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是末末啊,你怎麼在這裡?”童畫沒想到在這裡遇到夏末,她不是在召開記者會嘛。
見她如此熱情熟絡,夏末也沒想去避開了,笑意滿面:“我來這裡等阿巖,大姐你也在這兒啊。”
童畫笑呵呵的拉住夏末的手,說:“末末你可真幸福,看引巖什麼都幫你頂着。”
“大姐,你說笑了。”夏末微微一笑,對於童畫突然的熱情,極不適應,心中隱隱擔憂,卻又不知該如何表達。
童畫拉着夏末,笑容十分明媚:“走妹妹,姐姐帶你去喝咖啡,這裡有一家剛開的咖啡店,味道還不錯,姐姐請你。”
“不了姐姐,我還要等阿巖。”夏末婉言拒絕,見着童畫對自己突然這麼好,也有一些防備。
童畫放開夏末,面色微變:“怎麼,你還在生姐姐的氣嗎?”
“沒有沒有,大姐你不要誤會,是阿巖讓我等他,我怕他事情處理好找不到我……”
“你電話和她說,就說我和你在一起。”童畫着,拿過夏末手裡的手機,給厲引巖打電話,厲引巖一接童畫就說,“妹夫啊,我帶妹妹去喝咖啡了,就在新區那邊剛開的那家,你那邊處理好趕緊過來,我們等你。”
說完就掛了電話,夏末見自己拒絕不了,便也就跟了童畫一道走。
厲引巖一聽夏末和童畫在一起,也沒了心情應付記者,快速處理了這邊的事情,便開打電話給夏末,同時開車朝新區疾馳而去。
夏末和他通話正常,厲引巖稍微放了一些心,到達目的地見到夏末和童畫坐着喝茶並且毫髮無損,這才徹底放下心來,掛了電話。
夏末見到厲引巖,趕緊招手:“阿巖在這邊。”
厲引巖白襯衫紮在西褲裡,姿態裡透着懶散和冷漠,可是一到夏末面前,就變得溫柔無比。
童畫幫厲引巖要了一杯咖啡,並出聲說道:“妹夫你看你這火急火燎的樣子,我和末末纔剛坐下不到十分鐘,你們電話就打了八分鐘,莫不是以爲我會把末末賣了嗎?”
厲引巖看向童畫,皮笑肉不笑。
請夏末喝咖啡,要說童畫心裡沒鬼,估計鬼都不信。
見厲引巖不說話,童畫心裡別提是什麼滋味了,要不是想着以後要掌管夏家的家業,考慮長遠利益,童畫必定是忍不下去。
“妹夫,我知道我這段時間情緒化有點嚴重,前些日子因爲受傷更是拿末末出氣,但是我這幾天真的想了很多,以後都是一家人,末末纔是夏家的準繼承人,我平時什麼事也不會做,遊手好閒,現在深深知道自己之前的做法很不對,就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原諒我了。”童畫聽了童嫣然的話,將事情挑明瞭說,巴結討好夏末的意思非常明瞭。
話是這麼說,可是童話的心心裡卻是把夏末罵了不下千萬遍。
厲引巖自然是看透了這些,倒是夏末善良,相信了童畫的片面之詞,說道:“大姐別這麼說,都是一家人,也別說我要繼承夏家的什麼產業,大姐你放心,我本來就無心商業,也無心家產,爸爸說的也只是玩笑話,你別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