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一定要反抗,不能讓他佔了便宜去。
夏末心裡僅存的理智如此告訴自己。
於是,在慌亂慌張和慌忙之中,夏末想也沒想就直接咬了下去。
噝。
厲引巖吃痛一呼,擡起頭來,面容微冷,這個女人敢咬她,真是吃了豹子膽了。
夏末也藉助着這個機會,用力推開厲引巖,躲到牀頭上去。
厲引巖伸手摸了摸嘴角,夏末意識到自己闖禍了,嚥了嚥唾沫,顫顫巍巍的出聲:“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完了!”
簡單的三個字打斷她的話,平靜淡然不起波瀾,卻嚇得她渾身一顫。
“對不起嘛,這個牀我讓給你就是了,我去睡沙發,哦不,我睡地上。”
“不要生氣嘛,你那樣子怪嚇人的。”
厲引巖放下手,直接站起來就要去抓夏末:“我不接受道歉,你看了我全身,別想我放過你!”
夏末險險躲過大手,大叫着:“厲大爺,我都喊你大爺了,我不會到處說的,絕對不會和別人說的,你相信我。”
夏末站直身體就要逃跑,那雙誘人的秀腿在厲引巖眼前不停彈動,惹得他難耐不已。
眼看夏末已經要下牀了,厲引巖還不信她能翻了天,傾身一揮手,直接將其撲倒,將她壓在身下,伸手扯掉她的浴巾。
夏末驚惶不已,身子亂動着反抗:“你要幹嘛?”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在牀上,你說我要幹嘛?”
夏末頓時急了,再喊:“你說的,我們只是在演戲,那只是戲!”
天哪,戲啊,演戲啊,那是戲,只有裝老婆,沒有陪睡這一項啊。
面對質疑,厲引巖一邊解掉自己腰間的浴巾,輕輕一揚下巴,挑眉一笑,一邊回道:“牀/戲也是戲,當然也包括在內了。”
厲引巖雖說話,動作卻並沒有停下,挑起夏末修長勻稱的雙腿,尋找着目的地。
夏末都快哭了,奈何無力反抗,只是不甘的大喊:“厲引巖,我的大爺啊,你當初沒說啊……”
“現在說也不遲。”厲引巖此刻將卑鄙無恥演繹得淋漓盡致。
“厲大爺,厲少爺,我媽說……”
“讓你媽先不要說。”
他話語一落,猛地一挺,直接的就進入了夏末的體內。
“啊……”
夏末扯着嗓門兒慘叫一聲,小手在厲引巖胸前無力的亂揮着,一邊揮還一邊哭喊着:“疼,你走開啊,痛……”
發現夏末真哭了,厲引巖果真停下動作,似在等她適應自己。
剛纔刺穿她的時候,有東西阻隔他前進,讓厲引巖明白,身下這個天然呆的女人是個處/女。
看來她很聽她媽媽的話。
“厲引巖,你這個王八蛋,你可惡,我討厭你,我恨你……”
身下夏末閉着眼睛流着淚,忍着身體的疼痛,當然還不忘大罵厲引巖。
還好房間的隔音效果好的沒話說。
可就算如此,厲引巖還是怒了。
於是不再停歇,開始了自己的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