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大火這件事情鬧得很大,警局的人介入其中,卻並沒有查到什麼有用信息。
夏末昏迷期間,薛冰天天都會來看她。
誰也沒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夏末就那麼突然的失去了雙親。
厲引巖想着夏末對他的態度,意識到了什麼,在薛冰離開的時候喊住她:“這幾天你多來陪陪她吧,她……”
見他欲言又止,薛冰十分不解,嘆了一口氣說:“發生這樣的事情,誰都受不了,更何況夏夏從小就被親生父母拋棄,叔叔和阿姨對她如親生女兒,她最在乎那個家,如今一場大火什麼都沒了,她一定傷心死了。”
“厲少,你多陪陪她吧,現在能給她最大安慰的人,只有你。”
薛冰都不知道夏末醒來自己該怎麼勸她,是讓她節哀順便看開點麼?
試問,同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她能看的開麼。
“我知道。”厲引巖聲音冷硬,“你和她認識得久,要是你有時間,我還是希望你能多來看看她。”
“我知道。”薛冰點點頭,準備離去,卻見祁簡和一個年紀不大的女孩子走了過來。
“冰冰,你也在?”祁簡和薛冰打招呼,他旁邊赤宴則是一臉高冷,誰都不看。
薛冰點頭:“我過來看看夏夏,你也過來看她嗎?”
“這位是?”薛冰沒見過赤宴,故而問祁簡,同時很友好的對赤宴一笑。
赤宴裝着沒看見,不做迴應,薛冰也不介意,收起友好。
“我來看看夏末,聽說她情況不太好。”祁簡說,“我朋友赤宴,厲少也認識。”
“這是我同學,薛冰。”
赤宴目不斜視,沒有表情。
“夏夏還在昏迷。”薛冰說,隨即接了一個電話,便離開了。
薛冰走後,厲引巖眯着眼睛看祁簡,祁簡率先出聲:“聽說厲少受傷了。”
“承蒙關心,我不礙事。”厲引巖表情淡漠,語氣清淡,目光落在赤宴身上。
祁簡猜到他在想什麼,說道:“我請宴小姐過來給厲少和夏末看看,請厲少不要覺得唐突。”
厲引巖沒說話,轉身往醫院裡面走去。
祁簡和赤宴跟在後面,赤宴輕聲冷哼:“你幹嘛和他這麼友好?這人一看眼高於頂,對誰都不放心。”
“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來得好。”祁簡笑着說。
他這人天生就一付好好先生的模樣,對人也客氣,給人的感覺很好相處。
用赤宴的話說,爛好人一個。
要不是想着還沒給夏末引幻的解藥,赤宴才懶得跑着一趟,簡直毫無意義。
夏末昏迷不醒,臉色慘白,嘴脣上起了一層白皮,看着就非常虛弱。
赤宴看了醫生給出的檢查報告,說:“醫生應該說過,她身上的傷沒什麼大事情,主要是精神刺激,這麼大的事情,換誰都崩潰。”
厲引巖緊抿着脣,不說話。
“具體什麼情況等她醒了才知道,只要不精神失常,就沒什麼大事。”赤宴說話很直白,聽着很不悅耳,要換平時,厲引巖早爭鋒相對了,今天卻意外的沒有吱聲。
瘋子回來了,不敢看評論,雙十一過了,大家剁手了嗎?反正瘋子因爲大家剁手而忙壞了,雖然罵聲不少,依舊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