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家?”九人頓時嗤笑了一聲,話語森然道:“等你死了自然就能見到他們了。”
“你,你們!”領頭男子怒極,衝着九人中的一人便殺了過去,顯然他還想在臨死之前拉一個人墊背。
然而他的願望是不可能實現的,在九位同級高手的圍攻下,他沒有絲毫懸念的被轟爆在了空中,化成了漫天血霧。
“你們……是夜家的人?”孤星帶着警惕的問了一句,然而話音未落他便毅然的舉起了劍,因爲這些人正殺氣騰騰的向着他衝了過來。
“最後還是免不了要一戰嗎?”孤星暗道了一聲可恨,猛一震長劍便殺了上去,眼看着敵人與自己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他的臉上劃過一絲狠意,然而正當他下定決心與這些人不死不休的時候,古怪的事情再次發生了,只見這些人彷彿事先商量好的一般,紛紛在第一時間避過了他,緊接着幾個轉身便消失不見了。
“夜大哥,他們是……”楚柔兒怔怔的看着這些人與自己擦身而過,內心滿是疑惑的問了一句,
孤星看了一眼那些人離開的方向,又將目光對準地上的那一具具屍體,心裡估摸有了答案,笑道:“不用管他們,我們走。”
說着,便一拉繮繩駕馬出城,向着城的南方疾馳而去,這一次他的目的地是燕國。
……
“歐冶子,你這老不死的快放老夫出去,你難道想讓老夫把你這國師府都掀了不成嗎?”國師府內,鬥天來正一邊狼狽躲竄着自頭上不斷劈下的天雷,一邊衝着歐冶子叫囂道:“老夫說的話你沒聽到嗎,還不快快放老夫出去,歐冶子,你當真以爲老夫破不了你這狗屁陣法嗎,呸,勞資這是在給你面子,識相點,就趕緊撤陣放人!”
“給我面子?”歐冶子冷笑一聲,兩片龜甲不知何時又已回到了他的手中,他學着鬥天來的樣子旋轉着兩片龜甲一步步bi近道:“鬥天來啊鬥天來,你可真夠無恥的,好,老夫今日承你這個面子,方纔你一股腦兒的將老夫的頭髮颳了個精光,只要你答應讓老夫也來過過手癮,老夫這
就撤掉陣法放你出來。”
“我呸,你個老賊禿,你想讓老夫也變得和你一樣,門都沒有,哈哈,我倒要看看沒了頭髮,你還怎麼扮神棍,嘖嘖嘖,原形畢露了吧?哈哈!”鬥天來不知死活的落井下石道。
“鬥 天 來 !好,很好…”歐冶子強忍住殺人的衝動,咬了咬牙,發狠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在裡面好好享受吧,我保證,一定會讓你yu仙yu死。”
說着,他便拿手捏出了一個法決,同時口中默唸了幾句,登時便讓場中雷音滾滾,劈下來的雷霆變得愈發狂暴了。
說也奇怪,這房間的上空雖然有劫雲浮現,但是範圍卻不過數丈左右,然而就是這小小的方圓幾丈,任憑鬥天來使出渾身解數都衝不出去,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自打他進來之後,一直都只是在圍繞着原地兜圈子,這陣法似乎有矇蔽人心神的作用,就連歐冶子來到他身邊,他都沒有發覺,而且不管他如何快速移動,閃電總能準確無誤的劈在他身上,打的他發出一聲聲殺豬般的慘叫。
“轟!轟!轟!”
又是接連三道天雷劈下,聲音之巨大,讓在陣法之外的歐冶子都不由咂舌,不由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早已事先佈下結界,否則發生那麼大動靜,自己這國師府恐怕有得熱鬧了。
這已是他目前所能召喚最強力度的天雷,如今還是第一次對人施展,同先前的不同,這一次的天雷就連顏色都徹底轉變成了紫色,而紫色通常象徵着帝王,威力可想而知。
毋庸置疑,一般人若是捱上了這麼一擊,必然會落得個屍骨無存的下場,但鬥天來那個變態歐冶子是知道的,別看他一直叫的起勁,其實壓根屁事沒有,估計也就只有這種程度的雷擊才能讓他吃吃苦頭。
“嘿,這次總能讓你這老混蛋長長記性了吧?”歐冶子嘿嘿笑着,幻想着鬥天來被天雷劈的外焦裡嫩的狼狽模樣,心中總算出了一口惡氣。
只是聽着裡面遲遲沒有了動靜,歐冶子亢奮的一顆心登時又揪了起來,其實早在法決打出的那一刻,他就隱
隱有些後悔了,畢竟天雷乃是這世間最爲狂暴的力量,自己該不會一個不小心把他給劈死了吧……
終於,等到黑煙散盡,歐冶子小心翼翼的撤掉陣法,這才發現一道被已經天雷劈的焦黑的身影此刻正靜靜地躺在地上,似乎已經失去了生機。
“老混蛋,你不會真死了吧,你可別詐我?”歐冶子懷着忐忑的心情一步步靠近,終於在探出他已沒了鼻息之後忍不住撕心裂肺的哭了起來:“老混蛋,你死的好慘,老夫我不是故意的啊,你怎麼說死就死了呢,我對不住你啊……”
“嚎什麼喪!老子還沒死呢!”鬥天來的聲音傳來道。
哭聲戛然而止,歐冶子一臉震驚的看着正從地上狼狽爬起的鬥天來,喜出望外道:“老混蛋,你沒死?”
“嗯,就差一點。”鬥天來淡定的拍了拍身上的灰,然而下一刻便如同惡狗撲食一般將歐冶子掀翻在地,接着未等他爬起來,鬥天來又是一拳揍了上去,歐冶子吃痛,登時被他激出了狠勁,二人瞬間扭打到一處。
“你個老不死的東西,居然敢劈本大元帥,找死!”
“劈的就是你個老王八蛋,我就恨了,剛纔怎麼沒把你劈死!”
……
與此同時,城東夜家。
夜漸寒翻閱着一本古扎,頭也不擡的問向面前的男子道:“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男子拱了拱手,恭敬道:“謹遵家主的吩咐,我和兄弟們扮成了風家一行人混入了聯軍之中伺機下手,三族總共四十九位高手現已全軍覆沒。”
夜漸寒點了點頭:“中途沒有留下線索吧?”
“應該沒有。”說到這,男子突然猶豫了一下:“只是那小子似乎看穿了我們的身份。”
“這個無妨。”夜漸寒笑了笑,說道:“我要你們掩的只是別人的耳目,至於他,我原本就不打算瞞過他的,他看出來也好,看不出來也罷,都與我們無關了,你們只要記得自己除了夜家今天哪都沒去,這就夠了。”
“是!”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