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白錯身躲過了傑來抓她的動作,反而因爲錯身躲過攻擊自己也進了屋。
傑見易白反而自己進了屋,更是得意至極,順手將門甩上,傑看着易白道:“這位小姐,是你自己主動走進來的,既然進了這個屋,想要出去就難了。”
易白看着傑,冷冷勾脣道:“你們外國男人還真敢玩。俗話說夜路走多了還會碰到鬼,你們今天也該玩到頭了。”
傑一聽易白的話,不太明白易白話中的意思,中國文化博大精深,特別是文字上面的造詣,不是他這種只會幾句中國話的老外能明白的。
不過易白也不指望他能明白,因爲裙子是垂地的,所以誰也沒有注意到易白根本就沒穿鞋,一腳踹在了傑的肚子上,沒有把握好力度,也只是讓人倒退了幾步。
易白出其不意的動作,讓原本準備對嬈苒的經紀人動手的兩個男人都停止了動作,傑也被易白的一腳踹的向後退了幾步,腹部絞痛,但也不至於讓他彎下腰。
從易白見到這幾個外國男人的第一眼開始,她就知道這幾個男人一看就是身手比較好的,所以從一開始也就沒有放鬆警惕。
傑看着易白,不禁吹了聲口哨道:“真是個性火爆的妞,我喜歡。這麼對我,總要付出點代價才行!”
說着,鬆了鬆筋骨,人就向着易白衝了過來。
因爲知道這些房間的隔音效果出奇的好,易白也不再猶豫,一直背在身後的手往前一擡,上膛開槍僅僅一瞬間。
雖然子彈沒有打在傑和另外兩個男人身上,但也足夠警示三個男人。
“你若是再往前踏一步,我便在你身上開一槍。”易白看着傑,語氣冷然的說道。
這般模樣,任誰都知道,她此刻的話語中沒有一點點的開玩笑成分存在。
“喂喂喂……你這是犯規了。哪裡允許帶槍上來的?”傑看着易白手中槍口黑洞洞對着自己的槍,有些驚魂未定的說道。
剛纔若是他腳縮的不夠快
,只怕腳面上已經中彈了。
易白看着傑身後的兩個男人,冷然勾脣道:“從牀上離開。”
兩個男人面上卻沒有一點驚慌,看着易白的眼中也多了幾分興趣,但也聽從易白的話起身離開的牀上。
原本被鉗制的女人得了自由,連衣服都沒有來得及好好穿上,便飛快跑到了易白的身後。
“易白,我們快走!他們是不會放過我們的!”女人在易白身後慌忙將衣服拉好,身子顫抖的和骰子幾乎沒有什麼兩樣。
易白沒有回頭,冷然的眼神依舊看着三個男人。
“你先出去,出去之後向着二樓的樓梯口跑去,去到一樓之後找到傅子琰,告訴他我在這裡。”
女人一聽易白的話,知道易白下面還有同伴也鬆了一口氣,雖然擔心易白,但也知道自己留在這裡對易白沒有任何幫助,反而還會連累易白。
“你多加小心!嬈苒被帶到了最後面的房間,我馬上去叫人上來!”女人深深看了易白一眼,飛快將門拉開跑了出去。
直到女人離開,易白這纔看着三個男人道:“我沒時間和你們玩,暫時先讓你們在這裡待一會了。”
說着,人便快速向着門口退去,而其中一個男人見此,竟飛快行動。
“把我們獵物放跑了,你認爲我們會饒你了?”男人直接撲過來搶奪易白的槍,從一開始他就看出來了,眼前這女人雖然拿着槍,但也只是恐嚇他們,這女人還沒有真的敢開槍的本事。
料定了這一點,男人也就無所顧忌,直接撲了過來。
易白見此,眸光一暗,細長的桃花眸微微一眯,熟悉她的人就該知道,這是她射擊前的動作。瞄準目標,一擊即中!
一槍打中了男人的左腿,男人一個不甚摔倒在地上,驚詫的看着面無表情開槍的女人。
“我向來不喜歡別人挑戰我的耐心。”不看摔倒在地上的男人,易白手中的槍直指從右側打算攻擊自己的傑。
傑看着易白很是無奈的聳聳肩道:“好吧,
既然這樣還是讓你離開吧。”
傑吸引易白的注意,分散了易白注意力的這段時間,足夠另外一個男人從左側來攻擊易白。
但偏偏,誰都沒有料到易白手中有兩把槍。在另外那個男人快要靠近的瞬間,易白完全沒有轉身去確認,一直垂着的手擡起,和另外一隻手交換動作,原本拿着槍指着傑的手,已經反手饒過自己的脖子開槍。
而另外垂着的手擡起時,同樣是一把黑色的槍,只不過是換了隻手,但依舊威脅着傑的生命。
“唔!”易白身後一聲痛呼響起,必然是剛纔的一槍已經打中。
傑也是沒有料到,眼前這女人的槍法或者警惕性都這麼高,即便不轉身不看人的方向都能準確開槍,這一點可不像是一般女人能做的出來的。
“所以,你要不要也來一槍?平均一點。”易白看着唯獨還能好好站着的傑,語氣淡然的說道。
傑一聽易白的話,不禁訕笑搖頭道:“不不不……門就在你那裡,你喜歡走就走吧,我絕對不會阻攔。”
易白也沒有把槍收起,看着傑點點頭道:“所以我說了,夜路走多了也會碰到鬼。”
說罷,易白一手拉開門,快速閃身離開了屋子,在離開屋子的瞬間,易白將剛纔隨手帶過來的鋼管,直接架在了門把上,即便他們從裡面開門,一時半會也打不開。
做好這一切易白這才向着最後面的屋子而去。
而被易白救下的女人剛剛衝到二樓的樓梯口,就看到了上來的傅子琰和星引。
女人見到來的兩個男人,眼中更是警惕不已,伸手握在欄杆邊,若是這兩個男人發難,她隨時準備跳海。
“易白呢?”傅子琰看着女人警惕的目光,語氣冰寒的問道。
救出來一個,那麼現在易白還沒有找到嬈苒,想到易白會失控的情緒,傅子琰心中便擔憂不已。越是擔憂人也越發的冷漠,氣勢上也完全不再收斂。
女人一聽傅子琰的話,立馬出聲道:“你們誰是傅子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