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德彪吃了一驚,道:“難道是你們冥王殿主神,地獄之主的心扎伊德搖頭道:“聳然不是。
這顆心臟只是冥神大人制造的一件容器。”
“容器?”張德彪懵了,用心臟做容器,他還是第一次聽說有這種事情。
扎伊德解釋道:“冥王之心擁有強大的造血功能。
能夠源源不斷提供神血。
在上古時期,冥神大人離開冥王殿,留下冥王之心,配合十二魔獸符文體系。
我冥王殿就可以製造出大量高手!”他這麼一說。
張德彪終於醒悟,冥王之心擁有製造神血的功用,利用十二魔獸符文將這些神血融入人類的血脈,在短短時間內就能將普通人打造成一位大高手。
冥王之心的功用,應該與神王殿龍魂血池一樣。
都可以改造肉身和精神力,雖然不能讓人一躍成爲聖級高手,但身體強度和精神力都會得到恐怖的提升,今後進軍聖級自然是事半功倍。
而且最爲關鍵的是,這種高手簡直可以說是批量生產!“可惜的是。
千年前冥王之心被神王殿偷走,從此我冥王殿的實力一落千丈,大不如從前。”
扎伊德注視着冥王之心,眼中似乎有火光躍動,低聲道:“這一次我一定要搶回寶物,讓冥王殿恢復往日的榮光!阿蠻,你助我奪得冥王之心,作爲條件,冥神之血可以分給你一!”張德彪忤然心動。
又看了看那些域外魔族小搖頭道:“想要奪得冥王之心,必須和那些域外魔族衝突。
冥王之心只是製造神血,效果恐怕不如真正的神血,最多比聖龍之血好一些。
從他們手中強搶冥王之心,凶多吉少。
一瓶冥神之血太少了,不戈小算。
扎伊德頓時急了,他心裡很清楚,僅憑他和牛頭怪陶洛斯的力量,根本無法從域外魔族手中奪得冥王之心,道:“現如今冥王之心已經有千餘年沒有人動用,裡面積存的神血無比純淨。
效用一定大得驚人,與真正的神血相差無幾!一瓶冥神之血,便足以將你的精神力提升到聖級!”張德彪笑道:“一瓶實在太少了。
冥王之心這麼巨大,神血肯定不少,我也不貪,只要十桶。”
“十桶?你怎麼不去搶?”扎伊德眼角肌肉亂跳,氣得險些吐血,按耐住怒氣,沉聲道:“冥王之心一年不過生產出幾十滴神血,千年積累也未必有十幾升!死蠻子,你把老子和這隻笨牛的脖子割開,加上我們主僕的血。
也放不出來十桶!”張德彪原以爲冥王之心裡面儲存的都是神血,沒想到真正的神血這麼少。
訥訥笑道:“那就分一半給我,不能再少了!”扎伊德吹鬍子瞪眼,氣得說不出話來。
張德彪冷笑道:“聖魔導師大人,咱們只是合作者關係,你若不答應,老子立刻回頭走人,沒有絲毫損失。
那些獄守都在這裡,我可以先明正大的走出黑石鐵獄!”“一半就一半!”扎伊德咬了咬牙。
恨聲道:“不過分你一半之後,冥王之心必須還給我,你不許搶!”張德彪笑道:“這個自然。”
心裡卻嘀咕道:“但出了黑石鐵獄老子就可以向你背後捅刀子,這可是你訂的規矩。
冥王之心是個好東西,如果用來給南疆人改造身體,恐怕短短時間就能爲南疆蠻族製造一大批高手!若是能將它留在南疆蠻族,”扎伊德狐疑的看他一眼,警覺道:“死蠻子,你在打什麼歪主意?”“你這是污衊!”張德彪疾口否認。
“眼珠子轉得像陀螺一樣,還說沒有動歪心思?”扎伊德冷笑一聲,突然臉色微微一變,向岩漿湖泊看去,喃喃道:“這些傢伙使出全力了,”張德彪急忙看去,只見那六個域外魔族氣勢大盛,聲音陡然高亢起來,只見半空中符文跳動,鋪天蓋地般向冥王之心罩去。
