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想到,計劃進行的那麼的順利,這個商景容現在真的是昏迷不醒,而且已經三天了,等過了七七四十九天。他就只能去見閻王了。”
商府最角落的一個柴房裡面,傳來了一聲尖銳的聲音,
“你最好小聲一點兒,要是被其他的人聽到,你只有死路一條。”一個冰冷的聲音,提醒着剛纔說話的男人,只見他臉上帶着一個銀色的面具,只露出兩隻眼睛,眼神裡面充滿了讓人害怕的陰險。
“放心吧,現在府裡的人,都在爲商景容的事情而心急,根本就沒有那個心思,顧及到這個柴房的,況且這個柴房在平時的時候,也沒有人經過的,你放心吧,我保證,這裡不會有人發現的。”
男人坐在帶着銀色面具的男人的對面,倒了兩杯酒。
“來。乾杯,爲咱們的計劃成功而乾杯。”男人舉起自己手中的杯子。
“不要高興的太早,只要商景容一天不死,我們就不能掉以輕心,現在看來,那個景在晨和聽麗兒,也許不會成爲我們的幫手,你給我嚴密的監視着這兩個人,如果他們要是有什麼不軌的地方,記住,一定要找個機會,在人不起疑心的情況下,把他們兩個除掉,知道嗎?”
銀色面具叮囑着坐在自己對面的男人,語氣十分的冰冷。
“你不要老是這麼冰冷可不可啊,我記得你在段玉荷那個公主的面前,可是十分的溫柔的,哪像現在,冰冷的要把一個人凍死了,真的不知道,平時的你,是不是也這麼辛苦的壓抑着自己。”
男人絲毫沒有理會銀色面具的人的吩咐,一臉的無所謂,
“青成,這裡是商府,不是你們西風國,在這裡所有的事情都要萬分的小心,尤其是現在,段浩風也在商府,他可不是一個很好對付的人,如果我們一個不小心,要是讓他抓住了我們的把柄,那麼大人的整個計劃,肯定會失敗
的,到時候受到懲罰的,就是我們兩個,你到底意沒意識到這一點啊?”
銀色面具之人。搶過這個叫青成的人手中的酒杯,厲聲喝道。
被人搶走手中的杯子,青成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你說的我當然知道,可是你知道不,自從我進入商府以來,每條神經,都處在一種緊繃的狀態,現在終於讓商景容昏倒,不再成爲我們的威脅,你說我就不應該放鬆一下嗎?如果老是這樣緊繃着神經,我會瘋快的。”
銀色面具之人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對於青成所說的。他怎麼會不明白呢?自己也是時刻的活在這種緊張的氣氛之下,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誰讓自己有把柄,有弱點落在成季平的手上呢?如果不是這樣,以自己的身份,又怎麼可能會做出讓公主傷心的事情呢?
“不要動,外面有人。”銀色面具之人的耳朵很尖。隱約的聽到有腳步的聲音向這邊靠近,他趕緊拉起青成,躲在了劈柴後面。
“不用這麼的緊張,是景在晨,我讓他來的。”青成沒有任何的害怕,走到門口。
“你叫他過來的?難道你不害怕被他知道,你在這裡的事情?”聽到青成這麼說,銀色面具之人十分的意外。
“放心吧。我也是奉了大人的命令讓景在晨過來的,而且是有一件事情要交給景在晨去做。
銀色面具之人點了點頭,退到青成的身後。
果然。一會兒的功夫,就傳來了富有節奏的敲門聲音。
聽到暗號,青成打開了房門,把外面的景在晨,拉進了柴房。
“青成,你在這個時候,把我叫過來。你是不是不想活了,這要是讓府裡的其他人發現,我到這裡是和你見面,不但你會死,我也會死的。”
景在晨一臉的不滿。最近府裡的每一個人,都處在警備當中,在這個時候做這樣的,是有危險的存在的
、
“你是誰?爲什麼會在這裡?”直到問過青成以後,景在晨在擡頭的時候,纔看到青成身後的銀色面具之人,他趕緊抽出懷裡的寶劍。
青成笑了一下,把手按在景在晨的寶劍之上。
“景在晨,你不用這麼的緊張,放心吧,這個人是大人手下的人,和我們是一起的,放心吧。”
聽到青成這麼說,景在晨才放心的收起手中的寶劍,坐在了那個人的對面。
“即然咱們同是大人手下的人,是不是請閣下也摘下臉上的面具啊?也好讓我們認識一下閣下的廬山真面目啊?”一直沒有看到銀色面具之人的樣子,景在晨的心裡,有些不太放心。
“景在晨,你以爲你有那個資格,讓我摘下面具嗎?我告訴你,除非大人命令我摘下臉上的面具,要不然你一輩子都別想看到我的樣子。”
男人的話,讓景在晨撅起了眉心。
“你也是商府裡面的人,聲音好耳熟。我肯定是在這裡見過你,對不對?”景在晨真的很肯定,這種聲音的人,肯定是在商府,而且是自己平時見過的人。
“景在晨,我確實經常看到你,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沒有我的允許,你一輩子都別想知道我是誰。”
也許是意識到,自己剛纔的行爲有些衝動,露了本來的聲音,所以銀色面具之人,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刻意壓低了自己的聲音,這樣也就不會讓景在晨猜到,自己到底是誰。
“總有一天,我會知道你是誰的,到時候我一定要讓你後悔今天對我的態度。”銀色面具之人的態度,讓景在晨的臉色,變的十分的難看。
“青成,快說,你叫我過來的目的,是不是成大人有叫我做什麼事情?”
景在晨不再理會那個讓自己生氣的銀色面具之人。轉過頭,問着身邊的青成。青成點了點頭,從懷裡拿出一個小紙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