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嫣然聽到大廳裡的吵鬧聲,從樓上下來就看到了對峙的父女,知道因夏末而起,怒匆匆的走過來將童畫拉到自己身後,不悅的說:“夏萬軍你在幹什麼,你最寶貝的女兒出了這檔子事,你罵我女兒做什麼?你能耐怎麼不去好好管你那不成器的女兒,真是跟她媽一樣,到處勾引男人!”
被她這麼一說,夏萬軍頓時火冒三丈:“這就是你嬌慣的女兒,跟你一樣口無遮攔,不懂什麼叫口下留徳!”
“怎麼,難道我說錯了嗎?”童嫣然氣頭也上來了,“當年葉筱筱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你怎麼管不住,夏萬軍我告訴你,你就是命好我們母女纔跟着你,有本事你就管好你那個寶貝女兒,她自己都敢做還怕別人說嗎?我就是口無遮攔不知道什麼叫口下留徳,我這是實事求是,我嬌慣女兒怎麼了,我兩個女兒沒有一個像她那樣到處去勾引男人!”
“你……你……你不可理喻!”夏萬軍被氣得顫抖,氣憤的離開夏家。
目前夏末在哪兒他不知道,電話又打不通,厲引巖的電話也打不通,緋聞滿天飛,聲討聲起伏不斷,新亞那邊提出抗議,加上昨天的事情,夏末的作風已經儼然成爲了一個問題,她作爲新亞掌權人的事情必須就此擱淺。
外面輿論壓力太大,夏末現在只要一出現,一定會被媒體攻勢壓倒。
她性子過於溫順,不善於面對媒體,估計那些異樣的眼神和旁人的議論都足以淹死她。
“寧寧,先別出現,爸爸會替你處理好的,先別出來!”夏萬軍心中祈禱夏末暫時不要出現,自己將公司的事情暫時給壓制住,面對壓力,夏萬軍只能暫時決定親自控制新亞,並且申明會給大家一個交代。
現在夏末最好不要出現,要是她跑出來,一定承受不住議論和輿論。
可是夏萬軍又萬分擔心夏末出事情。
夏萬軍因此,一瞬間彷彿老了十歲。
如葉摯宇所料,夏末後半夜開始低燒,額頭微燙,有些胡言亂語,喊的都是厲引巖的名字。
好在葉摯宇早有準備,給她打了退燒針,又灌了一杯沖劑,夏末便再次沉沉睡去。
再醒來,已經是早晨七點了。
一睜開眼,便看到一個男人的撐着腦袋在她牀邊打盹兒,腦海裡如一枚炸彈炸開,驚叫起來:“啊……你是誰,你怎麼在我房間裡……啊……”
葉摯宇醒了,揉揉眼睛,看着夏末驚恐的眼神,無奈的說:“夏姑娘別鬧,這是我的房間!”
夏末發現居然是葉摯宇,當即一副欲哭的樣子,想要下牀,可是一揭開被子,發現自己身無寸縷,眼睛裡一下子就蓄積滿了淚水,恐慌極了:“你怎麼在我牀邊?”
葉摯宇抓了抓完全沒有形狀的頭髮,他給折騰了一夜,剛剛小眯一下,這就給鬧醒了。
尼瑪,他今年命犯太歲吧!
“那個夏姑娘,這牀也是我的。”葉摯宇好心的提醒,你睡在我的牀上啊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