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瑝不屑一顧:“朱邪這是功力不到。”
“喲,你功力好?今晚跪個搓衣板試試?”
夜瑝眼角一抽:“咳咳,各人方式不同。我追你也沒少花心思。”
傅雪和朱邪走過來,打了招呼便坐下。朱醫生自覺的坐到白鍋旁,和夜瑝惺惺相惜:“兄弟,你今天吃白啊?”
“嗯,我老婆爲我點的白。你的是辣。”夜瑝說。
朱邪:“……”
他看看辣鍋,吞口水。
傅雪故意問白筱:“加辣了嗎?我今天想吃超辣。”
“加了。”白筱眨眨眼睛,傅雪在生朱邪的氣。爲什麼?
“我們開始吧!”傅雪拿起筷子,猛涮辣鍋,不久額頭便沁出汗來。
朱邪看得心有作悸,今晚他自覺一點兒,回家就跪搓衣板吧!得,他等下還得去超市買個搓衣板。
夜瑝看出傅雪有心事,主動過問他們的婚事:“準備什麼時候結婚?”
“暫時不打算。”
不等朱邪吭聲,傅雪就搶着答。
朱母不喜歡她,這事有得談。反正她不着急。
“我們會在中秋前結婚的。”朱醫生小聲補充,不時偷看傅雪的神色。
白筱和夜瑝默默的交換了一下目光,心裡明瞭。
要是已經設定婚事,朱醫生會非常得瑟的。
傅雪直接不理朱醫生,自顧自己的吃火鍋,這還不過癮,她去提了兩瓶啤酒過來,問白筱:“少奶奶,喝不?”
“呃,我哺乳期不能喝。”白筱說。
說到這個,傅雪忽然又開心了,自己打開一啤酒邊喝邊問:“小彩虹會說話了嗎?”
“還不會。”說起這個,白筱就嘆氣,“我女兒太像某人了,高冷得很。不過奶奶說,每個孩子都有自己的脾氣,時間到了自然就會說了。”
“有的孩子說話早,有的說話晚。”傅雪指指自己,“像我,三歲纔會說話。”
白筱大吃一驚:“三歲嗎?那也太晚了?”
“我天生愚笨,又沒父母疼愛嘛。”傅雪自嘲的揚起脣角,“要不是後來進了夜家,現在還不知在哪兒流浪。”
朱邪心頭大痛,無奈的看着傅雪,柔聲哄道:“傅雪,不說這個了行嗎?不擅言辭也有不擅言辭的好處,像那個宋雅,我就嫌她太聒噪了。”
“宋雅?”夜瑝揚起眉眼。
朱邪嘆口氣,一臉苦逼:“今天我和傅雪回家去了,那丫頭跑出來和傅雪爲難,所以她生氣了。”
“沒有,我沒生氣。”傅雪瞪着朱邪。
她真不是生宋雅的氣,是氣自己。
從未在意過的身世問題,現在像陰影一樣籠罩了她。
“哎,那就是生我的氣。”朱邪說。
“噗!”白筱笑了,對夜瑝說,“你看看人家朱醫生,覺悟多高。”
“我不需要覺悟,我直接剛。”夜瑝涮了幾塊肉放到白筱碗裡,“想知道我怎麼剛嗎?”
“咳,不想。”白筱倏的紅了臉,默默吃肉。
朱邪無比羨慕的看着夜瑝和白筱。什麼時候傅雪也能這樣嬌羞一下?什麼時候他也能硬剛起來?
算了,儘想些沒用的。
“你們先吃,我出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