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冰封丁欣欣和花仙子的冰柱被頂到天空並快速落下,而契約鬼根本控制不住冰柱下落速度的時候殷樂天做出決定“只救丁欣欣和花仙子。”
殷樂天並非空穴來風,他早就看過除了丁欣欣和花仙子其它冰柱內都是一些蝴蝶和樹木花草,應該是花仙子的手下。
得到殷樂天的命令契約鬼快速分成兩組分別抱住丁欣欣和花仙子所在的冰柱,而魑魅則是在地面做最後的接應。
隨着其餘冰塊落地摔得粉碎,殷樂天慶幸自己保住了她倆。
就在兩塊冰柱穩當落地的同時,殷樂天感覺身後涼嗖嗖的,剛要逃跑就被一把冰刀逼在脖頸之上,原來是雪女站在殷樂天身後用一把冰刀貼在殷樂天脖頸上。
“你該死了。”雪女冰冷的說道。
雪女說着話冰刀已經割進殷樂天的脖子,殷樂天感覺涼嗖嗖的痛。
“等等,你爲什麼一定要殺我,就因我看過你的臉嗎?我忘記就是了。”殷樂天大喊。
還別說他的話真的讓雪女停下手,雖說殷樂天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她不敢保證時間長了不會流血流死。
“不會有任何見到我臉的生靈存於世。”雪女竟然願意回答殷樂天的問題。
殷樂天再鬆口氣,心想“你願意回答就好,就怕你不答話就讓我身首異處。”
殷樂天這樣想着就感覺脖頸再痛,契約鬼全部緊張的的呼喊着,恐嚇着雪女讓她住手,殷樂天這才知道,雪女的冰刀又割進他的脖頸幾分。殷樂天也該慶幸了冰刀沒有割斷他的頸部大動脈。
“美女,你怎麼不按套路出牌,說着話你怎麼就動手了?”殷樂天趕緊警惕。
“討厭你這種油嘴滑舌的男人。”雪女第二次回答殷樂天的問題。
這在旁人看來正常,但在魑魅看來特不正常,雪女一般不會回答別人的問題,要麼答非所問,自說自話。
“好吧,我簡潔點問,看了你的臉要怎麼才能不死?”殷樂天問道。
雪女沉默了十幾秒才說道:“必須死,要麼就是她能殺死我。”
殷樂天無語了“看過我臉的人也必須死,咱倆扯平了行嗎?”
“好,那我先幫你殺了那些看過你臉的生靈。”雪女眼睛瞟向那羣契約鬼。
殷樂天急了“等等,等等,他們是我的朋友夥伴不能殺,他們可以看我的臉,倒是你雪女就沒有那類人可以看你的臉嗎?”
雪女再次沉默,這次沉默的時間遠比第一次要長“有,我殺不了的人。”
殷樂天唏噓一口氣“美女你能不能給我幾年時間,等我變得厲害了,你就殺不了我了。”
“不可能。”雪女說着話用力的把刀在殷樂天的脖頸抹了下去。
契約鬼瘋了一樣衝過去即使救不了殷樂天最後一命,也要殺了雪女給他報仇。
而殷樂天只是笑了一下,不知從哪裡摸出一把匕首快速轉身逼在雪女的脖頸之上。
雪女傻了,她沒弄明白自己爲什麼沒有把殷樂天的腦袋給割下來。
她慢悠悠擡起握住雪刀的右手,見雪刀竟然融化了冰刃,現在的冰刀滑的很根本不足殺人。
看着這變故雪女閉上眼睛,有種認命的感覺。
她感覺脖頸上的刀慢慢離開自己的脖頸她緩緩睜開眼睛見殷樂天已經退到幾米之外看着她。
“殺一位美女我下不了手,不過我歡迎你來殺我。”殷樂天的行爲在契約鬼看來就是一個傻瓜的所做所爲。
聞言雪女的表情又變的那麼平淡沒有一絲波瀾,她只是看着殷樂天,些許時候才轉身快速消失。
“哥哥,你傻了嗎?你以爲雪女會饒了你嗎?你還想感動他?你太自大了吧?”曾寶兒在雪女走後數落着殷樂天。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殷樂天回答,曾寶兒說的很正確他確實想感動雪女,他感覺雪女孤單的可憐,他感動雪女想在哪發麪與他發展下去殷樂天也沒有譜。
“阿嚏,以爲這次要玩完了,和雪女比,真不是她的對手,阿嚏,你就不能早來的嗎?凍死了。”花仙子花朵所在的冰柱完全融化,剛能說話就開始抱怨起殷樂天。
殷樂天等人的注意力這才被吸引過去,被引走注意力的殷樂天僅是看了花朵一眼就把視線挪向丁欣欣,她所在的冰塊也已經融化。
只見丁欣欣全身溼漉漉雙臂抱着雙膝蜷縮着坐在地上,頭髮上的水漬帶着冰渣眼瞅着就會結成冰,主要是她臉上煞白沒有一點光,眼睛無神全是恐懼和憔悴,整個人是那麼的楚楚可憐。如果讓和丁欣欣很熟的人見到她現在的樣子,誰也不敢相信這是丁欣欣。
“去,扶她起來。找件衣服給她換上。”殷樂天對契約鬼說道。
柯芸上前卻被曾寶兒攔住“柯芸你去幹嘛?你現在是鬼魂,她看不見你,她現在恨憔悴了,你再過去嚇她,我怕她承受不住傻掉。”
柯芸才大徹大悟,怨自己想的太少了。
“寶兒她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說她在火車站的嗎?”殷樂天懷疑起曾寶兒。
“哥,這都過了接近十個小時了,腿長在她屁股底下我能管的了他往哪裡走?”曾寶兒很不滿殷樂天的態度。
“喂,你們這些沒良心的,好壞我也是個角色,直接忽略我呢?”花朵不滿被忽略,整理了一下衣服甩幹翅膀飛走,殷樂天看着空中的她,他就懷疑花朵裙下怎麼就跟打了馬賽克一個樣那麼模糊呢?
