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畫心中疑惑,她不是給夏末用了制幻劑麼,當時已經篡改了夏末的記憶,她怎麼會提起酒吧裡的事情?
莫非哪個制幻劑沒有用?
不可能,要是夏末沒有忘記那段記憶,一早就把她供出來了。
難道是厲引巖告訴她的?
一定是了,上次厲引巖也是在這大廳裡當着童嫣然的面直接說他已經知道事情是她們做的,只是沒心情理會她們罷了。
只是厲引巖告訴夏末是什麼意思?
是想要夏末抓住她們的把柄好威脅她們嗎?
夏末自然知道童畫在裝瘋賣傻,也不拆穿,只是說:“聽不聽得懂,大姐心裡有數就好。”
夏末的話說得不輕不重,極爲緩慢,聽在別人耳朵裡,就像是沒什麼事,可是童畫聽了,便更加心虛起來。
童畫臉色變得極爲難看,夏末繞過她就朝樓梯走去,卻在樓梯口子上停下,望着二樓方向,像是自言自語一般放聲說道:“這世上啊,任何事情都有個底線,我的善良也是有限度的,用完了,就不要再來招惹我了,免得以後鬧得不愉快,再怎麼說也是一家人,鬧翻了總歸是不好,要知道,我可是萬利集團的準接班人,得罪了我可能沒什麼好處。”
夏末說完,便直接上了樓。
童畫被夏末這話氣得不行,指着夏末的背影想說什麼卻又顧忌着什麼,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就連剛一直沉默不語安靜看書的韓書香在聽到了夏末的話後都放下了書,側頭看向樓梯的方向。
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夏末剛纔的話就是故意說給她們聽的。
只有童畫那種胸/大無腦缺根筋的女人才傻乎乎的聽不明白,真是難爲她糊里糊塗的活了二十多年了。
童畫見韓書香頁只看夏末,放下手也閉了嘴。
她和韓書香沒什麼話說,韓書香看雖然比她小了好幾歲,可是這個女孩子到底是從小在****上長大,沉默寡言高冷無比,成天繃着一張臉,就像是誰欠了她幾百萬似的。
之前童畫也有和她搭話,想要化解之前的尷尬,哪知道韓書香並不領情,反而是對於她的討好也愛答不理,所以童畫也就懶得和她搭話了。
卻不想,夏末剛纔的話居然引起了韓書香的注意。
想必是意識到了危機吧。
童畫想了想,目光轉向韓書香,有些挑釁似的出聲說道:“別驚訝,之前我們的爸爸就說過,以後夏家的產業是夏末來繼承,所以就算是你回來了夏家,也許在不久的將來,我們還是會被趕出這個家門。”
童畫心想,韓書香肯定還是看中了夏家的產業,不然怎麼以前知道自己的身世不回來,現在纔回來,肯定是來爭家業的。
“書香,別怪我這個當姐姐的沒有提醒你,你聽聽剛纔夏末說的話,分明就是再說,等她繼承大全,就是我們離開夏家之時。”童畫輕哼,語氣變得有些惡毒,望着二樓咬着牙沉聲道,“要是出個意外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