那顆巨型心臟劇烈顫抖,迅縮小,片刻之間變成一米方圓的球狀物,依舊懸浮在半空。
冥王之心遍佈整個溶洞的血管急遽縮回小全部收入到心臟之中。
只剩下九條大動脈,猶自在空中舞動,如同章魚的!張德彪見狀。
暗暗點頭:“冥王之心縮到這麼小,看來神血真的不多,扎伊德沒有騙我。”
其中那個名叫齊格的獄守向張德彪等人的方向看了一眼,隨即收回目光,眼觀鼻,鼻觀心,輕聲道:“有幾隻老鼠從洞裡逃了出來,怎麼辦?”“不動聲色。
他們不敢過來。”
另一位獄守閉上眼簾,微笑道:“我們封印冥王之心,消耗太大,先休息片刻,修爲恢復之後再去捉他們。”
那些八臂蛇軀的域外魔族降落在湖邊,一動不動,扎伊德心中焦急,見張德彪擦拳磨掌,連忙道:“先別忙動手,再等等,等到這些獄守離開,咱們再去把冥王之心搶來!”“不能等了!那些傢伙封印冥王之心,消耗極大,再等片玄他們恢復了修爲,我們就再也別想礙手了!聖魔導師大人,如果你不敢動手,那就由我們上!”張德彪霍然起身。
跳到小黑額頭,向老瘋子道:“老瘋,二弟,跟我一起上!你擋住敵人,我去搶冥王之心!”老瘋子早就蠢蠢欲動,聞言再也按耐不住小立刻取出盤龍柱,大步。
扎伊德見兩人二話不說,呼嘯向冥王之心衝去。
不由氣得跺腳:“這兩個傢伙,就喜歡蠻幹!”連忙招呼牛頭怪陶洛斯,一人一牛怪嘯一聲,但見兩股黑霧翻滾,也跟着衝上前去。
張德彪和老瘋子起步早,度快,兩人衝在前面。
如同兩頭怒的猛碼巨象,老瘋子比小黑的度還要快,一腳邁出便有十幾米遠,腳步落下,震得地面顫抖。
“不好,這些傢伙的膽子比我們想象得大!”齊格臉色微變,立刻高聲道:“攔住他們!”幾個八臂蛇軀的獄守迅游上前來,老瘋子暴喝一聲,揮起盤龍柱重重向前掃去,頓時狂風怒卷,幾名獄守連忙退避。
若是”他們幾人斷然不會懼怕老瘋子這一擊,但是如今他們因口,冥王之心,修爲損耗嚴重,甚至連武器也無法凝聚,如果硬抗的話,恐怕立刻就會身受重傷。
他們這一退開。
張德彪立刻衝到湖邊,喝道:“黑子”。
雙頭地獄犬咆哮一聲,衝入這片著漿湖泊,只見它腳步網網落下,還未觸及岩漿,湖面頓時升起一條岩石道路,一直鋪到冥王之心下面。
呼吸之間小黑便來到冥王之心下方,張德彪高高躍起,雙手抱住冥王之心落下。
只覺這顆心臟沉重如山,只怕有數十萬斤,以他的力量幾乎無法舉起來。
連忙順勢扛在背上小黑也被他壓得微微一沉,腳下的岩石道路出咯咯吱吱的聲音,沒入岩漿之中。
險些沉入湖底,兩顆頭顱齊聲吟唱的獄語魔法,再次鋪就一條道路。
雙頭地獄大連忙撒腿狂奔,向岸邊飛奔而去!扎伊德與陶洛斯網網衝到湖邊,張德彪便已經上岸,高聲道:“礙手了,快撤!”聖魔導師無比愕然,他原以爲想要搶回冥王之心,必經一場惡戰,甚至說不定有人會死。
扎伊德已經做好了讓蠻子、老瘋子還有陶洛斯“英勇就義。
的準備,哪知他還沒有跑到地方,那蠻子竟然已經搶冥王之心搶了回來,心裡暗暗後悔:“早知道這麼簡單就能搶回來,就不答應這混球的條件了!自從遇到這個死蠻子,老子一直束手束腳,所有的好處都被這小子撈去了”。
雖然心裡一陣陣肉疼,但扎伊德卻不打算毀約,他畢竟是聖級高手,自視極高,還做不出出爾反爾的事情來。
老瘋子虛晃一招。
B退那些獄守,扛着盤龍柱轉身就跑,大步跟在張德彪p股後面。
扎伊德和牛頭怪陶洛斯連忙也快步追上,回頭看去,只見那些八臂蛇軀的獄守呼嘯追來。
度極快,大部分獄守都已經凝聚出一件魔法武器,氣勢洶洶。
