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週?”夜堂曜眼微眯,一週一次?那不如讓他去死好了。
紀乘乘搖搖頭,“一個月。”
夜堂曜怔了三秒,他太低估她了,她不是一般的冷感。
“不行,這樣不容易成功,”夜堂曜有些頭痛。
“那……也得聽我的。”
夜堂曜眼一挑,如何聽你的?“比如?”
“只許我來抱,我來親,你不能動,更不能壓着我。”紀乘乘酒嗝一打,聲音軟軟地飄出來。
“那你來壓我吧。”夜堂曜嘴角一動,想着她那青澀的脣貼在自己身上游走,心裡的火一下就沸騰,身體緊緊繃着。
……
“你的手別亂摸。”
“我怕你冷。”
“不許咬我,以後都只許我咬你。”
“哦……我忘了。”
“你不要亂動,我要掉下去了。”
“……你抱緊點,就不會掉下去。”
……
“你脫褲子幹嘛?”
“方便你咬。”
“……我不會咬你大腿。”
“我會。”
最後,紀乘乘那晚成功地沒有進駐大牀。
在狹小的沙發上,某人已經乖乖地讓她壓了。
紀乘乘頭劇痛地醒過來,心裡真想怒罵,誰打她了?
怎麼頭一動就像要爆炸一下,痛死了。
紀乘乘擡起手臂才發覺,渾身痠疼,掀起被角一瞧,被單下的自己,怎麼又糊里糊塗被吃了?
紀乘乘無比懊惱地圍着被單,下了牀進了浴室。
她明明記得她昨天睡的是沙發啊,怎麼會跑到牀上?
肯定又是夜堂曜做的好事,一定趁她酒醉將她……
唉,離婚離不成,抗拒也無效,她的人生真的就註定這樣了嗎?
紀乘乘好好洗了個澡出來,換上睡衣才走出臥室。
她眼一擡,夜堂曜居然在廚房裡。
紀乘乘慢慢地走過去,靠在門邊。
夜堂曜居然穿着一個圍裙在煮什麼東西。
夜堂曜好像在煮粥,鍋裡已經在冒氣了。
紀乘乘走過去,往鍋裡一瞧,“想吃什麼?”
算了,還是她來吧,進廚房本來就該爲人妻的她來做。
夜堂曜看到她起來了,嘴角一勾,低頭在她脣上一啄,“早安。”
“我來吧,你出去坐着就好了。”紀乘乘伸手取下他身上的圍裙,他穿這個樣子還真是有點滑稽。
夜堂曜頭一低,任她取下圍裙,站在旁邊看她拿着勺慢慢地攪動,心裡一點點喜悅。
他在煮皮蛋瘦肉粥,怎麼突然想吃這個了?
紀乘乘心裡低笑,他的口味她都清楚,不喜油重的,不喜完全清淡的。
像這樣的粥品,他從不會主動想吃,每次都是她弄好了,勉強吃上一碗。
夜堂曜看着紀乘乘低着頭,微溼的發垂在額前,不禁想起她昨晚的話,原來她的心裡,他還不夠愛她。
紀乘乘眼一擡,看着夜堂曜站在旁邊怔怔地望着自己,嘴一嘟,“出去啊,一會就好了。”
夜堂曜嘴角一動,走出廚房。
紀乘乘瞟了一眼他的背影,莫明其妙,怎麼感覺他今天有點怪怪的。
紀乘乘端着粥到飯廳,還有夜堂曜出去買回的油條和千層餅,擺好碗筷,才叫夜堂曜上桌。
盛了一碗給他,自己也盛上一碗。“有點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