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天都這麼囑咐他們兩個,甯夜涵發現自己是越來越嘮叨了。無奈地搖搖頭,轉身和獨孤宇寒一起坐上飛機前往法國。 七年了,甯夜涵過着與世隔絕的日子,除了一些關於那個計劃的重要信息,其他的甯夜涵都不知道。 甯夜涵坐在飛機上,一邊喝着咖啡一邊笑着說道:“聽說Endy•Norris的身體最近是越來越差了,最近在做一個手術對嗎?” 獨孤宇寒笑着,轉頭看着甯夜涵俊美的面容,時光飛逝,七年光陰竟然沒有在甯夜涵臉上留下痕跡,只是平添了幾分成熟女人的知性和嫵媚。獨孤宇寒點頭:“Endy•Norris何止是做手術了,明明是手術已經成功了。” 甯夜涵‘呵呵’的笑了兩聲:“他的命還真大,連心臟病帶不走它的生命。你說我是不是應該,買幾束花恭喜他脫離危險,出院了呢?” 獨孤宇寒無奈的笑了笑:“就你還給他買花?我看你是不想給他買花,是想給他買花圈吧?” “誰說的。”甯夜涵微微撇了他一眼:“我想給他買,四千四百四十四朵,白菊花。” “就知道你沒安好心。”獨孤宇寒笑了笑。 “呵呵。”甯夜涵只是乾笑了兩聲,沒有再說話。 法國,一輛紅色的跑車在道路上飛奔着。甯夜涵微微靠在副駕駛上眼睛看着窗外,神色莫名,沒有人知道她在想着什麼。 20分鐘後,跑車開到了地下停車場裡,獨孤宇寒停好車看着甯夜涵說道:“Candy,我們到了。” 甯夜涵回過神來,轉頭看着獨孤宇寒輕輕點點頭,然後和他一起下車向莊園走去。走到莊園門口,兩個黑衣男子看見甯夜涵和獨孤宇寒,很自然的施了一禮,對甯夜涵和獨孤宇寒說道:“Norris小姐好,獨孤少爺好。” 甯夜涵和獨孤宇寒微微點
點頭,然後直接走了進去。這裡倒是沒有太大的變化,還和以前一樣,滿滿的瀰漫着殺戮和血腥。 一個傭人走了過來,先向着甯夜涵和獨孤宇寒恭敬的鞠了一躬,然後用平靜的聲音說道:“Candy小姐,獨孤少爺,老爺讓你們過去一趟。” 甯夜涵知道,來了這個莊園去見Endy•Norris只是遲早的事情。點點頭,對着傭人淡淡的說了一句:“領路。” “是。”傭人連忙走上前去。 甯夜涵和獨孤宇寒推開門進去的時候,Endy•Norris正在沙發上坐着,手中還拿着一份文件在看着。甯夜涵和獨孤宇寒對視一眼,然後把右手放到自己的心臟位置,微微彎腰對Endy•Norris說道: “父親。” “老爺。” Endy•Norris放下手中的文件,看着他們淡淡的說道:“坐吧。” 甯夜涵和獨孤宇寒走到Endy•Norris對面的沙發上坐下,傭人給他們兩個泡了一杯咖啡。 Endy•Norris板着臉說道:“你們兩個也真是的,七年了,也不知道回來一次。”雖然這話聽上去是對他們兩個說的,但是他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看着甯夜涵。 甯夜涵脣上掛着優雅的笑容:“事情忙,倒是父親大人應該注意身體,聽說手術剛剛結束,父親怎麼這麼快就看起這些俗事了,身體不好就應該好好休息,不宜勞累過度。”說着還微微撇了一眼桌上的文件。 Endy•Norris端起咖啡緩緩的喝了一口:“放心,我得身體我自己清楚,還死不了。倒是你們兩個,來這裡也不知道給我這個病人帶一些補品,這後輩做到這個份上,你們還這是有意思。” 甯夜涵笑着:“父親大人明鑑,我是知道你這裡什
麼都不缺纔沒有買的,學會理財,這可是你教育繼承人必要的一部分啊。” Endy•Norris哼了一聲:“你倒是會活學活用,不過全是歪理。” 甯夜涵淡淡的笑着:“父親說的是。” 獨孤宇寒只是淡淡的看着他們兩個之間的冷聲冷語,這是Norris家族的家事,他也不太好插嘴說些什麼,就只好坐在沙發上,不斷喝着咖啡。 雙方互相試探了一會兒,甯夜涵什麼都沒事試探出來,心裡不由得有些沮喪。不過想想自己來這裡的目的,甯夜涵立馬站起身來,和Endy•Norris告辭,然後拽着獨孤宇寒走了出去。 甯夜涵沒有去其他地方,直接拉着獨孤宇寒去了自己的那個房間。進入房間後,甯夜涵立馬警惕看了一眼外面,然後關好門窗。不理會坐在沙發上的獨孤宇寒,甯夜涵直接翻箱倒櫃的找起東西來了。獨孤宇寒看了甯夜涵然後說道:“都過去那麼久了,再說Endy•Norris對你母親的佔有慾那麼強,你確定沒有被Endy•Norris取走?而且在你的房間?” 甯夜涵只是微微撇了他一眼,然後說道:“我媽咪不是傻子,當初她就知道那個蝴蝶鍊墜有用處,當然不會讓Endy•Norris得到了。我的房間是,媽咪除了她自己房間來的最多的地方。” “好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把。”獨孤宇寒有些無奈:“你爲什麼不去林涵萱的房間找找?” 甯夜涵沒有擡頭:“我媽咪當初就知道她的房間不安全,Endy•Norris可是經常去她的那個房間,她當然不會往裡面放東西了。再說了,就算我想去,那個房間自從我媽咪死後,裡面的東西就已經被清理得乾乾淨淨了。” 獨孤宇寒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見她的樣子,不由得問道:“好吧,你確定不用我幫你一起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