“哥你再不帶她離開,她就該凍死了。”曾寶兒提醒道殷樂天。
“去找個住所,今夜不能再帶她去柯芸家了。”殷樂天吩咐到契約鬼然後便向丁欣欣走過去,邊走邊把自己的外套脫掉,然後蹲在丁欣欣面前並把衣服披在她身上。
感覺到變化的丁欣欣擡起頭看向殷樂天,乾澀的眼鏡變得溼潤,一向的堅強不復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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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冷吧?我給你生堆火,來,去那個乾燥的地方。”殷樂天說着話就伸手扶住丁欣欣的胳膊企圖扶她走過去,這一扶殷樂天才知道丁欣欣身體都已經凍僵了不少。
殷樂天心裡一種抽出的痛,他攔腰抱起丁欣欣把她放到一顆大樹下,快速的收集了一堆乾草幹樹枝在丁欣欣身旁然後點燃一堆篝火,自始至終丁欣欣都像傻了一樣一句話不說只是看着殷樂天。
“你個小崽子,這個季節你也敢點火,你丫把我的子民燒着了我就燒死你。”空中傳來花朵謾罵的聲音。
殷樂天也顧及到這些,他也是很小心在點火之前他就把周圍的枯樹葉清理乾淨了,他也怕引起大火。
“暖和點了嗎?”殷樂天沒有理睬花朵,他把篝火生的更旺希望能幫到丁欣欣。
而丁欣欣依舊像傻了一樣看着殷樂天不言不語,這讓殷樂天有種自責的痛苦。
十幾分鍾後柯芸附身肉身帶着一身稍厚一些的衣服走來,找衣服的本是紅,但紅怕她帶衣服過來嚇到丁欣欣,才讓柯芸去附身肉身的。
“換上衣服吧。”柯芸說完就遞給丁欣欣,但丁欣欣還是看着殷樂天不理睬柯芸也不答話。
柯芸見此她無奈的走回到殷樂天身旁把衣服遞給殷樂天“主人,解鈴還須繫鈴人,還是你來吧。”
一聲“主人”終於讓丁欣欣有了反應,他渙散的目光如同有了光彩。
“殷樂天,你到底是什麼人?”丁欣欣厲聲問道,聲音了全是顫音,和鼻音。
“換上衣服,天冷。”殷樂天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我問你到底是什麼人?你到底是人是鬼?”丁欣欣要抓狂了。
殷樂天沉默了,他在想老天爲什麼要作弄他或者她。
“換上衣服我就告訴你。”殷樂天選擇鬆口。
丁欣欣站起身很憤怒的把身上得到衣服當着殷樂天的面脫下,確切點說是撕破扯下。
殷樂天不知道這傻丫頭要做什麼,但作爲禮貌他還是轉過身去。
身體剛轉過去卻又被丁欣欣給拽回來“哼,哼,你裝什麼?昨夜那種事你都做的出來,現在還裝什麼正人君子。有意思嗎?裝,很好玩嗎?”
“穿上衣服。”殷樂天把衣服送向她,他不想和她解釋,他也解釋不通,他也不知道昨夜究竟怎麼發生的。
“我不穿,我爲什麼要穿,你敢做不敢看,在這裡裝君子裝偉大,裝高貴,認爲我很低賤的嗎?”丁欣欣要瘋了。
“穿上,別給我丟人。”殷樂天這句話提高好幾個分貝,幾乎是喊出來的,他可是位軍人最會的就是喊,他的喊聲讓不備的丁欣欣戰慄的跳了老高。
殷樂天看着她的反應頓時想要笑,但又不敢笑就那樣憋着。
殷樂天這聲吼不僅讓丁欣欣身體跳了老高,就連人都乖巧了,尤其是看見殷樂天那張嚴肅的俊臉她更不敢說話乖乖的走過去接過殷樂天手裡的衣服。
而殷樂天繃着的臉終於沉不住氣“噗”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