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不敢回想那個夢,也不知道爲什麼會突然做出那樣的夢。
而詭異的是,自從那天過後,每天夜裡,她都會做着同樣的夢。
唯美夢幻的婚禮上,她是新娘,厲引巖是新郎,他們面對面,宣讀誓言,彼此微笑。
他們交換對戒,新郎將新娘摟進懷中,四周掌聲熾烈。
就在這時,新娘不知從何處拿出一把匕首,狠狠地扎進了新郎的胸口。
全場掌聲驟停,驚呼聲,倒吸涼氣聲混成一片。
夏末冷笑的看着白色西裝被染紅的厲引巖,然後狠狠拔出匕首,鮮血騰起,灑滿了夏末美麗的臉龐。
厲引巖緩緩倒地,夏末一夢驚醒,大聲驚呼,渾身都是冷汗。
這個夢周而復始,每天重複,不到一個星期時間,夏末就已經瘦了一大圈。
可即便如此,她還是堅持每天要去上班。
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那麼執着,彷彿那裡有人在等她,非見不可,厲引巖不准她去,她就會情緒失控。
厲引巖急得帶她看了不少醫生,可都說夏末身體沒有毛病,除非是小時候受過什麼刺激,導致了她這樣的情緒突變。
小時候?
厲引巖想到了夏末的身世,會不會是小時候經歷過不好的事情?
經這麼一猜測,厲引巖也顧不得對夏末的承諾,開始着手調查夏末的身世。
順豐酒莊裡,夏末正在和白霜交接今天的酒單,白霜將清單大致瀏覽了一遍,大方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夏末全程帶笑:“白小姐,你手上的戒指真好看。”
白霜簽好字,放下筆,擡起自己的右手,將那可翠綠色的戒指晃了晃:“是嗎,我已經帶了很久了,是父親留給我的,我很喜歡。”
“嗯,真的很好看,這種綠色很彰顯氣質,很適合你。”夏末心裡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狂躁和激動。
特別是白霜晃動那枚戒指的時候,她的目光緊緊地盯着它,彷彿那上面有魔力一般,深深地吸引着她。
“謝謝你的誇獎。”白霜嘴角一揚,氣場十足。
她話語剛落,夏末卻忽然雙腿一軟,眼前一黑,朝地上倒了下去。
厲引巖忽然接到祁簡電話,說夏末暈倒,人在醫院。
當他趕到醫院的時候,夏末已經被轉移到了靜養室,祁簡也在。
醫生說夏末沒什麼大礙,可能就是休息不好。
厲引巖怒:“你見過僅僅是休息不好就能昏倒的嗎?”
醫生被吼得一愣一愣的,祁簡打圓場,讓醫生先離開。
厲引岩心情不好,怒瞪祁簡:“昏迷的不是你老婆,你倒是寬心,難道這就是你對我承諾的,夏末不會受到半點傷害嗎?”
祁簡表情微頓,無言以對。
他的確對厲引巖承諾過,夏末不會在他的地方面臨危險。
如今卻在他的店裡莫名其妙的暈倒了,厲引巖的確是該找他問話。
然而,他也不知道答案。
夏末這幾天上班的時候情緒也是一陣一陣的,時而好,時而不好,他讓夏末回去休息,夏末卻拒絕得很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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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太忙了,實在沒時間更新,抱歉了大家,今天補更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