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白露講述早晨的經歷,其中主要涉及到雪女的二師兄風化雨,此時的風化雨不再是以前那個文質彬彬的正人君子,聽白露的描述,他更像是個白日做夢的大色狼。
若不是這話出自白露之口,雪女不會相信這是真的,她在更願意相信這個風化雨並不是她的二師兄。
“這事就過去了...。”雪女話剛出口,就招來殷樂天的不滿。
“過去了,什麼意思?怎麼就過去了?你這是什麼意思?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嗎?”殷樂天喊道。
“閉嘴,我當初怎麼會同意要嫁給你這個小心眼的男人,你去找他,你去招惹他便是,白露在他手裡就像個玩具,你能奈他何,他願意做什麼就做什麼,只要不來招惹我們,這不就是最好嗎?我們爲什麼不讓這事划過去呢?”雪女對殷樂天有些失望。
殷樂天這醋味頓時就消散殆盡,嬉皮笑臉的湊到雪女面前“嘿嘿,我錯了,你別生氣。”
雪女離他一步,不讓殷樂天靠她太近“我懶的和你生氣,我手機欠費了,給我交錢去。”
“好說,好說,馬上給交,你只要別生氣。”殷樂天高興的說道,不過雪女看似確實好哄。
“都離那個什麼?那個二師兄遠點,誰給我把他招惹來了,誰自己擔着,他要上天當皇帝就讓他去當。”殷樂天警告自己的那羣契約鬼。
“屁,忘記你的使命了嗎?現在想來他或許就是造成這次生靈塗炭的罪魁禍首,你應該在人類生靈塗炭之前將他扼殺在搖籃裡。”鶴咪咪說道,她一向瘋癲,這次看來是那麼的正氣。
“殺你妹,你去殺,等等,我收回這句話,你要留下就乖乖的待在這裡,別去給我惹那傢伙,要走,我找人送你離開,你離開我也離開,咱們再也別見。”殷樂天說道,他有些相信鶴咪咪帶着什麼使命留在這裡的,不然昨夜他真就該離開了。
“隨你怎麼說,懶的理你。”鶴咪咪說道“當下之急還是你自己把你的能力提高吧。”
“說的輕巧,我是神仙嗎?待會把收魂幡給你,你家那不靠譜的祖宗讓我轉交給你的。”殷樂天說道。
鶴咪咪很生氣更是和殷樂天拌了幾句嘴,被孟思雨打斷,鶴咪咪說的是,當下之急確實應該將殷樂天的能力提高,有備無患。接下來自然免不了就是緊急會議,目的不是預防風化雨而真的是想法增加殷樂天的能力。
而在另一邊,旱魃指引風化雨回到她的臨時住所,那是一個山洞,住山洞對幾千年前就生活在世她們而言很正常。
一路上旱魃都是被風化雨抱着的,這雖說不是旱魃的本意,但她也實屬無奈之舉。
在洞口旱魃哀求風化雨將她放下在地,她要自己行走,因爲現在旱魃不是獨居,她與人同居了,她不想被撞見。
“旱魃,這洞裡還有什麼人在?我怎麼感覺到一股強大的魔的氣息?”風化雨將旱魃丟下,一點也不憐香惜玉,讓沒有做好準備的旱魃險些摔個屁墩。
看着一臉凝重的風化雨,旱魃也在想,自己要不要和他說一些事情,她都有些不認識現在的風化雨了,比起三千年前,風化雨全變了,性格都變了。
未等到旱魃解釋,風化雨已當先進洞,洞內是恢復兩千年前記憶與功力的張曉詩,自然魔氣十足,她本身就是魔。
想起現在的風化雨就像是個無法無天的流氓色狼,旱魃心裡一絲不安,她怕風化雨對張曉詩做些什麼,等追上去時,她才恍然記起張曉詩可是風化雨的師侄,她是風化雨師兄達摩籟的女兒,風化雨應該不至於如此無恥下流。
或許是聽到洞口的騷動,或者是見旱魃久久未回,張曉詩迎洞而出剛好遇到風化雨和旱魃。
張曉詩見到風化雨有心無心的後退一步躲避,看他一眼後直接底下腦袋,有種大家閨秀的羞澀表情,風化雨更是站定腳步,從頭到腳上下打量張曉詩不下十幾次,最後目光定格在張曉詩的胸口。
旱魃看着風化雨的表情不對,兩眼放光不說,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她真懷疑,這人是不是之前的風化雨,趕緊擋在風化雨身前想要把張曉詩介紹給他認識,也好讓他打消對張曉詩任何十八禁的想法。
不料剛張口還沒說出一個字就被風化雨掐住肩膀推到一邊,旱魃齜牙咧嘴就差痛到吼叫,扯開衣領看了一眼肩膀,被捏紅捏紫一大塊。
