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可愛又矛盾的模樣,夜堂耀低低地笑了,要不是怕她把身體餓壞了,他也不會叫醒她。
抱着她坐在椅子上,他一手拿起披薩,逕自咬了一口,就着咬過的地方放在她的嘴邊,“先吃再睡。”
紀乘乘不理他,逕自睡着,但她聞到了很香的味道,肚子也應景地大唱空城計,可她就是懶,懶得動一根手指。
香氣越來越近,一抹熱貼上了她的,她半迷糊地張嘴,食物進入了她的嘴裡,咀嚼了一會,她吃出了味道,是海鮮披薩。
“原來這麼喜歡我喂,嗯?”低笑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驚醒了半睡半醒的紀乘乘。
紀乘乘睜開眼睛,看見了夜堂耀似笑非笑的臉,又看見他的脣上一片油光,她快速地捂住了嘴,“你……”
夜堂耀不說話,咬了一口披薩,對着她眨眨眼,薄脣隨即印了下來。
紀乘乘嚇得死死捂着嘴,“你別過來,我自己吃。”
夜堂耀挑高了一邊的眉,吞下了披薩,伸手拿起一塊遞給紀乘乘,她趕緊拿過來,張口就咬。
“急什麼。”他低罵了她一聲。
紀乘乘隨即慢下速度,小口小口地吃着,一雙眼睛開始打量起周圍。
“這裡是……”不像是別墅啊,因爲沒有米璐璐在。
“我的新房子。”
什麼?他的新房子!沒事把她帶到他新房子幹嘛?
紀乘乘的想法才浮現,頭頂上就傳來他冰冷的聲音,“怎麼,看不上?”
紀乘乘不回答,快速地吃着披薩。
夜堂耀吃飽了,兩手一空,自然地環住她的腰肢,輕輕地撫弄,調,情的手段讓她耳根都紅了,“我在吃東西。”
“嗯。”夜堂耀應了一聲之後停止了動作,在她鬆口氣的時候又問:“疼嗎?”
紀乘乘差不多要忘記這件事情了,現在他一說,她就怒了,抓着披薩的手激動地揮舞着,“你幹嘛……”
話一頓,事情都發生了,而且是在她默許下發生的。
紀乘乘默然,說什麼都無意義了。
夜堂耀邊扯着笑,手伸到她的腰部緩緩地揉着,緩解她的疲憊,“我們發生關係很正常,不是嗎?”
紀乘乘咬着脣,“是你在欺負我。”
“是你一個人喝酒先!”
夜堂耀乾脆地把事情推到身上,是她一定要出現在他的眼前,是她一定要醉,態撩人,是她一定要勾出他的憐惜之心。
聽到他的話,她的臉整個都黑了,這倒怪到她的頭上了。
紀乘乘自知吃了暗虧,便宜被佔盡還被污衊,她氣得將手中的披薩當夜堂耀,一口一口地吃着。
夜堂耀看見了也沒有多說,就這麼由着她,吃到肉的人是他,他得了便宜還賣乖,這時候也該適可而止,總不能逼得她不得不反。
紀乘乘快速地吃完了披薩,吃完後喝了一杯水,半晌後才發現自己還坐在他的腿上,她是不重,但也沒輕到讓人沒感覺。
只是她一動,他也一動,抱着她不讓走。
“去哪裡?”某人隱隱中帶着怒意。
瞄了夜堂耀一眼,紀乘乘噘嘴道,“我要去洗澡,你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