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差一點點就把我們的計劃,這麼多年來的心血推向了深淵,她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人留在她的組織內,自古以來叛徒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獨孤宇寒笑笑:“我知道了,等我把那個叛徒抓住,我絕對會讓他後悔從孃胎裡爬出來!” “嗯。”甯夜涵應道。 比起叛徒,獨孤宇寒更關心:“你那邊怎麼樣了,既然莫衍爵都已經懷疑你了,他應該沒有給你好臉色看吧?如果你什麼時候受不了的話,給我打電話我會帶着組織裡的殺進去然後把你救出來。” “放心。”甯夜涵笑着:“現在他只是把我囚禁,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你現在應該好好準備準備實行那個計劃,通知所有人,全體提高警惕找個合適的時機,就跟總部聯繫。然後儘快確定刺殺Endy•Norris的日子。” “好。”獨孤宇寒應道:“你保重自己,如果沒有了你那事情這個計劃還有什麼意義嗎?我會盡快的找到合適的日子,然後定下來,到時候我會跟你聯繫。” “嗯。”甯夜涵有一些心不在焉的說道:“沒有其他事情了,我先掛了。” 獨孤宇寒‘嗯’了一聲,甯夜涵就掛斷了電話,掛斷電話之後她仍然坐在地上看着天花板,看了很久,她終於嘆息一聲站起來躺在牀上。她的腦子裡一遍一遍在結合着那個個計劃,一遍一遍的找着漏洞,因爲找到了她母親留下的法國莊園暗道地圖,所以她的計劃稍稍有些改變,她把以前的某些漏洞變得更加的完善,有了暗道地圖她就可以想辦法賭住Endy•N
orris所有的後路。 她也要爲自己選擇逃生路線,不然如果出什麼事情的話更總要爲自己留條後路,或者說要給自己的手下留條後路。她自己並不擔心,如果被Endy•Norris她自己頂多受一些皮肉之苦,而她的那些手下估計就要被全部誅殺了吧。 這也是她爲什麼要選擇密道的原因,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生命,但是她總不能讓自己的手下跟着自己一起去送死,雖然有許多人爲了她戰死在了各種地方,但是那戰死和送死是不是一種性質,有一絲希望甯夜涵就必須爲他們去謀取,畢竟他們爲自己出生入死,人心都是肉長的,甯夜涵也一樣。 “砰砰砰!”臥室的門響了起來,打斷了甯夜涵的思索。甯夜涵慵懶的說道:“進來。”一般人當然不會聽出來,只有一些真正懂得猜測人心的人,才能聽出她的語氣中還有着一絲不悅。 被人打斷自己的思路是非常讓人生氣的事,不過甯夜涵從小就接受教育,自然懂得的如何隱藏自己的情緒,她也不會因爲這一些小事,而在人羣中破壞自己的形象,雖然她從來沒有注意過自己的形象。經過和莫淼淼和莫珩天的七年相處,七年內甯夜涵都沒有發過脾氣,現在她的性子已經變得內斂了。 隨着她的話一出口,一個女聲在門口響了起來,說的很小聲像是和門前的黑衣男子說一樣:“甯小姐的房門怎麼還鎖着?” 甯夜涵聽了她的話一陣瞭然,不過她沒有去給她開門的意思,繼續躺在牀上,還動了動身子換了一個讓自己更舒服的姿勢。 不到一會兒,門口就傳來了開門聲,甯夜涵估計是門口的人拿來了備用鑰匙。‘咔。’門開了,甯夜涵慵懶的靠在牀上眯着眼睛看着門口,只見一個傭人端着食物走了進來,把食物放到桌子上,看着甯夜涵恭敬的說道:“甯小姐,中午了,這是您的午餐,如果你在
飯菜上還有什麼需要的話,您可以告訴我們,我們會爲你重新調配。” 甯夜涵靠在牀上,朝傭人擺擺手說道:“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傭人鞠了個躬,向門外走去。甯夜涵微微撇了她一眼,然後出聲提醒道:“關門。”然後動了動身子,拉起被子蓋到自己的身上,扭了個更舒服的姿勢然後睡覺,她現在一點吃飯的興致都沒有。 莫衍爵回來了,他是被蕭炎擡回來的,他的身上有很大的酒氣,看來他是喝了很多的酒。現在他閉着眼睛似乎沉睡着,而他的手臂上有很明顯的抓痕,他的衣襟上還有着一些血跡,他的拳頭上有一些紅腫,看來是和別人打架了。而且這架,打的是很嚴重啊。以他的身手就算是醉了,也不應該被別人打着。 蕭炎讓傭人給他煮了碗醒酒湯,然後自己就把他扶上了,一樓的一間客房裡。他不知道莫衍爵爲什麼這樣,但是已經估摸出來了是和甯夜涵有關係。 既然是他們兩個之間的矛盾,蕭炎就不打算插手,只不過今天來到了帝涵宛看見外頭滿院子的保鏢,才知道原來事情沒有他想那麼簡單,不過想想也是,如果這件事簡單的話莫衍爵也不會一個人喝個寧酊大醉。 莫衍爵經常參加各種應酬,酒品一向很好,所以他喝醉的次數也少的可憐,醉成這樣的莫衍爵,他也是第一次見。 想到這裡,蕭炎就覺得莫衍爵決安頓在他三樓的臥室裡就有些不適合了,畢竟他和甯夜涵現在還不知道是怎麼樣呢,自己貿然決定,說不定會把他們的事情搞得更糟糕,所以他才把莫衍爵安排在客房裡,這樣做是最好的決定。 畢竟無論如何,都不會打破他們兩個現在之間的狀態,至於他們兩個之間的矛盾,還是得莫衍爵醒了讓他自己去解決吧。話說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戀愛,他們兩個人談的戀愛累不累他不知道,但是蕭炎覺得自己看着他們兩個談戀愛,簡直比自己談還揪心。 所以他現在管都不想管了,他們兩個人鬧騰就隨他們兩個去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