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哥哥!溫禾也驚呼起來,淚眼婆娑的看着陵懿,自己的理智幾乎已經快要崩潰,食指指着黎景緻:你爲什麼要幫這個女人?
黎景緻小心翼翼的給陵懿包好傷口,他怎麼這麼傻!又爲了自己受傷,還好沒有上次江暖暖的時候那麼可怕,但剛纔溫禾對着陵懿刺過去的時候她的確是被嚇得魂飛魄散。
陵懿卻還對着她安慰的笑了笑,另一隻手摸了摸黎景緻的頭髮:別擔心,我沒事。
還說沒事,都還在出血!趕緊跟我去醫院。黎景緻急得幾乎要哭出來,陵懿手上的傷口就像止不住似得,還沒過一會兒又把剛包上的布浸溼了。
陵懿攬過黎景緻的肩膀,心疼道:別哭了,我的手被你包成這樣我都還沒哭。
不過手上的確是痛得不行,陵懿在心裡早已經疼得呲牙咧嘴了,可臉上還是裝作風輕雲淡的樣子,不想讓黎景緻更難過。
懿哥哥!她憑什麼值得你這樣做?她有什麼好的?我究竟哪一點比不上她黎景緻?溫禾不甘心的跺了跺腳。
陵懿冷笑,她居然問他那一點比不上黎景緻?她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比得上黎景緻,連給她提鞋都不配!
黎景緻忍不住想給溫禾一個耳光,剛纔如果不是陵懿果斷,那受傷的,肯定就不止是他的手了。
溫禾這樣做,是想要和她玉石俱焚!
黎景緻抿着脣,想要伸起手來給溫禾一個耳光,卻被陵懿攔了下來。
黎景緻一臉不解的望着陵懿,難道他捨不得?
溫禾的眼中也瞬間迸發出光來,就像看到了希望,陵懿的話卻又狠狠把溫禾剛剛冒起的希望給掐滅了下去。
連視線都不願意移到溫禾臉上,另一隻沒有受傷的手牽着黎景緻,淡淡的臉開了口:別髒了你的手,她不配。
你們把她送回溫家,在門口好好看管着,別讓她跑了。陵懿吩咐幾個保鏢。
終於才緩緩的將眼神放在了溫禾身上,滿眼都是毫不掩飾的噁心和嫌棄:別以爲就那麼算了,今天的事情,我會找溫家和你好好算賬。
他不過是不想在她身上浪費時間,一來黎景緻還在擔心着他的手,二來,希雨雖然能夠確定是安全的,但還沒有回家。
黎景緻點了點頭:我們先去醫院。
好。陵懿露出寵溺的笑,緊緊的牽着出了黎景緻離開了這兒,兩個人的手十指相扣,給周圍的人送了一發狗糧,可兩人之間的默契和種種,好像似乎任何人任何事物都沒辦法把他們分開。
溫禾突然渾身上下都失了力氣,跌坐在地上,陵懿是真的生氣了,她聽到了他話裡的意思,不是讓她等着,而且整個溫家……
她突然後悔起來了,陵懿的怒氣溫家承受不來的,如果是這樣,那她就會是整個溫家的罪人,她今天回家去面對的不僅僅是溫父溫母的失望,還有親戚的唾罵,她這輩子都將會那麼毀了……
陵懿居然可以對她這樣絕情,明明她只是不甘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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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坐在地上幹什麼?走吧!敬酒不吃吃罰酒!溫禾一句話都沒有說,那保鏢就只好粗暴的抓起跌坐在地上的溫禾,這些人都是會審時力度的,自然對溫禾已經不會像以前那樣尊敬,而溫禾知道自己沒辦法跑掉,更像是個失了靈魂的布偶娃娃,任由那兩個保安架着她往溫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