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聽說鎮上來了一組戲班子,清早,一行人帶着孩子熱熱鬧鬧的去看戲。葉小暖和墨子仙抱着孩子,月揚晨和龍瀝、龍澤宇則是跟隨在身後,也進了戲場。
雖說戲班子規矩不是挺大,但演出卻十分精彩,看戲的人老老少少很多,賀掌聲不斷,就連兩個孩子也是手舞足蹈的依依呀呀。平日裡,兩個孩子極少被帶出來,這會兒一聽敲鑼打鼓的聲音,還有滿堂的喝彩聲,就跟尋到寶似地特稀罕,滴溜溜的轉動着眼珠兒四處看,使着勁往他們趕興趣的方向撲。
雖說是出來看戲,結果因爲兩孩子一點自覺性都沒有,葉小暖和墨子仙注意力全都放孩子身上去了。
而客棧裡
爲了安全着想,整間客棧被龍瀝他們暫時的包了下來,這會兒因爲大夥都外出了,客棧就顯得格外冷清安靜。
一小廝摸樣的人在過道行走的時候四下張望,每經過一間房門幾乎都要停留片刻,待確定裡面沒有人之後才走到下一處房門前。
行完整個過道,他才滿意的消失在扶梯處。
沒過一會兒,跟着小廝出現了好幾名黑衣人。大白天的,幾人穿着夜行衣,臉上罩着黑布,只露出一雙雙充滿兇相的眼睛。
其中有一名黑衣人朝小廝問道:“你確定人都搞定了?”
小廝頗有些得意的點頭:“放心吧,就他們幾個,我一包迷魂散就給撂倒了,他們連我長什麼樣都沒看到。”
帶頭的黑衣人什麼都沒說,招手讓小廝帶路
。
客棧的人都被迷暈了過去,他們索性也放開了膽子,大搖大擺的朝某間放走去。
房裡,瀰漫着淡淡的藥氣,牀幔拖在地上遮住了牀裡的情況,幾名黑衣人和那個瘦高的小廝推門進去後,先是愣了愣,不過在聞到房裡的藥香以及看到牀下襬放的一雙繡花鞋時,幾人交換了一下眼神,最後示意那小廝出去。
黑衣人手中都拿着大刀,帶頭的黑衣人雙眼得意而又凌厲的看着牀的位置,擡腳率先走了過去。大膽而囂張的伸手將那牀幔掀開——
只是在看清牀裡的情景時,黑衣人突然神色大變,想到什麼,他趕緊轉身朝幾人驚呼了一句:
“不好,我們上當了!”
那聲音尖細,充滿了怒意,明顯就是女子纔有的嗓音。
其餘幾名黑衣人警惕的轉身,沒有多想的就跑了出去。
走廊外,一個人都沒有,跟他們來時是一樣的,可是同樣安靜的地方,卻莫名的讓他們升起了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在門外把風的小廝不見了。
帶頭的黑衣女人目光陰冷,有些不甘心的再次看了一眼房內,房間不算特別寬敞,所有的傢什擺件都一目瞭然,根本沒有人藏身的地方韓娛之巨星時代。
“既然都來了,每間房都給我搜!絕對要把那女人找出來!”好不容易纔盯梢上這麼一次絕佳的機會,她纔不會罷手!
“是。”幾名黑衣人紛紛提着刀走向其餘的房門。
每間房都被搜查過,依舊一個人也沒有。
帶頭的黑衣女人在聽到這消息時,眼底已經有了一些慌亂,儘管心中依舊還是不甘心,白跑了一趟,可她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於是招手,示意全部都離開。
“我們走!”
