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夜瑝拉下白筱的手,看着她因爲羞澀而紅通通的臉蛋,忍不住捏了捏。
軟軟的,暖暖的,彈性很好。
光捏已經不夠了,須得親一親。
夜瑝想到,就做到了。
牀鋪很軟,身子一傾,牀便更着一沉,兩人雙雙倒在牀上。
沒親到。
夜瑝有些尷尬,他正想挪挪身子繼續親。白筱卻問:“那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想娶我的?”
“不知道。”夜瑝迫切的想轉移話題。
都表白心思到這種地步了,還有什麼好問的?現在應該做喜歡做的事!
“那許諾呢?你前女友呢?”白筱追問。
“你不是很討厭許諾?”夜瑝輕輕蹙眉。
白筱呵呵噠:“我喜不喜歡有什麼關係?重要的是你喜歡!”她往前湊了湊,“你喜歡她嗎?”
她剛沐浴過,身上有淡淡的清香,溫熱的呼吸噴灑過來,夜瑝臉上有些燒:“不喜歡。”
“講真?”白筱眯眼,像只小狐狸一樣研究着夜瑝。
“真的。”
“那你的前女友呢?到底是何方神聖?”
“她啊……”夜瑝揚起眉,做神秘狀,“你是在吃醋嗎?”
“呃……”
“我好像聞到了醋味。”
“咳咳,你聞錯了。我喜歡吃辣,不喜歡醋。”
夜瑝:“……”
誒,聊天不是他的長項,這話接不下去了。
他沉默了下去,白筱也不喜歡和他聊天,
夜瑝看她要睡,便捱過去。
“喂,過去點兒,你離我太近了。”白筱抱怨。
夜瑝往她邊挪了挪,兩人的身體緊緊的捱到了一起。
“你!”
白筱想罵人,夜瑝乾脆翻身準備學她睡覺的樣子,來個八爪魚式的擁抱。
可是,就在他翻身的時候,白筱往旁邊挪了一大段。
夜瑝理想中的“八爪魚”悲催的成了狗趴。
好尷尬。好丟人。
一晚上撲空兩回了!
夜瑝閉上眼,且容他裝死三分鐘。
白筱蹙起眉,看着夜瑝。
這傢伙今晚有點兒反常,是不是又要毒發了?
想到他身體裡的殘毒,白筱打了個激靈,坐起來,好認真好認真的問:“你是不是毒性上來了?”
夜瑝:“……”
“現在要吃藥嗎?還是等發作?”白筱一邊問,一邊從牀頭櫃裡拿出藥,嚴陣以待。
夜瑝:“……”
“夜瑝,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很難受?”白筱大力搖晃夜瑝。
夜瑝只得睜開眼睛,嘆息:“我說,你沒看出來我想幹什麼嗎?”
“毒發?”
“不是。”
“那……”白筱想了想,茫然的搖頭,“不知道。”
夜瑝嘆氣嘆得更無奈了:“你認爲我不走心,我想了很久,不知道怎麼才叫走心。有人說走腎你就會相信我。”
“納尼?”
白筱拔高音量叫起來。
搞了半天,這傢伙是想睡她!還說得那麼好聽:走腎!走他大爺!夜瑝什麼時候學的新名詞?
肯定是背後有人教唆!
“是誰告訴你要走腎的?”白筱沉下小臉問。
她生氣了?夜瑝輕輕蹙眉:“百度的。”
白筱:“……”
度娘也太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