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一隻三條腿的黃鼠狼逃走,一隻耗子咬死了洞裡的人類,並罵道一個姿色不錯的女人不識擡舉。
在山林的另一處。
“是誰召喚的陰兵?鬼璽居然都問世了,難道吼是被他殺死的?”一個人形怪物問道身旁的一個另一個人形怪物。
至於說他們是人形怪物主要是一個有張猢猻臉一個有張烏龜臉。
“據報是個年輕的男人,從他散發的氣息判斷應該是打更人。”龜臉男人說道。
“犼也是夠笨的,竟然被一個打更人給殺死,走,我們去會會他。”猢猻臉男人說道。
“不,這裡沒那麼簡單,雪女和旱魃黑麒麟火鳳凰都在,還有一個氣息我猜不出是誰但我相信那也不是善茬,單憑一個打更人是殺不死犼的。”龜臉男人說道。
“確實,我也感覺到一個陌生而又熟悉的氣息,我們先去探探虛實。誰,出來。”猢猻男腦袋迅速轉向一邊,隨即一隻黃鼠狼就被一個紅色的光包裹着從一片灌木叢裡飄出來。
“是隻黃老鼠精。”猢猻男伸手被紅光包裹的黃鼠狼迅速飄到他的手邊,猢猻男一把攥住他的腦袋“還是三條腿,活着不累嗎?讓我渡你去死吧。”說着就要摔死它。
黃鼠狼也是大驚不知是出於恐懼還是套路一個帶着黃色霧氣的臭屁從他尾巴下面噴出,臭屁迅速蔓延開來,猢猻男嗅了一口頓覺鼻子火辣辣的刺痛,感覺不比吸了一口辣椒麪強多少,刺痛感是次要主要是這味道讓猢猻男直翻白眼,身體都不受控制的來回晃動如同隨時都會摔倒。
尚有意識的他不得不用雙手捂住口鼻與眼睛,因爲他現在感覺眼睛都有些難過如同剛切好一盆洋蔥。
這也正好讓黃鼠狼逃出他的手心,黃鼠狼落地臉上露出一個得意得奸邪笑容,然後撅起屁股對着猢猻男又是一個臭屁,只見猢猻男身體一挺,人就直挺挺的倒下去。
“跟老子鬥,看不起老子就是......哎呀媽呀,啊。”黃鼠狼剛得意的想要牛逼一下,卻是被人踢中胸腔吐出一口血身體撞上遠處的一顆大樹,在大樹斷裂倒地之後他也暈了過去。
只見龜臉男人拍拍鞋面的灰塵輕輕將腳放下瞅了一眼不知死活的黃鼠狼唾棄一口“噁心的傢伙。”
隨即用腳輕輕踢了踢暈過去口吐白沫的猢猻男“喂,鑿齒死了沒有?”
猢猻男沒有反應,龜臉男掃視周邊見黃色的臭屁還沒有消散,張開雙臂喊道“天塌地陷”,隨即身體前趴向着猢猻男壓下去。
“噗”一聲響,以龜臉男爲中心直徑五米的一個圓迅速下陷如同被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給壓下去一樣。
隨即便見龜臉男人從坑內跳出來,站在坑邊看着坑內“好些了嗎?”
洞內猢猻男渾身顫抖着,整個人都被壓入土中,在他腦袋邊上有一堆污穢物,應該是剛吐出來的。
“你姥姥個爪,霸下你能不這樣壓我嗎?我得骨頭全斷了。”猢猻男真是欲哭無淚生無可戀的語氣說道,有夥伴如此倒不如死了利落。
“我幫你接骨。”霸下一副毫不知情的表情說道。
“別,你站那別動,我自己來,我得胳膊肘啊,這怎麼能擡起來,哎呀脖子這是斷了幾段,啊呀,嗚哇,啊,下巴也脫臼了,霸下你姥姥。”猢猻男整個人都要瘋了。
“哼哼,你可要知道我可是有八個兄弟的。”霸下冷笑說道,自然語氣裡更多的是玩笑。
“靠,知道你爹是龍王,不過爲什麼你們兄弟九個都不一樣呢?”鑿齒咧着嘴說道,看來下巴脫臼真給恢復了。
“我父王媳婦多,你管的着嗎?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壓死在這洞裡。”霸下看來有點生氣的樣子,當子不言父之過這是最基本的不是嗎?
