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川左木。”冰川澈冷冷的,短短的道出了四個字,不願意多做解釋。
張錢國疑惑的又蹙緊了眉頭:“這人跟我什麼關係?!”
冰川澈冷笑着低頭,似乎在極力隱忍着什麼痛苦的情緒,良久,他又擡頭,直視着對方的眼睛,嘲諷地說道:“嘖嘖……張董真的是貴人多忘事啊!”
說完,他將一疊資料扔了過去!
張錢國狼狽的接住,他抽出資料,每看一張,臉色就更加難看一分,將所有的資料詳細的瀏覽過一遍之後,他的面色已極爲難看。
他勉強擡頭與冰川澈繼續對視,只是可能因爲理虧,他剛纔的氣焰已消失了大半:“我明白了,他……是你的親生父親。”話音裡隱隱透露着挫敗與懊惱,就像自己一不小心做了件天大的無可彌補的錯事一般。
“沒錯,張董總算記起來了!”今天,他來只爲復仇!
那天,白雨馨注意到,本來就夠冷的一個人,在頃刻之間更加轉化爲地獄的復仇閻羅!是怎樣的仇恨與傷害,讓他念念不忘到今日?
只是,他難道沒有發現,對方的手下比他多太多了嗎?
一顆心,莫明的爲初次見面的他揪緊!
有些人在得知自己行跡敗露的時候,總習慣推卸責任。
張錢國亦是其中一員。
他當場狡辯道:“那天,我的手下曲解了我的意思,也不過就一千多萬的欠款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說不定冰川左木先生以後還有能力東山再起,到時候再把欠款還清也一樣。我真的沒想過事情會演變成那樣,更沒想到手下的人會自作主張害死你全家人的性命!我……已經懲戒過那幫目中無人的手下了,當年那幫人基本已經全死了。”
“呵,好一個全死了。殺人滅口對嗎?我原本以爲張董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會是條漢子,沒想到遇事居然如此不敢擔當責任,全往自己已經死去的手下身上推,跟着你這種老大,未免太過可憐和冤枉。”冰川澈冷冷的看了一眼張錢國身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