這些獄守遊動度極快,與小黑相比絲毫不慢,很快便拉近一段距離,若是被他們纏住。
以這些傢伙的恢復度,肯定是必死無疑的下!扎伊德連忙道:“陶洛斯,你來擋住他們!”牛頭怪拎着大鋼叉,邁開兩條粗腿,悶頭向前直衝,只當沒聽見,跑得比他還快。
扎伊德氣個半死。
卻又無可奈何,陶洛斯雖然是他的召喚獸,但並沒有簽訂主僕契約。
而且這隻牛頭的實力極爲強大,比他絲毫不遜,亡靈聖魔導師對它也無可奈何。
最爲關鍵的是。
這隻牛無比*猾,看集扎伊德是拿它做炮灰,當然要跑得飛快。
小黑率先衝入傳送門之中,張德彪回頭看去,只見傳送門微微晃動,老瘋子也鑽了出來,心道:“不如趁機將傳送門砸毀,把扎伊德和那些獄守關在一起,這樣一來冥王之心就歸我所有了!”張德彪頗爲心動。
隨即搖了搖頭:“還是算了,我答應過扎伊德,在黑石鐵獄我和他是合作者關係,出了鐵獄纔可以背地裡捅刀子。
做人不能言而無信,就算要搶也只能離開這裡之後再搶!”正想着,扎伊德和牛頭怪便已經從傳送門中鑽出來。
幾人各自揮起武器,將傳送門砸得粉碎。
扎伊德驚魂甫定。
立刻對陶洛斯拳打腳踢,怒叱道:“老子要你這隻蠢牛有個p用?遇到危險跑得比老子還快!”陶洛斯拎着大鋼叉,目光不善:“該死的扎伊德,別打了,再打牛大爺就跟你翻臉了!”“老子打死你這隻蠢牛!小。
“別鬧了,大家開始分贓了!”張德彪勸住兩人。
伸手向身後抓去,打算將冥王之心取下,哪知用力一扯,那冥王之心如同長在他後心,死活摘不下來。
不由呆了呆,怒道:“扎伊德,這是怎麼回事?”衆人都嚇了一跳,只見那顆冥王之心四根血管抱住張德彪,其他五根血管圍繞他凌空亂舞,活脫脫一隻人形大蜘妹!老瘋子伸手向冥王之心摸去,其中一根血管微不可查的抖動一下,只聽啪的一聲,老瘋子頓時被抽飛,轟然撞在石壁上,連躲閃的機會也沒有!其他幾根血管也在凌空舞動,抽得張德彪身邊的空間一片片碎裂,那些碎裂的空間隨即癒合。
“阿蠻,別動!”扎伊德立剪醒悟過來,連忙道:“冥王之心把你當成寄主了,並沒有惡意!”張德彪臉色也變了:“它不會要把我的血抽乾才肯離開吧?小,扎伊德搖頭道:“這倒不會,它只是寄生在你的身上,對你非但沒有危害,反而會保護你。
你現在就像一隻大刺蝟,誰也休想摸你一下!不過你最好不要試圖將它取下來,冥王之心有撕裂空間的能力,除非你認爲你的身體可以抵擋這種強度的攻擊!”張德彪傻了眼,有冥王之心保護自然是好,但誰也沒有興趣揹着一個不斷蠕動的巨型心臟四處亂跑,而且即便想跑此刻他也跑不動,這顆心臟實在太重了。
“聖魔導師大人。
你有沒有辦法將它取下來?”“我冥王殿培養冥王之心這麼多年,當然有辦法讓你擺脫寄主的身份。
不過阿蠻。
你在監牢裡把老子虐待了這麼久,真的以爲老子會這麼輕易就把冥王之心取下來?小。
扎伊德哈哈大笑。
快意道:“你來求我啊,求我老子就幫你!琰殊殊“變蕊”張德彪聳聳肩。
轉頭向第六層傳送門走去。
扎伊德鬧個老大無趣,只見老瘋子從他身邊走過,搖頭道:“你變態了聖魔導師愕然小黑也從他身邊走過去,斜着眼瞥他一眼,搖了搖兩顆大腦袋,欲語還休,終於嘆了口氣,邁開蹄子跟上張德彪。
☢ ttκǎ n☢ C O
牛頭怪陶洛斯也似模似樣的走過來,網網瞥了他一眼,亡靈聖魔導師勃然大怒,揪住它劈頭蓋臉打了下去:“你也瞧不起我?你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