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絕後?那我給你想個辦法就是了。向亦然擡了腳,冷眼看在跪在地上磕頭的宮森澤。
宮森澤以爲找到了轉機,醜陋肥胖的臉上笑出了一臉欣慰淚水。
向亦然走到門口,拍了拍手,兩個保鏢摁着一個被堵着嘴的女人過來。
他踢了踢跪在門口求饒的兩個小弟,這個人你們見過嗎?
見,見過,是宮老大的老婆。
很好,今晚歸你們了。爲了不讓你們老大絕後,今晚你們最好給我賣力點,給他留個種,否則,他恐怕是真的要絕後了。向亦然眼神冷酷。
兩個小弟冷嗖嗖的,猶豫着不敢說話。
宮森澤的老婆,他們能碰嗎?
宮森澤的老婆嗚嗚嗚的哼唧,可嘴裡被一塊髒布捂住,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我不準!我不准你們碰!宮森澤紅了眼睛,瘋了似的喊着。
那我們允許你碰景緻了嗎?向亦然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有來有往,我會給你老婆多灌兩杯情藥的。
希望你老婆今晚能給你留個兒子,可這兒子懷上了之後是要還是不要,就得看你老婆自己的了。
宮森澤哀嚎,向亦然,你做人別太絕了!等我翻身,我不會放過你的!
是你犯賤在先,以其人之道反治療其人之身,對於你們這種人來說,是最好的做法。否則,恐怕你下輩子都不知道,什麼人你碰的起,什麼人你碰不起。
向亦然的腳尖點了點,讓人把宮森澤的老婆給拖了進來。
你這麼喜歡肖想別人的老婆,那我就讓你親眼看看自己的老婆跟別人是怎麼歡好的。
兩個小弟不敢亂動,只聽向亦然說,你們要是不碰,就等着跟你們老二一起斷了老二再出去。
兩人一聽,立刻一左一右在宮森澤的老婆身上上下其手。
肖想黎景緻的人,絕對留不得。
落水狗就得痛打,否則它只當你好欺負,你越是溫柔,他越是反咬你。
只有把落水狗徹底打死,他以後纔不敢動歪心思。
陵懿捂了捂黎景緻的耳朵,不想讓她再聽這些,也不想讓她看見這些。
打橫將她抱起,往外走。
黎景緻的眼睛緩和了些,可頭腦卻脹痛的越發厲害。
藥效一點點發作,她渾身燥熱難耐,陵懿蓋在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蓋不住了。
她動手想扯下衣服,被他的手摁住,等會上車再解,現在捂着,不能讓別人看見了。
這次的藥跟上次的不同,上次她的腦袋完全是渾濁一片的,自己做了什麼都不清楚。
而宮森澤是個會玩的,這次的藥只會讓她渾身燥熱難捱,一點兒也不影響她的思想。
這種藥,恐怕就是用來迷女幹少女,讓她們以最清晰的思想去承受最羞恥的侮辱的吧。
黎景緻一手拉着身上的衣服,一隻手摁在他的胸口。
她迷濛的看着四周,才發現是那麼熟悉。
原來她一直沒有離開夜色,她被綁的地方,就是夜色的一個廢棄的地下儲酒室。
她眯着眼睛看着,轉眼就看見站在門口等着的江希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