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覺得不值得嗎?無論做了多少,你和景緻都已經不值得了。
不會,景緻無論對我是什麼關係,似乎已經成了我的一種習慣,我想要保護她,不僅是因爲我愛她,或許還是贖罪和責任。
陵懿看了詹墨一眼,然後勉強笑了笑,又深吸了一口煙,把菸頭踩在腳下,碾滅。
怎麼,又吃醋了,是不是又覺得我對景緻有什麼企圖了!
詹墨看着他,一臉鄙視的表情。
那可不,我的景緻那麼優秀,即使你現在是她弟弟,也可能對她心存惦記也說不準啊!
陵懿靠着椅子,把手放到腦後伸了個懶腰,舒服的呼了口氣。
我去,我是那種人嗎?
詹墨不服氣的瞪了陵懿一眼。
那可不一定,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來了撕逼的興致,陵懿故意吃味的說到。
好,你說的,那我就是還喜歡黎景緻,對,就是,我喜歡我姐姐。
看出了陵懿的心思,詹墨也故意附和到。
你敢!
陵懿看了詹墨一眼,假裝揮起了拳頭在詹墨面前晃了一下,嚇得詹墨眼睛一閉,感受到一陣風從面前飄過。
慫!
詹墨睜開眼睛,看陵懿滿臉嘲笑。
喂喂喂!不帶你這樣玩兒的 。
被人小瞧,詹墨一下子不願意了。
切,誰和你玩兒,我去照看我媳婦兒去了,你自己挖泥巴玩兒去吧!
陵懿挑了挑眉,向黎景緻病房走去,留下詹墨一人目瞪口呆。
陵懿!哥!
病房的門突然被打開,詹沁一下衝了出來,指着病房。
怎麼呢?
看詹沁這樣,陵懿以爲是黎景緻出了什麼事兒,緊張的推開詹沁向病房衝了進去。
兒而映入眼簾的卻是黎景緻坐在牀頭,一臉茫然。
景緻,景緻你醒了?
陵懿激動的衝了上去,握住黎景緻的手。
可是不知道爲什麼,黎景緻突然下意識的向後縮了縮,把手從陵懿的手中抽了出來。
怎麼了?
陵懿看着黎景緻害怕自己的模樣,以爲是她在山崖上受了驚嚇,一時間還沒有適應,所以做出的自然反應。
別害怕,我是陵懿,我會保護你的。我已經把你就回來了,他們不能再傷害你了。
陵懿極力平復自己的情緒,然後小心翼翼的安撫着面前受驚的人兒,心裡滿滿都是疼惜和難過。
是他沒有保護好黎景緻,纔會讓她受了那麼大的傷害。
陵懿……
牀上的人兒看着陵懿,緩緩叫出他的名字,陵懿突然激動的笑了。
對,對,對,我是陵懿。你還記得我,我以爲你把我忘了!
一時間陵懿熱淚盈眶,激動的語無倫次。
陵懿是誰?
這句話一出,不僅是陵懿,連門口的詹沁詹墨都驚住了。
而陵懿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我就是陵懿啊,景緻,你把我忘了嗎?你剛纔不是還叫出了我的名字嗎?
熱淚變成了絕望的眼淚流了下來,而牀上的人兒卻一點兒反應都沒有,陵懿終於相信,她真的把自己忘了。
你剛纔說了這兩個字我才說的,有什麼不對嗎?病牀上的黎景緻歪着頭,一副奇怪的模樣。
手鬆了鬆,陵懿癱坐在地上,突然失了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