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琉璃就這麼被客氣地“趕”了出去,當出了房門時依舊一頭霧水——這都什麼事兒啊?這纔是男人的真面目嗎?表白不成立刻就翻臉,我的媽呀,這不是渣男是什麼?
還是她的長歌好。
沒錯,她的長歌全天下最好。
盛夏急匆匆趕了過來,一臉焦慮,“皇上,您沒事吧?”
葉琉璃基礎一抹無所謂的笑容,“沒事,我們回去吧。”
心裡挺不是滋味,不是備胎翻臉所以心裡不舒服,而是……這種感覺就好像吞了只蒼蠅,噁心得要死。
不過轉念一想,這樣也好,最起碼不會覺得愧疚了。
媽蛋,本來她也沒做什麼對不起夏永凌的事,有什麼可愧疚的?
就這樣,葉琉璃一行人就這麼氣沖沖而去,而直到葉琉璃消失在大門口,夏永凌也未出門相送。
少頃,略有喧囂的小院重新迴歸寂靜,夏永凌的房間暗處卻傳來一陣冷笑聲,“公子剛剛聲音那麼大,是怕屬下傷害皇上嗎?”
聲音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汪謙。
夏永凌背對着汪謙,表情侷促,飛速絞盡腦汁地周全,硬擠出了一抹淡定,“汪先生,您是什麼時候來的?”
身材幹瘦的汪謙沒了平日裡的謙遜,周身散發着一種陰鷙,“公子爲何明知故問?如果公子不知屬下來了,爲何又突然大聲讓侍衛長將皇上帶走?”
夏永凌幾乎控制不住心跳,結結巴巴,“先生誤會,我只是……只是看天色已晚,話題已僵,若再繼續下去皇上只怕反感,所以不得不先中止這個談話等明日再說。”
“明日?哈!”汪謙如老鼠一般的小眼睛裡迸發陰險,“你以爲她還會給你機會嗎?夏永凌,你已經錯失了最好良機!如果剛剛你不出聲,我們將她從密道中帶走,天亮前便能到達索卡國,將她交給索卡國後,索卡國便能以她爲人質和長歌談判,到時不僅我們腳下的這塊土地歸索卡國所有,更能救出你們夏家幾百口人。”
夏永凌凝住呼吸,因爲掙扎,雙拳不自覺捏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