四爺淡淡一笑,對古鶴生道:“出來的時間不短了,我也該回去了,老傢伙你把我帶過來的,還是你送我回吧。”
古鶴生剜了他一眼:“你這老東西,整天就知道玩神秘,這麼吊人胃口真的好嗎?”
徐四爺朗聲大笑:“哈哈……我就喜歡看你們急得抓耳撓腮的模樣了。”
“該送我回去了,一般在太陽落山之前,都要在家裡。”
古鶴生對容顏他們道:“那我先送他回去了,晚飯就在他家吃了,如果太晚的話,可能就不回了。”
古鶴生說完還衝容顏眨眨眼,容顏明白,古鶴生是想今晚乾脆留在那從徐四爺口中多套出一些話。
她趕緊點頭:“誒,您要是晚上不會來了,記得打個電話。”
“知道了,放心吧。”
古鶴生推着徐四爺出門。
來的時候,他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連城雅緻的情況,便沒讓徐四的徒弟跟着,是他自己將徐四帶過來的。
上車後,古鶴生對站在外面的人揮揮手:“都回去吧,回去吧。”
車子向山下開去,徐四爺瞥了古鶴生一眼,“你別想着從我這能套出什麼話來,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古鶴生呵呵一笑:“我也沒想套話,我就是想知道你對我女婿做了點什麼,這個不過分吧。”
“不過分,不過,我還是不會告訴你,你等你女婿醒了自己跟他。”
古鶴生轉身問徐四爺:“老四你的意思是,我女婿確定會醒是嗎?”
徐四爺想了一下,“八成的把握。”
一個人是否能活下來,固然外界的因素很重要,但是他自己生存的意志力有時也是決定性因素。
連城雅緻那個人,對生存的渴望超過了他以前見過的任何一個人,這種旺盛的生命力忙不是隨便就能打壓下去的。
縱然徐四爺對醫學沒什麼研究,但是一個人氣數長短,命數多少他還能判斷。
連城雅緻不是個英年早逝的短命相,所以,他差不多能抗得過去。
古鶴生拍拍胸口:“這樣啊……那就好那就好,我女兒可以放心了。”
他轉念又問:“老四,你跟我說實話我外孫女那是怎麼回事?她腳底的那顆紅痣,還有那串手鍊又是怎麼一回事?”
徐四爺嘆口氣:“哎,我就知道,你肯定不肯放過。”
古鶴生拍了他一下:“你別賣關子了,我女婿跟外孫女,你總要跟我說一個。”
徐四爺猶豫了一下,道:“那串手鍊啊,你不覺得挺邪性的,那些石頭啊,每一個都不是同一種寶石,組合在一起能散發出一種特別的力量,可奇怪的是是,我竟然沒看出,對人身有什麼影響,你說怪不怪?”
古鶴生一聽立刻打起了精神:“是嗎?我沒看出來,我以爲那就是普通的手鍊。”
徐四爺道:“我就是覺得即邪門,又看不出什麼不對,纔想着,先放起來吧,看看在說,你不是說那是從國外帶回來的,可能西方的玩意我看不出來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