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皇后還真是爲他人着想。因爲皇后的抱怨和善忘,看來朕非得好好的‘寵’你不可!”
明明知道月落塵言不由衷,安陵泓宇也懶得戳穿。身下仰躺的人兒的確能讓自制力極強的他感到有些東西清晰地坍塌,促使他有種想永遠沉溺下去的感覺。眼底噙着笑意的他其實有些惱怒,因爲他意識到這是自己不應該存在的情愫。即使是隻是一種單純的欲,對如履薄冰的他來說也是奢侈的東西,更是應該剋制的東西。
揣着這念頭,安陵泓宇微微低吼一聲便更加強烈的在她身上狂妄起來。
她微涼柔荑上的力氣對於安陵泓宇來說幾乎沒什麼影響,意識到她的反抗安陵泓宇惱怒得更厲害,用手緊緊禁錮住月落塵的手臂至頭頂。強烈的痛楚讓月落塵全身酥軟,雖然不是第一次,她卻覺得比洞房花燭夜還要痛上百倍。
氣喘吁吁的安陵泓宇睜着一對邪惡的眸子睨視身下緊緊咬住嘴脣禁止自己發出任何聲音的人兒,細細汗珠密佈在他額頭上,髮絲微散的他如同暗夜修羅,俊美卻桀驁,霸道還無情。聽不到她本來低淺的吟哦,他明白她是在跟自己鬥氣,巨大的不悅與惱怒融合,從慢慢輕咬到毫不猶豫的啃噬。
痛,好痛!在他絲毫都不憐香惜玉的動作下,月落塵明白他是在藉機懲罰自己剛纔的驕傲和反抗。強忍住自己出聲的她兩行清淚在眼角跌落,痛楚幾乎就快讓暈厥過去。排山倒海的痛苦中,她咬牙衝動道:“安陵泓宇,信不信有天我會殺了你?”
咬牙切齒的話讓安陵泓宇怔住瞬間,不論是不是雅緻,她果然不懷好意!從未被女人如此挑釁過的他眯眯眼,嘴角流淌着迷人微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如果你能在牀上殺了朕,朕保證毫無怨言,至於其他時候你恐怕沒有機會!呵,不過朕接受你的挑釁,讓我們看看到底鹿死誰手!”
自信的宣戰後,他的吞噬更加瘋狂。火熱的脣在她雪白肌膚印上更多屬於他的烙印,他彷彿想隨着這樣的征服而貫穿進身下嬌軀的靈魂。彷彿只有這樣才能看穿她的一顆玲瓏心,才能完完全全的看清楚這張巧笑動人的絕色臉龐究竟帶着怎樣的一張面具!
流下涼涼淚水無聲反抗,不論月落塵心底防線如何堅固,身體本能反應還是將她一點點溶化。在安陵泓宇不懈的嫺熟挑逗中,她緩緩閉上眼睛鬆開整齊的貝齒,菱脣微微張開得好似春日剛剛綻開一丁點的桃花朵,薄薄的聲音最終輕逸而出。
腦海裡滑過一幕又一幕,最後的畫面定格在龍沐庭遞給她那杯含有離魂散的酒。盛大的悲涼夾雜着悲愴使命感將月落塵包圍,驀然睜開眼睛看向迎上安陵泓宇蠱惑得近乎妖氣的眼眸,她弓起身子接納安陵泓宇精瘦身軀,感覺到他的存在,脣角綻開朵悽悽笑意,猶如秋風中凋零殘花。
帷帳輕輕隨之晃動時,兩人在瘋狂的索要和衝刺下到達巔峰。
香汗淋漓疲憊不堪的她有絲恐慌,因爲怕自己懷上安陵泓宇的孩子。如果是孑然一人,我可以什麼都不在乎,不管要在這深宮大院面臨什麼。可如若珠胎暗結,情何以堪?
縱觀後宮妃嬪,唯有惠妃於兩年前誕下女兒,他人皆未有子嗣。按理說,安陵泓宇應該是想要早日抱得龍子纔對,爲什麼龍種竟少得可憐?背對着安陵泓宇而臥的月落塵任思緒亂飄,最終在昏昏沉沉中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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