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傾歡頂樓的一個房間裡,甯夜涵站起落地窗前淡淡的看着窗外大街上的人來人往。食指和拇指優雅的捏着高腳杯,輕輕的搖晃着。單手抱胸,把高腳杯送到脣邊微微抿了一口。 高腳杯中橘黃近似琥珀色的液體,給此時的甯夜涵帶來了幾分飄渺和疏離。落地窗前,甯夜涵身材火辣,一頭酒紅色的長髮隨意的披散在肩上。一身海藍色的睡袍,讓她少了一分冰冷,多了一分慵懶和高傲。 甯夜涵微微低下頭,眼睛盯着高腳杯中的液體,靜靜的在思考着什麼,脣角勾起一抹莫名的笑,誰都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或者算計着什麼。 “咔!”門開了,獨孤宇寒從門外走了進來,看着甯夜涵的背影,他的眼睛中閃現了一抹憂慮。合上門,獨孤宇寒把一個精緻的果盤放到桌子上。這個桌子上放着一瓶琥珀色的酒,上面寫着一串英文Whisky。 中文名字叫作,威士忌。威士忌是世界八大烈酒之一,是以大麥、黑麥、燕麥、小麥、玉米等穀物爲原料,經發酵、蒸餾後放入橡木桶中陳釀、勾兌而成的一種酒精飲料。主要生產國爲英語國家。 獨孤宇寒撇了一眼那瓶酒,擡步向甯夜涵走去。和甯夜涵並肩站着看着窗外的風景,開口說道:“飯前喝這麼烈的酒,對身體不好。” 甯夜涵微微笑着,只是着笑容中有着一種苦澀。舉起高腳杯喝了一大口,辛辣的液體在口中蔓延着。轉頭看着獨孤宇寒:“對身體不好又怎麼樣?我都不在乎了。” 獨孤宇寒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人,他是真的很心疼,她到底有多痛,獨孤宇寒心裡十分的清楚。 獨孤宇寒看了她半響,眼珠子轉了轉道:“好了不說這個了,今天中午你想吃些什麼?” 甯夜涵放下高腳杯,滿不在乎的說:“午飯全憑你做主。” 獨孤宇寒點點頭,轉過身坐到沙發上,像是剛剛想到什麼似的:“剛剛莫衍爵派人來這裡找你了,沒找到又回去了。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rdq
uo; 甯夜涵柳眉一翹,笑得:“我沒什麼打算啊,不如你陪我去法國玩玩吧。” “法國?”獨孤宇寒有些詫異的看着她:“你不是最不想去的地方法國嗎?” “是啊,我的確不想去法國。”甯夜涵笑着:“可是有些事情我必須去做,再說了,法國那麼大我未必就剛剛好會被他叫回去” 獨孤宇寒嘆了一口氣:“好吧好吧,你既然選擇了,那我就捨命陪君子了。” 甯夜涵抿脣輕笑着,眼中滿滿的都是笑意:“還是你對我好。謝謝。” 獨孤宇寒也笑了,雙眸中充滿了柔情:“傻丫頭,我不對你好怎麼對得起我自己?以後別和我說這些客氣的話,這些都是我甘願做的。” 甯夜涵會心的笑了,輕飄飄的說了一句:“好。” ** 莫衍爵一遍又一遍的派人找着甯夜涵,他都快煩躁透了。心裡空嘮嘮的,就像失去了什麼東西一樣,莫衍爵知道他是丟失了她。 莫衍爵心神不寧,甚至連警察局的監控都調過了。而甯夜涵這個人就像人間消失了一樣,毫無音訊。 帝涵宛,莫衍爵的書房裡,他單手支持在桌面上另一隻手拿着手機,眉頭蹙着對着手機的另一端吼道:“找!給我找!天涯海角一定要把甯夜涵給我挖出來!” 蕭炎苦着臉:“可是爵……” “啪!”一隻手用力的拍打了一下桌面:“沒有可是!用盡一切辦法一定要把她給我找回來!”然後直接把手機摔到了地上,莫衍爵的臉色可以說很難看。 ** 對於甯夜涵來說,莫
衍爵的那一巴掌遠遠沒有把她當成林涵萱的時候心痛。 當時的她只有冷笑再冷笑,哀大莫過於心死,心死莫過於一笑。因爲這件事情,她原本剛剛解封的心又被徹底冰封起來,甯夜涵冷着臉呢喃道:“莫衍爵,我再也不會心軟了。”又或者說,她的心早在十幾年前就已經死了。 “Candy。”獨孤宇寒叫道:“飛機已經準備好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啓程?” 甯夜涵回頭揚脣一笑,這一笑融化了她臉色些許冰冷。走到獨孤宇寒的身邊道:“隨時都可以。” “好。”獨孤宇寒應道:“飛機就在樓下我們走吧。” 甯夜涵點頭,她收拾了一些東西跟着獨孤宇寒走了出去。坐上飛機,踏上去法國的旅程。甯夜涵看着窗外的風景久久沉默着,其實不僅僅是她獨孤宇寒也是這樣。 法國巴黎,一座不夜之城、愛情之城,塞納河畔的藝術與歷史之都,擁有世界最著名的標誌性建築.巴黎當之無愧地在全世界享有最浪漫城市的美譽,巴黎對全世界的吸引力達到擡頭一樣一樣了無可匹及的巔峰。 被人稱之爲浪漫之都,可是就是這個浪漫之都曾經是他們的地獄。 Endy•Norris所在的莊園,包括但又不屬於巴黎。雖然在巴黎有可能遇見他的人,但是也不至於真出什麼事。再說了那也只是有可能,在巴黎的機率還是相對較小的。 其實對於法國來說甯夜涵還是十分熟悉的,下了飛機甯夜涵和獨孤宇寒直接去了酒店。收拾好東西時間就已經不早了,他們匆匆吃過晚飯回了房間安安穩穩的睡覺去了。 其實從他們進到法國的那一刻,Endy•Norris就已經知道了。甯夜涵也沒有妄想要瞞着他,他的大部分勢力都在法國,這裡的黑道幾乎是他的一言堂。換句話就是,他在這裡指手遮天。 如果他連甯夜涵進入法國都不知道,那他這個至尊也許早就長眠於土中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