旱魃本就是殭屍,身體雖說軟化也是刀槍不入,更別說單純手抓會讓她感覺疼痛或者留下傷痕。
“竟然是純種,不對,是天生的魔,真是極品中的極品,這若雙修必定減少不可避免的繁瑣,而且功力會更強,說不定還會激發出更深不可測的能力來。”風化雨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解釋給旱魃聽。
張曉詩眉頭緊皺,她並不認識風化雨,風化雨死之時她還沒出生,聽到有人,尤其是男人如此大言不慚而且當事人還是自己,張曉詩怒火匆匆往上冒。
旱魃算是惹火燒身,張曉詩現在是她妹妹,不說自己和風化雨是什麼關係,但現在她不希望兩人鬧僵,她更不會撮合張曉詩和風化雨雙修,雖說他們並沒有血緣關係。
她阻止不得風化雨,那就將張曉詩弄走,她再度衝上去,將火已到頭頂馬上就要爆發的張曉詩推開“妹妹,不可,不可,我給你們介紹一下。”
張曉詩現在是魔,火本就在頭頂,又被旱魃推開頓時就一發而不可收拾“姐姐你走開。”
一條黑色閃着紫色電花長有三米左右的皮鞭出現在她手裡,並毫不客氣的抽象風化雨的腦袋。
“別,他是你父親達摩籟的師弟風化雨。”旱魃喊道,她只能用這句話來介紹兩人的身份,希望來的及,沒有釀成大禍。
這話確實起到作用,張曉詩的皮鞭頓時轉移方向,擦着風化雨的臉頰甩過去。
旱魃提着的心放下,剛出一口氣,就見張曉詩臉色變得更不好看起來,原來風化雨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抓住張曉詩的皮鞭,看這架勢是不打算鬆手了。
“化雨,他是你師侄,你趕緊鬆手啊。”旱魃,不敢上前,風化雨現在脾氣性格捉摸不透,更是本事不可估量,旱魃也怕風化雨哪根筋搭錯把她給“誤殺了”。
“這不更好,親上加親,當初大師兄資質就高於常人,這丫頭大眼裡透着靈動,定是難得的奇才,如此難得,浪費豈不是大過。”風化雨這不知是精蟲上腦還是想雙修想瘋了,這明顯着王八吃秤砣鐵心了。
風化雨說完猛拽皮鞭,張曉詩身體一踉蹌就向風化雨撲過去,還好反應迅速,身體停住沒能讓風化雨得逞。
旱魃心罵張曉詩這個笨蛋,都這時候了,還死拽着皮鞭,也不趕緊鬆手,這是和風化雨拔河,她哪來的力氣。
心裡想着竟然說出聲來“曉詩你把皮鞭鬆開,別受傷。”
張曉詩有些爲難雖說戰場上丟掉武器等於自殺,註定的是死亡,可有些時候你不得不丟掉,就像現在,武器不能救張曉詩只會將她帶進火坑,有可能是生不如死的火坑。
達摩曉詩雖說霸道強橫但她不是傻子,她不會不知道,更何況,她現在還有張曉詩的記憶,她更清楚那種生不如死,她緊張的說了一聲“姐姐,我的手被吸住跟本撒不開。”
旱魃有些驚慌,當初風化雨是有一種本事就是隔物吸物,名不中聽但卻如其名,他可以隔着一個物品吸住乃至吸收另一個物體,這個物體可以是任何事物。
“化雨,你這是做什麼?”旱魃裝癡作傻的上前去扶站立不穩還在堅持不被風化雨拖過去的張曉詩。
結果可想而知他也被吸住,而且吸的很結實,被吸住的旱魃裝作是在想辦法掙脫吸引力實質上是在幫助張曉詩,企圖將張曉詩擺脫這股吸引力,只可惜事與願違,她根本做不到,反倒還引起風化雨得注意,用大力氣將兩個人一併拖拽了過去。
張曉詩雖說雙手被沾住但雙腳還可以攻擊,再離近風化雨之時企圖用腳攻擊,風化雨早就看透張曉詩在她擡腿攻擊之前就用張曉詩的皮鞭將張曉詩和旱魃捆了一個結實。
“旱魃你這是在吃醋嗎?既然你也想,那就帶你一起修煉,不過話說前頭,你這吃醋的習慣不好,等我統一三界,三界都是我的,你會被酸死的。”風化雨真不知道什麼叫厚顏無恥,真不知道他的自信來自哪裡?
“不,我不會吃醋,更不會吃我妹妹的醋,我這輩子只會吃一個人的醋,她是我的好友,她什麼都比我強,什麼都比我好,我什麼也不如她,什麼都搶不過她。”旱魃在咆哮,這聲音有些太大直接驚住了張曉詩乃至風化雨。
“你說的是雪盈。”風化雨語氣終於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