幾人剛跑到扶梯口,突然的,被扶梯處驚人的一幕嚇得全都石化住了。各個眼中驚恐萬分,比看到鬼還讓人驚心
。
只見扶梯上,不知從何地方飛來一羣羣黃蜂,無數的黃蜂成片成片的包圍着扶梯的,像是一道門似的阻隔了道路,那嗡嗡的響聲似乎要將房樑震塌一般,衝擊着每個人的耳朵。場面壯觀且駭人,非毛骨悚然能形容的。
“快逃!”有人最先回過神,緊接着帶頭往身後的走廊逃竄。
其餘人反映過來,都驚恐萬分的跟了上去。
但是在過道的另一頭,還沒等他們到達,又驚聲大呼的止住腳往回跑。
因爲過道另一頭也有成片的黃蜂彙集在一起,成想着過道內‘嗡嗡’的分來。
一隻黃蜂不足畏懼,可是上千只、上萬只黃蜂聚在一起,就跟一堵能移動的黑牆似地,不光考驗着人的膽量,更是凌遲這人的神經。
更重要的是前後都被堵住,他們根本就沒有去路可言,只能猙獰着臉,無比驚恐的看着成千上萬的大黃蜂朝他們靠近、靠近、再靠近——
“啊——”
“媽的,救命啊——”
“啊——”
一時間,客棧裡傳來悽慘的叫聲,衝破房頂久久的迴盪在客棧上方。
客棧房頂之上,龍澤宇拉了拉身邊吹簫吹得特起勁、特投入的女人:“二嫂,應該差不多了,也弄死人了。”
光是聽着下面的聲音,再想想那場景,他就起雞皮疙瘩。
直到下面的呼救聲越來越小,葉小暖才吹奏起‘歡送曲’,看着成羣的黃蜂源源不斷的從一道窗口飛出、飛遠,她才收住簫聲,閉上眼,順了一口氣。
“下去吧。去看看人死了沒。”哼!敢打他們主意,還送上門來找死,她肯定會成全他們!
原本想着關上門放狗的,可想着狗聲多了不好聽,她纔想起那些‘可愛的’蜇人的東西。
龍瀝將她拉到懷中,抱着她飛身離開房頂,落在客棧的後院中,幾道身影也同時跟了下去
。
回到二樓之上,看着躺在過道里痛苦呻吟,渾身捲曲抽搐不停的黑衣人,幾人神色都冷冷的。眼裡沒有同情,有着只是憎惡,特別是在看到地上掉落的大刀時,更是讓幾人心中起了濃濃的殺意。
墨子仙最先跑過去,挨個將每人臉上的黑布扯了下來,當其中一名女子的真容露出來時,她突然擡起一腳狠狠的踹了過去,有些粗魯的罵道:“媽的,居然是你!”
墨子仙不是不會罵人,只是平常時間在月揚晨身邊,你就是個乖乖女的摸樣,什麼都以大師兄爲前提,當然,要是月揚晨有錯,那就另當別論了(p&p)瑪麗蘇的共犯—傲慢與偏見同人。反正在外人眼中,她就是那種精靈與傻氣的結合體。葉小暖也見識過她說粗話的樣子,只是當着大夥的面,她對人家拳打腳踢,還罵人,配上她那精緻圓潤的還有些娃氣的臉,怎麼看都覺得她是在賣萌一樣。
衆人眼角抽搐,月揚晨哭笑不得的走過去將她攬到懷裡,“好了,仙兒聽話,咱一邊呆着去,這裡不需要我管。”
“大師兄,這女人我早就看不慣了,先前在青崖鎮她不要臉的跟珠兒搶男人,現在還一路跟着我們到這裡還想對珠兒下手,實在是太可恨了!”墨子仙控訴完,擡起一腳毫不留情的踢在了女人臉上。
躺在地上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在青崖鎮拋繡球選夫相中了龍澤宇的李香柔。不過李香柔早就暈過去了,墨子仙在扯開她臉上黑布時,發現她並沒有死,這才忍不住的踢上幾腳。
雖說李香柔被大黃蜂蟄過,但那張臉卻被她自己保護得很好,身上穿着衣服,不知道被蟄成什麼樣了,但只看她的臉的話,除了頭髮凌亂,倒看不出來有多狼狽。
就在墨子仙被月揚晨帶離開時,突然一道劍光從衆人眼前閃過,在衆人都沒反應過來之際,之間那劍頭已經插入了李香柔的胸腔之處,她捲縮的身子抽搐了一瞬,隨即攤軟下來,胸腔的位置噴出一股鮮紅的液體——
衆人傻眼:“……?!”
