秧秧:“哥哥,我們辛辛苦苦的大老遠跑過來,你是不是應該請我們吃飯啊?”
“請請請,“慶塵說道:“想吃什麼都可以。”
直到這時,慶忌才優哉遊哉的出現:“走吧,我帶你們去吃火鍋,我知道一家店的鍋底特別正宗。”
秧秧和秦以以一同客客氣氣的喊道:“謝謝慶忌叔叔。”
火鍋店就在咖啡廳不遠處,四個人乾脆沒有坐車,選擇步行過去。
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秩秩和秦以以兩個人手拉手走在前面,你一言我一語,聊的非常開心。
彷彿根本不認識慶塵似的。
秦以以穿着白色的T恤和白色的百褶裙,與她小麥色的皮膚趁在一起,反而有種獨特的美感。
秧秧穿着白色的T恤和修身的牛仔褲,看起來也格外的活力四射。
兩個女孩走在一起,身高競是一樣的。
慶塵跟在後面,沒好氣的對慶忌說道:“你看你乾的這叫什麼事,要不咱倆打一架吧?”
慶忌淡然道:“我也是奉命行事而已,你真要有氣就自己殺上銀杏山,我保證沒有啞僕攔着你。”
慶塵納悶道:“你們這個相親計劃已經形同虛設了,難道你們不急嗎?按照這種情況發展下去,你們的計劃就泡湯了吧。”
慶忌回答道:“計劃趕不上變化,這變化也是老爺子自己改的,他在想什麼誰也不知道。但這一切,肯定都是他默許的,也是他願意看到的。”
中午吃火鍋的時候,兩個女孩一開始文文靜靜的,秧秧不是那個大快朵頤的秧秧了,秦以以也不是荒野上那個手撕神牛肉的秦以以了,恨不得用筷子的時候都翹起蘭花指來。
“別裝了,”慶塵感慨道。
秧秧笑道:“價不喜歡我們這樣嗎哥哥,那我們可就不裝了啊!”
秦以以招手喊道:“老闆,再加一份毛肚、黃喉、貢菜、繡球菌,還有兩份手切羊肉!”
說着,秧秧和秦以以兩倔人頓時放開了自我,毛肚、鴨腸、牛肉羊,像冰雹一樣往鍋裡面下,秦以以還說道:“我在荒野上徒步走了的那麼久,帶的神牛肉都吃完)
,進城市以後又趕忙去換金條,買新
衣服,一直都沒顧上吃東西呢。”
秧秧也狼吞虎嚥的說道:大羽告訴我慶塵在相親之後,我就立刻往這邊趕了,一路上飛個不停,還得躲避慶氏的防空設施,給我累壞了。”
慶塵若有所思:大羽....…”
秧秧看向慶忌:“慶忌叔叔,慶塵下午還要相親多少人?”
這時,慶忌手機上來了消息,他擡頭看向兩個女孩:“不用相親了,後面的所有相親全部取消了。”“誤?”這下輪到秧秧和秦以以不解了:“爲什麼?”
下一秒,火鍋店外,一位啞僕火急火燎的捧着一隻木盒子走進來,他來到慶忌身旁打着手語:“老爺子送兩位女孩的禮物。”慶忌看了一眼便驚奇了,他將木盒子接過來,並對啞僕說道:"你回去見老闆吧,你告訴他,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慶塵看着他像是在打啞謎似的:“說什麼謎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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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忌鄭重的將那隻木盒子打開:“這是慶塵母親生前收藏的兩個小玩意兒,很有意思。”慶塵房了一下,母親?
他的人生裡母親只有那位叫做張婉芳的女人,卻還從未見過自己的生母。眼前盒子裡的東西,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勾動了他的一些情緒。
秧秧和秦以以看去,卻發現是一對毒翠扳指,每一隻都是晶瑩剔透的帝王綠。
比較奇怪的是,尋常扳指的圈口都是爲男人打造,而這兩隻扳指卻格外的秀氣,哪怕是帶在女孩手上也不會覺得突兀。慶忌拿出左邊那隻給秧秧,右邊那隻給秦以以:“收下吧,雖然老闆還沒見你們,但這就是他的見面禮了,他喜歡你們。”“太貴重了吧,這兩隻翡翠扳指拿到市面上,恐怕每一隻都能賣出上億的價格,”秧秧說道。
慶忌笑着搖搖頭:“它們可不是真正的翡琴,它們是一對姐妹析出的禁忌物。秧秧姑姆的那隻叫做禁忌物ACE104,一葉障目。只要你雙手捂住自己的期睛,那就沒有人能夠發現你,你就算站在他面前。他也會潛意識的無視你,連雷達都探測不到。你是力場系覺醒者,飛行在空中時本就不用睜眼,如果有了這個東西,也就不用擔心任何地方的相控陣雷達了。"
慶忌又看向秦以·~“你手上那隻叫禁忌物ACE.105,掩耳盜鈴。只要你用東西塞住自己的耳朵,別人就聽不見你發出的聲音,聲吶設備也找不到你,你所殺的人,他發出的哀瞻也不會被人聽到,火炮推長叢林戰,叢林裡的樹葉與雜草,是你們最好的朋友,也是你們最大的敵人。再好的潛行,也會被它們的摩擦聲暴露,所以這件也很適合你。”
“這都什麼稀奇古怪的名字....."慶塵吐槽道。
慶氏家主的妻子收藏着兩個有意思的禁忌物很正常,畢竟以財團的財力、人力,找到幾件禁忌物並不難。但是,直接把禁忌物當做見面禮來送,這世上恐怕就只有騎士組織和慶氏了。
秧秧:“如果是禁忌物的話,那比擊翠還要貴重啊。”
秦以以也附和道:“確實,翡翠是有價的,禁忌物卻是無價的,尤其是適合自己的。"慶忌說道:“你們不用客氣,老爺子把它們送給你們.....”
