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懿,你出去!
好。他溫柔的吻上她的脣,可動作卻沒有一丁點退出來的意思。
他深深的將自己與她嵌在一起,高H潮來臨,還是盡數釋放在了她的身體裡。
黎景緻深深的咬住了脣角,怨憤的盯着男人俊朗無雙的臉,騙子,你這個騙子。
陵懿吻過她帶着恨意的眼,對不起,是我不好。
但他不後悔。
如果可以,他希望她能懷上孩子。
這樣,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也可以有所緩和。
孩子是牽繫父母的紐帶。
他緊緊抱着她,被子地下,兩人不着寸縷的身體親密無縫的貼在一起。
他仍舊埋在她的身體裡,似乎想堵住那些可以創造小生命的東西,不准許他們流逝似的。
輕視完畢,黎景緻遠沒有他來的精神,她沉沉的喘息着,平息着心跳脈搏。
而她的呼吸聲都像是情藥,點燃他血液裡的悸動,剛剛做完一次,又來了慾望。
陵懿從來都不是那種會虧待自己的人,溫軟在懷,他無法剋制自己。
抱着黎景緻翻滾着,直到夜深,才終於結束這場沒有硝煙的戰鬥。
每一次,他都深深釋放在她的身體深處,黎景緻被他折騰到虛脫,連罵他的力氣都沒有。
可他在做了這些事之後,卻顯得那麼神采奕奕。
陵懿擦掉她眉心的汗,用被子將她包裹起來,吻了吻她的脣,餓不餓?
餓。
話一出口,嘶啞的可怕。
我讓傭人去準備點清淡的。
她默許。
看他披上睡袍往外走,又把他叫住,陵懿,我需要避孕藥。
他的脊背一僵,沒回答。
黎景緻使出最後的力氣從牀上爬起來,進了浴室沖洗身體,身上是他留下的斑駁痕跡,洗不掉也擦不掉。他深留在自己體內的東西,更是怎麼也清理不淨。
她選擇放棄,簡單沖洗完畢,穿好內衣裹着浴袍走了出來。
陵懿站在門口,她一推開,剛走出去,就撞進她的懷裡。
長臂一伸,將她攬入懷中,去吃點晚餐飯。
她沒動,朝他伸出手,避孕藥呢?
下次不會了,我保證。他嘴上這麼說,卻沒有一點準備行動的意思。
下次再說,這次先把避孕藥給我。
他的下顎貼着她的發頂磨蹭,太晚了,讓女傭出去買避孕藥不安全。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人道主義了?女傭出去買藥不安全,當初在封家,他把狼狽的自己推下車的時候怎麼沒想過那時是深夜?
回憶這個東西很奇妙,你想着那個人好的時候,不管以前多麼惡劣的事情,總能選擇性遺忘,怎麼也想不出來。
可你一旦厭惡上了那個人,不管他說什麼做什麼的,你總能想起他的種種惡劣行徑。
他沒回答,一副後悔至極的樣子盯着她看。
黎景緻也算是明白了,陵懿根本不打算給自己避孕藥。
你不讓我吃避孕藥,萬一我懷孕了呢?黎景緻冷颼颼的看着他,忽然有種可怕的念頭冒上心頭。
這不就是陵懿報復的最後一步吧?
他要她懷孕,最後卻逼着她拿掉那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