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院子,申嬤嬤等人早就準備好了。
“主子要不要沐浴?主子一夜未睡,泡個熱水澡定能休息好。”
葉琉璃欣然同意,“是個好主意。”
申嬤嬤立刻吩咐下人們去準備沐浴水。
“哦哦,還有,”葉琉璃想起一件事,急促吩咐,“楚楚,你去外面定做個牌匾掛在我們院子裡,就叫同仁堂。”
“同仁堂?”納蘭楚吃了一驚——仁堂這名字聽起來怎麼這麼像……藥房?
“同仁堂不好聽?那叫寶芝林咋樣?”葉琉璃靈感爆棚,“對對對,別叫同仁堂了,就叫寶芝林!你快去弄牌匾。”
納蘭楚猶豫,“主子,屬下斗膽問下,爲何主子要起這樣的名字?呃……屬下並不是說名字不好,而胡思聽起來特別……特別……特別像……”
“像藥房的名字是吧?”葉琉璃笑眯眯,“沒錯,就是藥房的名字,還是特別出名的藥房。這個主意也是剛剛我和夏永凌聊天時候臨時想,楚楚你想呀,我們乾的是什麼勾當?明明是藥房的勾當對不對?既然咱們從事藥房的勾當爲什麼不起藥房的名字,回頭祖師爺還能幫我們是不?”
“……”納蘭楚——什麼歪理?
衆人的——什麼歪理?
然而,衆人早就習慣了主子時不時的歪理。
“是,主子,奴婢知曉了,牌匾的樣式也用藥房牌匾的樣式?”納蘭楚問。
“對,去辦吧。”
納蘭楚接了命令,轉身離開。
另一邊,因爲沒有玉蘭在,玉珠便自動接替了玉蘭的工作,雖然思維遠沒有玉蘭縝密,但畢竟相處了這麼久,也學了幾分功力。
在申嬤嬤等人照料葉琉璃沐浴時,玉珠已把盛夏叫到一旁,將整件事原原本本問了個清楚。
不問還好,一問火冒三丈。
“大膽夏永凌,明明是個戴罪之身,竟然還敢來質疑主子,氣死我了!氣死我了!”玉珠氣得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