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的舔舐着,舌尖在她的脣上打着轉。甯夜涵緩緩閉上眼睛,享受着他的給予。 他緩緩的擠進她的口中,溫柔的卷着她的舌頭,和他纏綿在一起。 這個吻,是她和莫衍爵在一起後有史以來最溫柔的一次。她只是瞬間就迷失在莫衍爵的吻技下了,慢慢的她開始迴應着。而這個吻也不受控制的越來越深,越來越讓人迷失着其中…… 莫衍爵沒有和她做下一步動作,而是自己穿好衣服,然後扶起她軟下去的身子,親手給她穿起衣物來。而甯夜涵也任由他擺弄着,既然莫大少爺想要伺候她,她爲什麼要拒絕呢? 收拾好之後,莫衍爵帶她到了一個比較平民化的餐廳吃飯,那裡的價位一般適合公司白領之類的人。不過不得不說,那裡的環境挺好的。 簡單的吃過飯後,莫衍爵把甯夜涵帶到了一個造型師那裡。莫衍爵把甯夜涵按在椅子上,讓造型師給她裝扮着。甯夜涵有些奇怪的看着莫衍爵:“幹嘛來這裡?我自己可以打扮的,難道我挑衣服的眼光不好嗎?” 莫衍爵淡笑道:“你挑衣服的眼光的確不錯,但是今天我們要去一個和平常宴會相差很多的地方,所以還是交給造型師吧。” 甯夜涵看着鏡子中的自己,嘟囔着:“什麼地方啊,有的着怎麼特點裝扮嗎?” 莫衍爵淡淡笑了一下,也沒有想要解釋的意思。 整整裝扮了兩三個小時,甯夜涵站在鏡子前,看着面前的自己。甯夜涵沒好氣的說道:“莫衍爵,這就是你口中的特殊裝扮?” 莫衍爵打了個響指,吹了個口哨讚揚道:“看起來還不錯。” 甯夜涵臉上一個抽搐,看着鏡子中的自己,一身黑色和海藍色相間的短裙。裙子下面還穿了一條黑色的短褲,一雙黑色的長靴高跟鞋。 頭髮上面扎着辮子,下面披着。這造型,也太極端了。如果穿着
這身走到大街上,那回頭率絕對是百分百。 甯夜涵坐到莫衍爵的身邊,看着自己的這一身衣服沒好氣的說:“你是要帶我去參加葬禮嗎?” 莫衍爵啞然失笑:“你每天都在想些什麼,還葬禮。” 甯夜涵白了他一眼:“現在穿成這樣,還要不要我出門了?” 莫衍爵點點頭:“哦,不過外面穿這麼點的可是多的是,這麼就不能出門了?” 甯夜涵舉起一個指頭來指着他:“莫衍爵!你……” “好了。”莫衍爵笑着一把抱住她:“夜兒,你最好了,我們這次直接去目的地,不用你出門的。” 甯夜涵撇着嘴:“這還差不多。” 莫衍爵聽到她不滿的語氣,不由得的笑着。 甯夜涵沒有想的,莫衍爵帶她來的地方竟然是地下拳場。 俄羅斯的地下拳場可是一大特色,地下拳場顧名思義就是非正規的拳擊比賽,在那裡的拳擊擂臺上,規則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沒有規則。 血腥和暴力到處可見,擂臺上幾乎每天都在死人。來這裡的人追求的就是緊張可刺激。血腥的味道瀰漫在整個空氣中,或許甯夜涵這身裝扮纔是最適合地下拳場的造型。 莫衍爵挽着甯夜涵走進來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了,莫衍爵握着甯夜涵的手問道:“怕嗎?” 甯夜涵淡淡一笑:“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這種場景我見多了。”只是這裡血腥太多,一個控制不好說不定就壓制不住發病了。 莫衍爵摸了摸她的頭:“不是看不起你,而是你畢竟是個女人不論你再強大,你也需要一個
結實的臂膀讓你依靠。夜,放開一切讓我來保護你怎麼樣?” 甯夜涵勾脣一笑,笑的有些飄渺。她什麼都沒有說,而莫衍爵似乎也沒想想要她的答案。 莫衍爵擡起手臂看了看時間,然後對着甯夜涵說道:“別亂跑,我現在去談一筆生意,談好就回來找你,自己乖乖的。” 甯夜涵點點頭,她就知道莫衍爵絕對不會閒到來這種地方來看比賽。 莫衍爵看了她一會兒,然後就站起來向着一個包間裡走去。甚至到包間門口的時候,他還回頭看了一眼甯夜涵。他對甯夜涵的身手還是比較有自信的,不然他絕對不會把甯夜涵一個人放在這種地方。 擂臺上還傳來一陣又一陣的慘叫,血已經順着擂臺一滴一滴的先下流着。而擂臺下的人們還在歇斯里底的叫喊着,暴力,纔是這個地方的常態。 或許是家族遺傳的原因,她對血腥特別敏感,不可否認血腥味可以讓她興奮。或許這就是爲什麼她家族的人都是至尊了吧。 也正因爲這個,Norris家族是一個殘酷又冷血的家族。Endy•Norris並不是只有她一個子嗣,在她的記憶中,她的童年雖然在訓練中渡過但是身旁還有一羣哥哥姐姐陪着。 而她的母親,林涵萱的家庭是一個罕見的龍鳳胎家族。不過因爲時代的變遷,龍鳳胎家族的輝煌也埋沒在了歷史長河中。 或許龍鳳胎對他們來說是唯一的標誌了,之所以稱爲龍鳳胎家族,是因爲那個家族的人龍鳳胎幾乎是常見的事,單胎都是很稀有的事了。 而甯夜涵,也有一個比自己早出生幾秒的哥哥。雖然她已經記不清那個哥哥的長相了,但是她知道那個哥哥對她很溫柔,也很細心。 這個所謂的至尊的標誌,在她身上顯現的時候她是五歲。她準確的記得那天晚上,Endy•Norris見到她的樣子,臉上出現了一種激動和釋懷。她絕對沒有看錯。 當時她還小,懂得並不多。她根本不知道那意味着什麼,也不知道至尊降臨到她身上到底是她的幸運還是不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