“好好好,不說不說。”鑿齒奮力的擡起自己的右臂讓後抓住自己的左臂齜牙咧嘴的一抖“啊”了一聲,本來癱瘓的左臂也能動了,隨即雙手掐住自己的腰肋左右擺動一下就聽見“咯咯咯”幾聲響鑿齒坐了起來,之後雙手扶過雙腿雙腿彎曲幾下就地以坐姿彈跳起來跳到洞外,真搞不明白他之前是骨折還是脫臼。
“老霸,咱下次輕點行嗎?你這是要壓死我啊。”鑿齒把手臂搭在霸下的肩膀上說道。
“不用那麼客氣,喊我兄弟就好。”霸下瞟他一眼說道。
“我靠,你姥姥。”鑿齒要瘋了出拳在霸下後背打了幾錘結果自己疼的嗷嗷叫。
“不是,霸下,剛纔那死耗子呢?你怎麼沒有被臭暈?”鑿齒見自己沒佔到什麼便宜就想起那隻黃鼠狼想用他出出氣。
“我不需要呼吸,自然不用刻意去嗅那味道。”霸下說道。
“我靠,忘記你家是住海里的。”沒等霸下說那黃鼠狼的方位鑿齒已經看見他,頓時氣的牙癢手癢,他摩拳擦掌向黃鼠狼走去。
“當心再被臭暈。”霸下嘲笑一句。
鑿齒那張沒有正常顏色的猢猻臉頓時就變的難看了,和霸下比他總吃虧只能把這火氣全部撒到黃鼠狼身上。
“你姥姥,用屁臭我,用屁臭我。”鑿齒一腳猜到黃鼠狼的腦袋之上,只聽“嘎巴”一聲響,本該出現的鮮血迸濺**四溢,這讓鑿齒乾笑一聲後頓時惱怒起來,他擡起腳看到的是一個完好無損的老鼠腦袋,剛纔的嘎達聲只是被踩斷的幹樹枝。
“你姥姥,腦袋挺結實。”鑿齒轉踩爲踹這一腳下去黃鼠狼整個腦袋都陷入地下也不見黃鼠狼的腦殼破裂。
鑿齒一怒之下再度猛踹幾腳,結果還是一個樣子。
“哼哼哼,鑿齒看來你的骨頭還沒有他的硬這黃鼠狼不一般啊。”霸下說着上前蹲身就是一拳頭,拳頭速度之快力量只打只是短短一米的出拳距離都能與空氣摩擦出火花,只聽“咔啦”一聲石頭破碎的聲音傳來。
鑿齒鼓掌說道:“霸下看來對誰你都不留情啊,這石頭都被你打碎了估計這黃耗子改成肉泥了吧。”
霸下把拳頭收回只見霸下拳頭打出的坑裡沒有了黃鼠狼的蹤跡,只有一塊被打成兩半的青色鵝卵石。
“霸下,這是怎麼回事?”鑿齒臉色都變了,這大變活老鼠的事他還真沒見過滿臉的不可思議,因爲沒人可以在他眼皮底下做小動作。
“跑了。”霸下簡的兩個字。
“他姥姥,跑了?什麼時候的事,別讓我見到他。”鑿齒氣的大跳。
“我們也回去吧。”霸下說道。
“去哪?”鑿齒有些搞不明白霸下這傢伙說的什麼意思。
“回去,犼的死已經很清楚了,就是這隻老鼠所爲。”霸下說道。
“你傻了,開玩笑呢,就那三條腿的黃耗子能殺死犼?他姥姥。”鑿齒說道,滿是不服與不相信。
霸下並沒有解釋什麼,只是將自己的手心攤開,手心裡握着一個玉墜。
鑿齒頓時就沒有話說了,這個玉佩鑿齒很熟悉,這是犼的貼身之物,這並不是玉佩那麼簡單,而是犼的護心鏡,別看它只有雞蛋一般大小。
能得到這塊護心鏡只有一種殺死犼的方法那就是在犼活着的時候並且在犼戰鬥狀態下直接伸手穿透他得心臟纔有可能取出這護心鏡。
倘若犼沒有在戰鬥狀態護心鏡不會出現,把他大卸八塊也找不到這護心鏡,倘若在犼死後更不可能找到這護心鏡。
而且這護心鏡有記憶氣味的能力,這上面除了犼再就是霸下和黃鼠狼的氣味,沒有第四個人,霸下如果不是兇手 那兇手只有黃鼠狼。
“回去報告主子,是殺是勸降讓主子決定吧,主子說了現在要招兵買馬?”鑿齒說完,見霸下點頭後兩人快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