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有些蛆乳酪酵的太好,那些半透明的蛆蟲幼體一蹦就能蹦六英寸高,這讓這種奶酪成了唯一一種食用時需要進行眼睛防護的食品。
它的味道非常強烈,會讓你的舌頭一下受不了,而那些蛆蟲會未經消化地經過你的胃,有時甚至還能存活很長時間,竟在腸道里繁殖起來,並會在那試圖鑽透腸壁,引嘔吐和嚴重的腹瀉呢。”
“別說了,想吐。”謝倩雯聽得一臉白,附近尖着耳朵偷聽的人們神色也不太好看。只有鹿筱筱面不改色,不知道是有意還是故意,還掏出了一把薯片吃的津津有味。封面上印刷着碩大的‘奶酪味’三個字,再次刺激到了其他人的神經。
“說的那麼傳神,難道你吃過?”叫小鳳的女孩問。
“沒有,只見過一眼胃部就抽筋了,實在沒膽子吃。”我立刻搖頭,開玩笑,這玩意兒吃下去可是會要命的。
“沒吃過你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就當她還準備充分揚好奇寶寶的模式再繼續深入討論時,不遠處一個男孩出了驚訝的呼喊聲。
“挖開了,有洞!”男孩驚叫着。
就在這時,隨着隱藏的洞被挖開,似乎有什麼東西猛地竄了出來,空氣裡還出一波爆裂似的輕微震動。
我連忙揚起手電筒朝洞口照射過去,只見一粒粒微小的白色物體輕飄飄的順着洞穴飛了出來,被風一吹就消散開。
白色微粒十分的小,根本分辨不出究竟是什麼東西。我下意識的拉着鹿筱筱跟它們隔開了距離。
未知的東西永遠是最危險的。
還沒等自己出聲音提醒衆人,許多愛美的女孩已經湊了過去,用手接住那些白色微粒湊到眼皮子底下觀察。
“好美啊。”燈光照耀下,白色的威力折射着晶瑩剔透的如同冰晶般的光芒,確實很美。可美麗的東西,跟無知同樣致命。
不過或許是我多心了,白色微粒並沒有傷害到人。從洞裡只是飄了十多秒後,就再也找不出微粒的影子。
“呀,全都不見了。”叫小谷的女孩遺憾的看着微粒消失。
鹿筱筱突然向後猛退了好幾步,面無表情的臉上似乎流露出複雜的情緒來。
“怎麼了?”我奇怪的問。
“鑽進去了。”她比劃着回答。
“什麼鑽進去了?”
“白色,粒子。”她用很低的聲音,回答的很含糊:“卟卟卟的鑽進,那個個體的手掌裡。”
她指的那個個體,應該是叫小谷的女孩。我有些凝重的望過去,小谷並沒有產生不良反應,也沒任何異樣。是她看錯了吧?
我沒在意,繼續跟其餘人一起將挖出來的洞擴大,一股股陰冷的感覺竄了上來,還有土掉落水中的聲音。用手電一照,下邊全是積水。
此刻,我們已經將洞穴挖出了接近兩米深。因爲積水的原因,挖掘工作實在沒辦法再進行下去。
“回家吧,看來找不出什麼了。”有人提議道,並且獲得了多數的贊成票。我用石頭往洞裡丟,從迴音判斷,積水似乎很深。如果想要從洞裡找出些什麼來,確實不是我們這點人能夠辦到的,除非帶專用設備或者請蛙人潛水。
“算了,放棄。”我也窮途末路了,輕輕搖頭。
大家潦草的將洞稍微回填了一些,然後垂頭喪氣的回了自己的住處。
我的疑惑完全沒有得到解答,帶着不爽的心情跟鹿筱筱一起吃了宵夜,這纔回租住房。腦子裡亂糟糟的,我扯過枕頭,蒙着眼睛努力睡覺。客廳裡的鹿筱筱‘噼裡啪啦’不知道在幹嘛,我也沒心情去理。
沒有人想到,今天的挖掘,居然給許多人帶來了滅頂之災。那些從洞裡飄出的白色微粒,並沒有眼睛看到的那麼簡單。它們利用風傳播進了校園的四面八方,開始尋找肥沃的東西生根芽,落地開花……
隱伏在鴿城中暗暗窺視着一切的恐怖存在,終於經歷了長時間的蠢蠢欲動後,開始伸出了自己的爪牙。
趙虞的名字很中性,但是她絕對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美女。一個美女在這個社會上通常都很吃香,就如同大多數人所認同的,美麗的長相是種與生俱來的才能。這樣的才能趙虞從來就不會去荒廢。
她剛搬了新家,男友家很富有,房子是男友買給她的,接近三百平的聯排別墅,緊靠着位置不錯的鴿城大學。至於她的男友,很有意思,是搶來的。從自己最好的朋友手裡挖的牆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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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搶了男人的好友如同一隻喪家犬,哭着罵着跪着求她將自己的男友還回來。這女人還是那麼天真,男人變了的心就如同潑出去的水似的,怎麼可能收的回來。就算自己離開了,肯定會有別一個女人填補上。鑽石王老五不缺女人,哪用得着吃回頭草。
自己只不過是用事實告訴了她,好男人是用搶的。雖然結果有些殘酷,但好友只不過是失去了個男人,又不是丟了命。
結果那女人見哀求無果,瘋了似的脫下高跟鞋朝自己的腦袋敲。如果不是男友恰好回來,估計她花容月貌的臉都會被毀掉。瘋的女人像得了狂犬病的野狗,果然是應該能避則避。
好友的前男友非常絕情帶着厭惡的眼神強硬的將自己的前女友推出了房門。這男人也不是什麼好貨色,一絕情起來,什麼事都敢做。
好友悲傷欲絕,就在趙虞新買的房子門前哭了整整一夜。不過這絲毫沒有影響到他倆的心情,他倆恩愛的在新牀上整整做了兩次愛。有哭聲伴隨,更感覺刺激。某種程度上而言,人類,真是每個人多少都有點心理疾病咧。
第二天一早起牀,好友居然已經離開了。說起來,自己的好友的哭聲似乎是半夜消失的。哭聲消失前,貌似有一聲驚呼。不過,管它的,所謂好友這層關係,也不過是這女人擅自加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