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光年你最好考慮清楚,你可不要因爲你個人的怨念,拉上整個九區和傅家給你陪葬!”
江燁義正言辭的聲音在大廳裡迴盪:“月亮島雖小,三軍俱全,我手裡掌握着三支戰鬥軍,還有國防軍隊,你以爲就區區九區幾百號人能對抗的嗎?”
“既然如此,江大帥爲何不讓人抓了我?”傅光年出聲反問。
這樣的態度,一時間引起了不少人的反駁,都言傅光年太過放肆,竟然如此挑釁月亮島的制度,紛紛出言讓江燁抓了傅光年。
江燁橫眉冷眼,鬢角微動,目光裡,噙着滔天的憤怒。
“江大帥怎麼還不動手?”傅光年笑問,“莫非江大帥在擔心什麼?”
“你放肆!”江覃衝過來,怒指傅光年。
“早放肆過了,翻來覆去這兩個字,有意思麼?”傅光年輕哼,不以爲意,“江大帥,你是擔心抓了我,辰風財閥無人接手嗎?”
一聽此話,江燁臉色驟變,不屑吼道:“你以爲你管了幾年乘風財閥,沒了你,辰風財閥就會倒閉嗎?”
話雖如此說,可是江燁的心中,不可能沒有這方面的擔憂。
當年傅光年賭氣要和那個女孩兒走的時候,就甩手辰風財閥,那個時候辰風財閥還沒有如今這麼聲勢浩大,他走了幾個月,公司變得一團糟糕,效益更是直線下滑。
一時間,辰風財閥高層動盪,合作商連續撤資。
後來,還是傅光年回來穩住了大局。
倘若現在拿走傅光年在辰風財閥執行總裁的權力,江燁擔心舊事重演。
傅光年自然知道江燁擔心的是什麼,冷冷揚脣,臉上浮現出一抹別有深意的表情。
“倘若江大帥不是擔心辰風財閥無人管理,那想必就是擔心另一件事情了。”傅光年頓了頓,在江燁準備開口之際,再一次出了聲,卻是發出質問,“引幻被盜,在月亮島可是大事,不知道江大帥查得如何了?”
“引幻是赤家的保管,這件事也是赤家在查。”江燁說道,“你如此問,莫不是懷疑是我偷了引幻?”
“懷疑倒是不敢。”傅光年說着,目光卻變得深邃起來,“只是我很好奇,江銘爲什麼還活着?”
一聽此話,江燁和江覃瞬間面色大變,江燁更是故作鎮定的問:“你說什麼?”
聞言,傅光年輕笑一聲:“大義滅親的戲碼江將軍和江大帥演得很好,只可惜,騙局終究是騙局,沒有什麼紙能包得住火!”
隨着傅光年的話落下,現場一時間議論起來。
傅光年這輩子,有兩件事是他喉間永遠的倒刺,其一是他爲了所謂的大局,逼走了自己最愛的女人,其二便是被自己最深信不疑的兄弟背叛。
那場背叛裡,顧家垮臺離開了月亮島內政,但是江家兄弟卻聰明一些,來了一場大義滅親的戲碼。
江銘,是江燁的兒子。
比傅光年小兩歲,卻和傅光年喜歡上了同一個女孩兒。
月亮島的男人愛上外界的女人本就是一個不應該發生的錯誤的事情,偏偏江銘不知悔改,因愛生恨,爲了陷害傅流年,出賣了辰風財閥的機密信息,導致還在恢復期的辰風財閥再一次經受慘重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