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翼致下班打殷念念的電話,結果卻是關機的狀況,他不由蹙了蹙眉頭,然後問道:“桑榆,你說你今天去送你母親去玩,在機場見到了沈家父母?”
“是啊!”桑榆說道,“顧總,我看沈家父母挺高興的樣子,還和我母親拉家常,說沈傲寒很孝順。”
“不對……”顧翼致搖了搖頭,“沈傲寒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就讓父母出了國?”
他馬上拿起了車鑰匙,然後直奔向了沈家。
可是,沈家空無一人,就連海琴也不在家裡。
顧翼致看了看大門,然後細心的發現上環了一枚鑽石耳環,這是殷念念戴着的,他曾記得,他吻她的耳垂時,這枚鑽石的樣子。
不好……
他知道,今天沈傲寒支開了父母,肯定是要對殷念念做什麼。
顧翼致此刻的心懸了起來,這真是個傻丫頭啊,人家叫她回來,她就回來。
這些年的法醫工作,都是白做了嗎?
顧翼致馬上通知鬱霆琛:“借你的人給我查一下殷念念被沈傲寒帶去哪兒了?”
很快,鬱霆琛給了他地址。
顧翼致第一時間跑了過去。
xx私人醫院。
殷念念第一次被人控制在了手術臺上,往常都是她站着,然後拿着手術檯在解剖着死人。
可是,這一次,她被沈傲寒的人制住,他要強行給她置入jing子,讓她懷孕生子。
雖然不是他自己親自身體力行的播種,可是,這樣的方法,讓她還是反對。
畢竟,這根本就不是出自於她的意願啊。
殷念念求救無門,她知道,沈傲寒設計這一天已經是很久了。
她的身邊,並沒有誰,而顧翼致呢,也被她趕走了。
天,這個時候她爲什麼會想起了他呢?難道就因爲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嗎?
殷念念,你是法醫,你最懂得,那朵血色的花兒,那一層不值錢的膜兒,根本是不能代表什麼的。
但是,不論怎麼樣,只要他現在來救她,她就覺得什麼都行了。
可是,她哪裡能通知得到他啊!
殷念念眼睜睜的看着,護士剝去了她的褲子,她這一輩子是一件事比另一件事情還要狼狽!
雙腿被分開,那冰冷的器械,她是最熟悉不過的,那麼,此刻,就真的要進到自己的身體裡嗎?
而沈傲寒這個惡魔,還當着她的面,正在讓男人幫他取jing子……
“混蛋,沈傲寒,你放開我!”殷念念掙扎不開,只能大聲喊道。
沈傲寒冷笑了一聲:“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我讓他們所有的人退下,我親自上陣給你播種,二就是乖乖躺着,讓他們給你放進去。”
“你怎麼可以強迫我做這樣的事情?”殷念念吼道。
沈傲寒陰冷的道:“一個億不是那麼好賺的,鬱爾帆拿走了我的一個億,你爲我生一個孩子,這很公平,你若真是要怪的話,就怪自己的父親吧!”
殷念念確實是要怪自己的父親,她恨不是拿着一把解剖刀去殺了鬱爾航,如果不是利慾薰心,將她嫁給這個惡魔,她怎麼會面臨這樣的困境。
她轉過頭去,不去看沈傲寒那變-態的一面,而現在,冰冷的器械眼看着就要進到她……
忽然“砰”一聲響,大門被打開來,而帶頭跑進來的一個男人飛快的脫了自己的外套,蓋在了手術臺上女人的身上。
“顧翼致……”殷念念從未像是這一刻這麼期待着他的到來。
然後,一陣兵荒馬亂之扣,顧翼致已經是控制了現場。
“報警!”殷念念一旦得到了自由,就馬上拿起了手機。
而這裡,沈傲寒已經是逃掉了。
顧翼致將她擁入懷中,她在他的懷裡顫抖着,然後哭着叫他的名字:“顧翼致,還好你來了,否則我真的就被……”
否則她真的就會被這個惡魔給置入寶寶了。
“沒事了,我們走!”他將她抱起來,丟掉的褲子也不要了,直接用他的外套,將她包住。
在車上,她蜷成了一團,像是一隻無助的貓咪一樣。
他一直抱着她,“去我家?還是去你家?”