話還沒說完,他就看見秧秧與秦以以已經將各自的扳指帶在手上了,秧秧將手伸到秦以以面前:“我戴它好看嗎?”秦以以點頭:“好看,你皮膚本來就白,綠色更顯白,適合你。不過我戴它就一般般了,我的皮膚太黑了.……
秧秧笑眯眯的說道:“你戴也好看1“
這時候慶忌才發現,自己跟這兩位女孩客氣,純屬多餘了......
兩位女孩都不是什麼矯情的人啊!
慶塵問道:“我媽媽是個什麼樣的人?”
“你媽媽脾氣不太好,”慶忌笑着說道:“我和你哥哥這一輩的人,都挺怕她。”
慶塵怔然,他還以爲自己有位溫柔的生母來着。
嘟怕他搜尋自己的記憶宮殿,也從未見過那位母親的身影,彷彿自己一睜開眼睛的時候,對方就已經不在了。
卻庥忌回憶道:嬸子是個特別雷厲風行的人,老爺子不喜歡說話,不喜歡曬太陽,不喜歡出門活動,是個特別宅的宅男。然後嬸子就會強行拉着他出門曬太陽、散.…….會兒老爺子已經是家主了,我是他的貼身親衛,每次看見嬸子靠近老爺子的小屋,我們就會識趣的躲開。爲此,老爺子埋怨過我們不少次,說我們沒有保護好他。那時候,老爺子還不像現在這麼沉默。"
慶塵忽然問道:“他是從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
慶忌看了慶塵一眼:“從寧秀姑娘去世之後。”
“我母親是怎麼死的?“慶塵問道。
“你母親心臟一直不好,從小準生下來之後,身體就不太行了,“疾忌說道:“她做過一次心臟移植,撐了十多年時間,到了懷你的時候醫生說她心臟不足以支撐分娩,但她還是沒有把你打掉。"
慶塵平靜說道:“別說了,”
他已經習慣了沒有親情的日子,他可以沒有父親、沒有母親,也一樣能過的很好。什麼慶國忠、張婉芳,那不過都是他忘記的、割捨掉的人生。
除慶准以外,慶塵已經放棄了對親情的一切幻想,但慶忌這時候竟然告訴他,他的母親爲了生下他,竟然願意冒險捨棄生命。
他有點接受不了。
慶忌沒再多說什麼,他看向兩位女孩笑着說道:“不會再有什麼相親了,接下來我會調整你們和慶塵的行程安排,在計劃做好之前,你們可以自由活動。對了,這裡還有兩張慶氏銀行旗下的黑卡,額度不限。不管你們購買什麼東西,都會由我們來買單。”
這個就不用了,我現在也有錢,"慶塵起身說道。秧秧和以以笑着將黑卡推了回去:“我們聽慶塵的。”
“你們接下來打算幹什麼?“慶塵問道:“想去嘟,我陪你們去。”
“去買衣服,”秧秧笑眯眯的說道:“我倆都是隻有這一身衣服,要在這裡住十多天呢,沒有換洗衣服可不行。”
下午,慶忌就沒有再跟着了,慶塵陪着兩個女孩去了商場,眼瞅着她們逛了上百家店鋪也不累.
兩個女孩看到心儀的衣服就去試,然後一起走出試衣間,像是公主似的在慶塵面前旋轉着,問他好不好看。
兩個女孩都是天生的衣服架子,看得慶塵眼花統亂。
但除了試衣服的時候,她們兩個就牽着手走在前面,誰也不理慶塵......
慶塵忽然發現,原來A級高手跟女孩逛街的時候,也會累…...
到了傍晚,慶塵說道:“5號城市最好的酒店叫做雲頂,我現在送你們過去,然後明早再來接你們。”
秧秧歪着腦袋,她看着渾身掛滿了衣服包裝袋的慶塵:“你住在哪?”
“我住在我哥哥留下的三十多平小屋裡,那裡只有一室一廳,你們住不下的,”慶塵說道。
“誰說住不下,”秧秧說道:“我們兩個住在臥室擠一張牀就好了,你自己睡沙發去。”
慶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