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美人進入,齊齊頂着熊貓眼。
葉琉璃看到就噗嗤一笑。
“小人見過王妃娘娘,王妃娘娘早安。”四人見禮。
葉琉璃道,“忙了一夜,累了吧?”
“回娘娘,小人不累。”四人回答。
葉琉璃道,“玉蘭,給他們四人每人五十兩銀子。”
玉蘭立刻掏出銀子分了出去。
“這些銀子是你們的辛苦費,你們也別拒絕,就當給你們娶媳婦的聘禮用。雖然姑娘和你們在一起不是爲了聘禮,但聘禮嘛,呵,誰嫌多?”
四人恍然大悟,“多謝娘娘打賞。”
隨後,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貂蟬上前,小心翼翼掏出一個信封,“娘娘,這是王爺送您的。”
葉琉璃頓時驚喜,“你們王爺終於開竅了,知道投其所好。”接過信封,嘴裡還嘟囔着,“能是多少兩的銀票呢?嘖嘖,還真是讓人期待呢。”
“……”四人。
葉琉璃就這麼滿懷期待地將紙張從信封中抽了出來,卻發現根本不是銀票,而是……一首詩。
卻見,紙上寫着——
碧闌干外繡簾垂,猩血屏風畫折枝。
八尺龍鬚方錦褥,已涼天氣未寒時。
葉琉璃前前後後讀了兩遍,就在所有人以爲娘娘會感動時,葉琉璃放下信,打開信封在裡面找。
發現信封空空如也,卻以爲自己雙眼欺騙了心,將信封的開口朝下狠狠甩了甩,最後乾脆將信封拆了,深深嘆了口氣。
“玉珠,拿筆來。”
玉珠立刻將紙筆拿來,放在了桌上,更小心研磨。
葉琉璃嘆了口氣,隨後寫道——
早起看花心情好,賢王安排很是妙。
雖然詩歌也不錯,然而更想要銀票。
“……”衆人。
玉蘭忍不住道,“娘娘這詩……不妥吧?要不然娘娘授意,奴婢爲您寫一首?”
葉琉璃翻了個白眼,“怎麼,本王妃好容易詩興大發,你覺得寫的不好?”
玉蘭連忙道,“不不不,娘娘誤會了,娘娘的詩歌真摯感人,但……奴婢可以爲您潤色一番。”
衆人齊齊心道——玉蘭姑娘伺候娘娘,真不容易啊!
王昭君心道——才女就是才女,好美!
“潤色?”葉琉璃冷哼,“不就是加點什麼瀚海闌干百丈冰,愁雲慘淡萬里凝嗎?在我看來,詩歌只是一種信息載體,用來傳播信息用,首要的目的是讓人知道作者想表達什麼、作者想說什麼。如果因爲加了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而表意不明,豈不是失了初衷?”
“……娘娘說得也很有道理,但……”後面的話,玉蘭沒說。
“但什麼?”葉琉璃猛地一瞪眼,威脅道。
玉蘭立刻語調一轉,“但娘娘的字,進步還是蠻大的。”
衆人這纔將注意力放在王妃娘娘的字上。
不得不說,自從被賢王教了幾天,寫字真是進步飛快,雖然談不上好,但也是一板一眼的開始有字體了。
王昭君心中道——才女就是才女,反應能力也快,越來越喜歡玉蘭姑娘了。
隨後,四大美人拿着銀子和信美滋滋的離開。
葉琉璃嫌棄地捏着賢王寫的詩,冷笑幾聲,“是不是神經病啊,大清早的送花,然後送這種不應景的破詩,你說說大春天的,說點什麼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或者是什麼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多好,寫什麼天涼未寒,真以爲我不懂詩歌?這分明是描寫秋天的詩歌!”
玉蘭欲言又止。
“玉蘭,你想說什麼?”葉琉璃問道。
玉蘭尷尬道,“回娘娘,此詩不是描寫秋天,而是一首比較隱晦的情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