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你接着說。”
夜漸寒淡淡的擺了擺手道。
夜衝這才定下心來,繼續說道:“後來,皇上便下令擊殺厄運之子夜孤星,千柔公主以性命要挾皇上住手卻反被震開,然後凌大統領就與夜孤星打了起來,夜孤星功力不敵凌大統領,自然就倒在了地上,千柔公主乞求皇上答應她最後跟去那夜孤星說幾句話,皇上答應了,之後便不知發生了什麼,那突然發狂一般的站了起來,舉劍罵天,再然後,天空就涌現了天雷滾滾,所有人都跪在地上,小人便趁亂急忙趕了回來。”
說到最後,似乎又想起了先前那股宛若滅世一般的可怕場面,夜衝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
“這麼說這天雷異象真的是那個小子引來的?”
夜漸寒露出了一抹匪夷所思的神色,旋即重重的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以免時間久了被人起了疑心,有什麼情況再繼續向我彙報。”
夜衝應了一聲便急忙退下了,的確,他不能離開太長時間。
“夜老,此事你怎麼看?”
夜漸寒轉過頭問向旁邊的老者,老者搖了搖頭道:“不好說。”
夜漸寒道:“夜老,您在夜家已經四十多年了,所知道的夜家秘辛不比我少,還有什麼話是不好說的 ?”
夜老嘆了口氣道:“家主還是先去祖宗祠堂看看吧,之後再作討論也不遲。”
夜漸寒頓時眼前一亮:“也好,那就勞煩夜老將幾位長老以及我的二弟、三弟帶至家族議事廳,在那裡我將有話要對大家說。”
說完,夜漸寒嘆了口氣道:“或許該我們夜家還恩的時候到了。”
一柱香後,夜家議事廳內。
“也不知大哥這麼急召集我們過來是所謂何事?夜老,你就不能先給我們透露透露嗎?”
這時,一個年約三旬左右,臉色黝黑的中年男子首先站起來打破沉默道,此人正是夜漸寒的三弟夜漸冷,顯然他是個急性子。
此話一出,衆人頓時也將目光投向正坐在一旁閉目養神的夜老,他們同樣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
夜老緩緩睜開眼睛看了他們一眼,緊接着又閉上了,並未理會他們。
夜漸冷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
看到這,夜漸寒的二弟夜漸冰忙笑着打圓場道:“哈哈,三弟,你也真是,夜老的性格你還不知道嗎?還不快老老實實坐下來等大哥過來,當心被大哥知道了還要罰你沒規矩。”
夜漸冷這纔不情不願的哼唧了幾聲重新坐好,而衆人見他吃癟也就不好再問,強忍住疑惑等待着家主到來。
“嘎吱~”
門被推開了,一位高大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大哥!”
急性子的夜漸冷率先喊出聲來,旋即衆人也紛紛站起身道:“家主!”
夜漸寒點了點頭示意衆人坐下來,夜漸冷頓時迫不及待的問道:“大哥,你就說吧,你找我們來到底是什麼事啊,問夜老夜老他也不說,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至於那麼神神秘秘嗎?”
夜漸寒當即瞪了他一眼,訓斥道:“就你廢話多,老三,你這莽撞的性子什麼時候能收斂收斂,也不怕出去給人笑話。”
老三夜漸冷頓時老實了,顯然他對自己這位大哥很是敬畏。
“呵呵,大哥你也別嫌老三他話多,其實大家的心裡都憋着疑問呢,你這突然間就把我們召集到一塊,到底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啊,你總歸得跟我們解釋解釋吧,要不大家的心裡老憋着事那也不舒坦啊。”
夜漸冰看起來似乎要比他那三弟穩重的多,果然,他的話剛說完,衆人就紛紛附和道:“是啊家主,您總得跟我們解釋解釋。”
見狀,夜漸寒深深的一嘆,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跟你們賣彎子了,你們可還記得我們夜家的老祖宗傳下來的那幅畫?”
夜漸冰動容道:“可是五百年前拯救了我們夜家的恩人所授予的那幅?”
夜漸寒點
了點頭,感慨道:“當年我們夜家的老祖宗惹上了不該惹的存在,慘遭滅門之禍,最後關頭多虧恩人出手相救,爲我們夜家保留了火種,這纔有了我們如今的夜家,這段歷史你們也還記得吧?”
衆人答道:“自然記得!”
夜漸寒道:“恩人在出手相救了我們夜家之後就離開了,然而在離開的時候卻留下了一幅畫,告訴我們的先輩,若是有朝一日這畫上的人物出現在了這個世上並且有了困難,讓我們夜家務必在關鍵時候出手,不遺餘力的幫他渡過難關,老祖宗欣然許諾,至此這句話也就成了我們夜家的祖訓,而那幅畫也被一代一代的傳了下來,而現在我要說的便是,這位畫上的人物,他出現了。”
“什麼!出現了!”
衆人頓時被驚掉了一地下巴,紛紛表示不相信道:“這怎麼可能,那幅畫已經在我們夜家放了數百年,上面的人物要麼就不存在,要麼當時就已經死了,怎麼可能出現,這絕不可能!”
相比之下,夜漸冰則要冷靜得多,他試着推測道:“是啊,大哥,會不會只是有人恰巧和畫上的人物長的有幾分相像,這才被你認錯了?”
夜漸寒搖了搖頭,苦笑道:“我知道真相的時候豈不比你們還要驚訝,但我是絕息不會認錯的,也罷,我再給你們看一樣東西,你們就會相信我說的話了,來人,將東西呈上來!”
話音剛落,便從門外緩緩走進來一個舉着托盤的妙齡少女,少女約莫有十六七歲的樣子,生的明眸皓齒,頗爲討喜,但此刻衆人的目光顯然都被她手中的托盤給吸引了,確切的說,是被托盤裡的那顆珠子給吸引了。
衆人一眼認出,那是被供奉在夜家祠堂裡的感應念珠。
夜漸冷仔細的盯着那珠子看了一會兒,納悶道:“大哥,你把咱家祠堂裡的的念珠拿過來幹嘛,這玩意兒它也證明不了啊?”
這句話,同樣是衆人想問卻沒敢問的。
夜漸寒咆哮道:“你這蠢貨,且離近看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