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什麼樣?有什麼特徵嗎?”
“……”蘭斯答不上來了。他根本就沒看到那個女人的臉,惟一記得的就是她肩下方有顆硃砂痣。
還有,胸很大,手感很好……
咳咳,想哪裡去了?收回來收回來!
警官看蘭斯一問三不知,也爲難了。想半天提議:“要不,我調一些資料來給王子看看,能不能認出來。”
“好。”蘭斯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
也許有了圖,他就能認出來了。
……
十分鐘後,蘭斯眼暈的扶着太陽穴,看着電腦屏幕兩眼直冒星星:出入境記錄上調出來的A國女人,他看着都長一樣!暈得他不要不要的!
認不出臉,認不出感覺,什麼也認不出!
蘭斯深深的體會到臉盲的悲哀。太悲哀!
“蘭斯王子,可有看出可疑人物?”警官討好的問。
大衛站在一邊,默默的同情自家主子一把。
蘭斯嘆口氣站起來:“沒有,不看了。”
“王子,如果您想起什麼特徵的話……”
“再說吧!”
警官還想爲蘭斯效力,可惜蘭斯真的無話可說。其實也不能怪他臉盲,當時黑燈瞎火的,他哪裡看得清女人的臉?
一場露水姻緣,記得的就是那顆硃砂痣!還有,那蝕骨般的銷魂……
夜色深重,蘭斯的臉色很難看。大衛默默的跟着,心裡好奇啊:自從那晚之後,王子就變了。時時發呆,脾氣暴燥,還破天荒的四處尋找一個A國女人!
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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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邊天光漸亮時,便是東方落日時。
白筱躺在牀上無聊的刷手機,不時看看房門。
今天她和夜瑝“吵架”了,結果是夜瑝同意今晚“分牀”睡。這個房間裡只有一張牀,所以他只能另外找間房睡覺了。
美好的,一個人的夜晚!
時間滴答,白筱一個人翻來覆去,手機電量都刷光了,還是沒有絲毫睡意。
夜瑝今晚睡在哪個房間呢?那些客房的門都能打開了嗎?
白筱扔了手機,躺在牀上望着天花板胡思亂想。
咔嗒——
突然,房門被人從外面擰開。
嘿,他又回來了!
白筱的心,瞬間興奮。她坐起來,故作生氣的板着小臉:“你來幹什麼?說好分牀一週的!”
“嗯,保證不上你的牀。”夜瑝一本正經。
他剛沐浴過,身上穿着淺灰色的睡袍,領口故意扯得鬆鬆散散,露出大片健壯的胸肌,誘惑啊誘惑。
白筱瞪着他:“那你來幹什麼?”
“來搬很重要的東西。”
白筱心一沉:他還真打算在客房長住了?
夜瑝沒有開衣櫃,也沒有開抽屜,他來到牀邊站定,看着白筱,一本正經的繃着臉,薄脣微抿。
“要搬什麼趕緊的,別影響我睡覺。”白筱躺下去,閉上眼,心裡憋着一股氣。
吵架的是她,勒令分房的也是她。但,還是生氣!
“好。”
夜瑝點點頭,彎腰,把白筱連薄被一起抱起來。
“啊,你幹什麼?”白筱驚呼,睜開眼睛。
“搬重要的東西。”夜瑝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