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的聲音顫抖而慌亂,臉上的傷口因爲她說話而劇烈的疼着,又有新鮮的血液流出來。
厲引巖目光陰冷,怒瞪着夏末:“你竟然爲她求情?”
這個傻瓜女人,到底要吃多少虧才能長記性,她都被人算計的和別的男人睡了,還這樣心慈手軟待人寬厚,她真的是電視劇裡走出來的白蓮花嗎?
“阿巖我求你,別殺她,別殺她,你剛纔都說了會放過她的,她是……”
“我只說考慮,並沒說會放過她。”厲引巖冷冷的說,他沒興趣放過一個連次二次冒犯他的人,“夏末啊夏末,你什麼時候能成熟一些,你的心裡都裝了什麼,瞧瞧你被人算計下藥和別人睡了,瞧瞧你這臉上,你竟然還幫她求情,夏末你的善良都用在了別人身上,你有在我這裡善良過嗎?你不知不知道你對她們善良,對我就很殘忍嗎?你被人算計和別的男人發生關係的時候,你想過我嗎?”
“夏末,你這個愚蠢的傻女人,你知不知道你這種白蓮花在書中,只配活個開篇!”
厲引巖聲音冷戾又刁鑽,帶着無法遏制的怒意,專往夏末傷口上腕。
夏末搖着頭,卻依舊不放開,一臉的淚花。
厲引巖一直就討厭看到夏末的眼淚,像是在述說着他究竟有多無能,索性別開眼睛,冷聲命令:“你給我讓開!”
夏末撐着地面狼狽的跪着,淚如雨下的祈求道:“阿巖我求你,我求你別殺她,她是我爸爸的女兒,別殺她,我求你了……”
“你說什麼?”厲引巖以爲自己聽錯了,韓書香是夏萬軍的女兒,怎麼可能!
夏萬軍怎麼可能又冒出一個女兒出來!
不由得,厲引巖將目光看向韓書香,她正抱着韓長風的屍體哭得傷心,這側臉看着,和夏末沒有相似,倒是很像童嫣然和童畫。
厲引巖握着手槍的手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收回了,一把抓起跪着的夏末:“聽着,在沒有領離婚證之前,別死,我雖然不介意喪妻,但是我介意帶着綠帽子喪妻。”
厲引巖說完,毫不溫柔的將夏末扔給其中一名手下,吩咐道:“送她去醫院,通知夏萬軍。”
“是!”男人接過夏末,隨另一個人一起抱着她上了一輛車,朝着失去方向駛去。
厲引巖多看了韓書香幾眼,再次對手下吩咐:“清理現場,做乾淨點,將這個女人帶來見我。”
說着,轉身離去,上了自己的車。
醫院。
夏萬軍匆匆趕到,夏末已經被送進了急救室。
急救室外一個人都沒有,夏萬軍只得攔住一個從急救室裡出來的醫生,急切的問:“出了什麼事,寧寧她出了什麼事?”
“夏總請放心,夏小姐沒什麼大礙,只是……”
醫生遲疑了一下,夏萬軍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只是什麼?”
“臉上縫了五針。”醫生說,卻又很快不充,“不過夏總放心,現在美容發達,到時候多做幾次修復,應該還是可以恢復百分之九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