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本就心虛,一個沒注意,就跌進了厲引巖的懷中。
夏末掙扎,卻被厲引巖雙手摟住。
“爲夫都禁慾快兩年了,就算做夢YY,也情有可原!”
男人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有着蠱惑的味道。
夏末身子一顫,倔強輕哼:“你不是失憶了嗎?”
厲引巖從善如流:“昨晚夢見和你交頸糾纏,就想起了一些。”
“思想齷蹉。”夏末再次掙扎,還是掙扎不開。
厲引巖道:“是個男人都會想,我又沒有功能障礙,齷蹉就齷蹉吧。”
“厲引巖你放開手。”
厲引巖一聽,反而摟着她的腰貼緊他的腹部:“夏末,亮個底吧,你還要多久才肯重新接受我。”
“不可能!”夏末毫不猶豫拒絕。
葉家和羅念那邊,不會有人希望她和厲引巖再有任何的糾葛。
見她拒絕得如此乾脆,厲引巖脫口說道:“那昨晚被我扒光的時候,你怎麼不推開我?”
“你力氣那麼大,我推得開你嗎?”夏末反駁着。
只是感覺到這話哪裡有問題,猛地擡頭看向厲引巖,見對方笑得陰險狡詐,頓時發現自己被套了話。
夏末怒:“厲引巖你過分!”
“你還說你昨天哪兒都沒去,嗯?”厲引巖笑呵呵的說。
夏末一聽,極爲尷尬,臉色通紅,氣呼呼的模樣,倒是有些像才相識那會兒。
“你不是醉了嗎?”
“你見過誰醉得人事不省還能幹那種事情的?”厲引巖從來不覺得酒後亂性有什麼科學依據。
酒精能刺激人的神經,但是真要是醉過頭了,肯定是呼呼大睡,誰還有心情幹那種事情。
不過是有時候酒壯慫人膽罷了,拿着酒精當藉口,做那些平日裡不敢做的事情。
這種人纔是小人,過後還仗着酒精作用不想負責。
夏末知道自己上了當,氣得臉色都變了:“厲引巖你個騙子,無恥!”
“這些手段,只是爲了挽回你,我覺得不算太無恥。”厲引巖說着,雙手上移,捧着夏末的臉頰,目光裡滿滿的都是深情。
“阿末,我愛你,我願意投降,所請我請求你,別再這樣折磨我了,我不想我們明明相愛卻要分開。”厲引巖一字一頓,慢慢說道,“如果你當真覺得,我們要分開對你纔是一種幸福,那我給你一把刀子,你殺死我,行嗎?”
“餘生沒有你在我身邊,我寧願死在你手裡。”
“厲引巖你別和我說這些。”夏末撥開厲引巖的雙手,猛地轉身,背對着厲引巖,好半天才說,“我承認,我愛你,我也忘不掉你,甚至我很享受和你見面,但是,我們之間,沒可能,你死心吧。”
你死心,我也死心。
“阿末……”厲引巖的聲音,哽了一下,頓了頓才問,“是因爲羅念嗎?”
夏末沒有說話,幾乎算得上是默認。
她和厲引巖之間,橫了太多太多的不確定因素。
就算她不去計較厲引巖在月亮島對她的折磨,可是羅念那邊,她沒辦法不給羅念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