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他喜歡我。”薛冰說着,眼裡有着一些無可奈何的神色。
“我就知道前喜歡你。”夏末一拍手,“你怎麼回他的?同意了?祁簡表白把不霸氣?”
“人家表白就跟平時一樣,語氣淡然,表情平靜,就跟吃飯喝茶一樣。”薛冰說,“還說什麼要我的人,問我給不給,特麼的腦子有泡,老子當他是朋友,他特麼的想睡我,我當場就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
“好歹人家是在表白。”夏末說,“結果呢?”
“我故意激怒他,我說他和她約/炮,不談戀愛,本以爲他真的要是喜歡我肯定會生氣的惱羞成怒,至少言情劇包括我的書裡都這麼寫的。”薛冰如同焉了茄子,憤憤說道,“可是他居然答應了,特麼的還看過張愛玲的小說,還說往往女人心臟最近裡的距離是那什麼,我當時連打他的心都有了。”
薛冰越說越氣,當時她故意破罐子破摔想要激怒祁簡,可是最後把自己搞得騎虎難下,真是自己挖個坑還自己推土把自己埋了。
“日久生情這種事情的機率還是挺大的。”夏末點頭,表示很認同祁簡的做法,“不過真是沒看出來,祁簡如此悶/騷。”
薛冰仰天長呼,哭喪着喊道:“夏夏,我怎麼辦?他約我去做羞羞的事情怎麼辦?”
“你都成年了,沒事的,去吧,況且你看起來並不排斥祁簡,我覺得他應該也還可以託付終身吧。”夏末覺得,祁簡雖然背景成迷,但是爲人不錯,性格也好,而且那一次及時救了薛冰,並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收拾了欺負薛冰的那些混蛋,可見人家多半也是真心喜歡她。
指不定這就是一段良緣呢。
薛冰暗忖,夏末的話和祁簡不謀而合。
“那我和他約泡,夏夏你會不會覺得我很那個啥?”薛冰實在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栽在祁簡手裡,到現在都還稀裡糊塗的。
夏末說:“這有什麼,他未婚你未嫁,魚水之歡乃人之常情,而且我那麼看好你們兩個,加油吧,支持你。”
薛冰覺得夏末說得也有理,再想想祁簡要錢有錢,要實力有實力,要背景有背景,爲人優雅,再怎麼說人家多多少少也是喜歡她,睡了祁簡她也不虧。
“好,我決定了,和祁簡約,他告訴我他不是隨便的男人,他的牀不好上,等等我去打他的臉!”薛冰一瞬間宛如鬥志昂揚的鬥雞,氣勢洶洶。
然而,令薛冰沒想到的是,祁簡的作風,她竟然完全摸不着頭腦。
一個星期下來,祁簡約了她四次。
第一次,是一個商業宴會,混亂的貴圈,祁簡如平常一樣和她聊天,沒拉手,更別說親嘴兒了。
第二次看了一場電影,嗯,愛情片片,都是情侶,不少人情到深處偷偷接吻,祁簡卻問她:“看得進去嗎?”
第三次是吃飯,跟往常一樣,飯後散步,沒拉手,更沒親嘴兒。
第四次,也就是今天,直接是他辦公室,他處理文件,薛冰在一旁抱着電腦寫小說,正好寫到那女主角做羞羞的事情,悠然擡見祁簡,男人認真的處理文件,見到她在看自己,,微微一笑,問:“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