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吧,時間也快了。”朱醫生也說。
凌墨焓大喊大叫:“給我解藥,放我走,不然我殺了她。”
夜瑝這邊的人全都無動於衷,漠然的看着凌墨焓。
太陽鑽出雲層,稀稀疏疏的灑下來。寒風陣陣,凌墨焓終於意識到,他的時間真的不多了。
“蠍子,開槍,殺了他們!”凌墨焓大聲吼。
蠍子不敢。他們手上沒有任何底牌了,他們根本逃不出夜瑝的掌心!
“兄弟們,撤!”蠍子下令。
所有人撤回飛機,飛機很快就滑行起飛。凌墨焓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你們,你們……你們也背叛了我?!”
“凌墨焓,你是個失敗者。”古映月低語,“你這一生,太失敗了。”
“你閉嘴!”凌墨焓氣急敗壞的吼,“再說話我殺了你!”
古映月只是低笑。她突然擡起眼皮,眸光無比明亮:“白筱,照顧好燦兒!”
古映月悲哀的大喊一聲,猛的把脖子往前。
凌墨焓被古映月的行徑嚇到了,瞳孔猛的放大。
砰!
一聲槍響,凌墨焓手裡的匕首掉到地上,他鬆開古映月,重重的朝後倒去。
夜瑝還維持着持槍的動作。
誰也沒看清他是什麼時候出手的,子彈居然準確避開古映月,正中凌墨焓的心臟,一槍斃命。
蠍子等人意識到大勢已去,紛紛上飛機逃跑。
濃烈的血腥味在空氣中飄散,古映月聞着凌墨焓的血的味道,她沒有哭。因爲眼淚已經流乾。
“媽咪!”
“月姨!”
白筱和凌燦一起跑過去。夜瑝沒有阻止她,只是在她身後叮囑:慢點兒,跑慢點兒。
古映月脖子上抿出一條血線,但不致死。她回頭看看已經氣絕身亡的凌墨焓,淒涼一笑,昏了過去。
“少奶奶,她沒事。”朱醫生安慰道,摸摸凌燦的頭,“小夥子,我要救你媽咪?你要陪着她嗎?”
凌燦用力點頭:“要!”
“好!那跟我走。”朱醫生帶着古映月、凌燦走了。
夜瑝收起槍,走過來擁住白筱:“結束了。”
“是啊,終於結束了。”白筱嘆息,依偎在夜瑝的懷中,聆聽着他有力的心跳,“終於……”
“我們回家。”夜瑝說。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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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轟轟而去,蠍子坐在飛機上,心情複雜。
凌先生死了,現在他們羣龍無首,失去了方向。
“蠍子大哥,我現在怎麼辦啊?”
“不知道。”蠍子自己都很茫然。
“要不,我們乾脆取代凌先生……”
蠍子一巴掌呼過去:“廢話!那是不可能的!淩氏香化靠調香起家,你們會調香嗎?”
大家都不說話了。
他們只會殺人放火,哪裡會調香了?
只是,那麼大的一個淩氏香化集團,總得有人收場吧?
“那是凌家的事,以後我們都散了,自謀出路。”蠍子說。
“那華子琰呢?真不管他了?”
蠍子冷笑:“我們都自身難保,還管他幹什麼?要不是那個廢物一次又一次的壞了凌先生的計劃,我們至於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