“隨便!”她現在無論去哪兒都好,就是不要在手術室裡就行。
“去我家。”顧翼致將她抱住,讓司機開車,一路開到了他的別墅裡。
殷念念一向就是人高膽大,可是這一刻,真的嚇壞了他,否則,她也不能這麼乖乖的依偎在了顧翼致的懷裡了。
“念念……”顧翼致低頭喚她。
她埋頭在他的懷裡,“我好怕,抱抱我……”
“好,我抱着的……”他將她全部擁進自己的懷裡,而外套了不知不覺間掉落,她修長的美腿映入眼簾。
“謝謝你……”這一次,她是真心實意的說謝謝的。
顧翼致見她嚇壞了,不由開玩笑道:“我說過,我對你,是有求必硬的,你打算拿什麼謝我?”
殷念念的臉上一紅,這時才發現她腰以下不着一物,就這樣的在他的懷裡。
她沒有說話,但是,心中也已經明瞭,她會拿什麼去感謝他的了。
“我想先洗一個澡。”她低聲說。
“我抱你去!”顧翼致說道,他將她抱進了浴室,打開了溫水,讓她泡在裡面。“我在外面,有事叫我。”
“好!”殷念念點了點頭。
顧翼致一出來之後,接到了下屬們打來的電話:“什麼?給沈傲寒跑了?給我追,我生要見人死要見屍,我就不信他能跑到哪兒去!”
下屬得令之後,馬上繼續去找人。
顧翼致點燃了一支菸,如果他沒有及時找到她的話,她是不是已經……
他真的不敢想下去,這個惡魔沈傲寒居然是這樣的逼殷念念。
當殷念念洗好了走出來時,見到了顧翼致正在抽菸。
“好了!”他和她打招呼。
“是的。”殷念念走向了他,然後用力一推他,馬上就坐在了他的身上。
而顧翼致則是坐在了陽臺上,他不由邪邪一笑:“念念,我們貌似沒有在這裡做過……”
“那就讓它變爲現實。”殷念念凝視着他,她的睡袍裡什麼也沒有。
他不對她有求必硬嗎?那麼,她現在就償還給他!
她安靜的丟掉了身上的屏障,然後任他凝視着自己。
顧翼致看着她,月光下的她很美,由於這邊的別墅比較偏遠,他倒是不擔心會有人看到他們在陽臺上瘋狂的一幕。
由於她掙扎過,手腕上有傷痕,觸目驚心。
她洗過澡了,身上有他用過的沐浴露的味道。
“要我主動嗎?”她問他。
顧翼致不由好笑的道:“你會嗎?”
“書上教過!”殷念念淡淡的道,她和他那一晚上,她只知道太過於瘋狂,並不記得有些多細節的東西。
顧翼致就喜歡她直來直去的性格,於是逗着她:“我倒是要看看,書上怎麼教的?”
殷念念抱住了他的脖子,然後將自己湊了上去,雙脣相接,有點電光石火的味道。
她也只是照本宣科罷了,實戰經驗有待提高。
顧翼致一伸手,將她抱起來,讓她坐在了陽臺上,他低頭,凝視着某一處,由於剛纔被逼置入jing子,她被人剃掉了那裡。
白白嫩嫩的,但卻是她屈辱的象徵。
她不是一個喜歡將傷口剝落在了別人眼裡的女人。
他一低頭,吻了上去……
殷念念瞬間尖叫了起來,他怎麼可以吻她那裡……
剛剛這就是受辱的標誌啊!
她忍不住的顫抖了起來,爲自己的受人擺弄,也爲自己如此的狼狽。
但是,他的吻,卻是那麼的溫柔,讓她慢慢的忘記了所有的傷痛。
她在他的懷裡哭泣,然後伸手抱緊了他的脖子,哭得像是一個孩子般。
“好了,不哭,我陪你睡。”顧翼致並沒有要她,她現在這樣的狀態,他哪裡要得下去。
殷念念本來是想着,她這次給了他,兩人就此相不相欠啊。
很顯然,她又低估了這個男人的腹黑了。
第二天,她起身後,凝視着她:“昨晚我可是要給你的,是你不要,反正我們互不相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