紛紛朝使劍的人看過去。
只見龍澤宇半眯着眼,眸光裡充滿了濃濃的殺意,直視着地上連怎麼死都不知道的女人
。
“小叔,你?”葉小暖回過神,下意識的抓住龍瀝的手,不解的看着龍澤宇。在她眼中,她這小叔就是個比小白兔還善良的動物,沒想到這回竟然會親自殺人。
其實葉小暖也有些小看了龍澤宇。他長年累月的跟在龍瀝身後,聽龍瀝差遣,爲龍瀝辦事,哪可能連殺人都不敢的?爲了龍瀝,龍澤宇殺過的人也不在少數,且每次動手他都從來沒心軟過。不過拋開龍瀝,龍澤宇爲自己的事所殺人的次數卻是少之又少,可以說就算有人欺負到他頭上,他也不會跟人計較,就是那種‘惹不起,躲得起’的人。
而這一次,他同樣不是爲了自己出手,而是爲了心中的某個人……
李香柔多次騷擾他們,他原本以爲離開了就應該算是擺脫了,哪知道自己女人受傷卻是因這個厚顏無恥的女人所賜,心疼月珠受傷是其一,更重要的是他覺得這女人非殺不可!李香柔可以尾隨他們這麼長的時間,還從中找機會對月珠下手,可見其人心思固執、狠辣,這樣的人,若留着,誰知道以後她還會不會再繼續尾隨他們行兇?
他不要這種可能發生,防微杜漸之下,他能想到的就是先殺了她!
龍瀝知道葉小暖對殺人還是懷有恐懼感,將她攬到懷中,腦袋按在自己胸前,對葉小暖低聲說了一句:“不用怕,她是死有餘辜!”
他當然知道龍澤宇的心思,對於龍澤宇的做法,他不發表任何意見,敢傷他們之人,本就該死!
更何況如此處心積慮的接近他們,那更應該死!
李香柔的事已經不需要做過多調查了,人都死了,還有什麼可說的?之前在酒樓裡假扮店小二傳話的人已經被抓到,就是先前過來探路並用迷藥迷倒客棧的人的那名男子。
同樣的,對於他,龍澤宇沒有放過,得知人在龍昭風手中,他去客棧的地下儲物室見到人的時候同樣的果斷送了他一劍。
在儲物室裡,衆人將月珠和龍昭風接了出來。龍昭風對於葉小暖把他留在客棧裡的行爲表示十分的不滿,葉小暖詢問他傷勢的時候,他幾乎是拿鼻孔朝着葉小暖噴氣,然後從葉小暖身旁傲氣的走過,還甩袖哼了一聲極品霸醫全文閱讀。
葉小暖嘴角抽搐:“……?
!”傲嬌的男人傷不起!
對於葉小暖和龍昭風說話,龍瀝是恨不得找個機會把龍昭風給弄死,可礙於自己女人跟她置氣這麼久,最後是忍了又忍,纔沒動手把自己女人給扛回去,不過那臉從頭到尾都跟掉入茅坑一樣,又臭又冷的,看着葉小暖的眼神都是又恨又無奈的。
葉小暖也不是瞎子,某爺身上飈出來的冷氣都趕得上現代的空調了,她不由的慶幸,還好她追求者不多,要是多來幾個,估計這男人會泡在醋缸裡酸死!
“走吧,去接寶貝回來了。”儘管不喜歡他動不動就吃醋,但葉小暖還是主動上前拉了拉她的衣袖。
“嗯。”某爺這才緩了緩神色,反手將她小手握住,牽着她離開。
墨子仙已經去救治客棧被迷魂的人,月揚晨負責清理那幾個黑衣人,倆孩子被奶孃帶着被他們安置在另一處安全的地方,現在安全了,他們自然要去把孩子接回來。
月珠被龍澤宇抱回房,其實她是可以走路的,但龍澤宇心疼,一路上都是小心翼翼的抱着她。
將人放在牀上,龍澤宇關好了房門,隨後返回牀邊就要去脫月珠的衣服。
“你、你做什麼?”月珠被他突然的舉動嚇住了,臉紅心跳的抓着他的手。
龍澤宇見她誤會,也有些不好意思,尷尬的咳了咳,解釋道:“早上還沒換藥,我這就給你重新擦一次藥膏,順便看看有沒有好一些。”
月珠抓着他的手,低頭小聲的說道:“那你叫仙兒過來,讓她給我換藥吧。”
大白天的,當着他的面寬衣解帶,太讓人難爲情了!
龍澤宇知道她是不好意思,其實他心裡又何嘗不緊張?只是爲了她的傷,他也顧不了羞不羞了,反正他的身子她都摸過了,她的他也摸過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客棧的人都中了迷藥,墨姑娘這會兒正在爲他們配製解藥,沒空過來。”他如實解釋,證明自己不是要佔她便宜。
“那嫂子呢?”
“二嫂跟二哥出去了,一時半會也回不來
。”
“那……”月珠努力的想着還有什麼女人可以幫她忙的。
“現在得空的就只有我了。”龍澤宇直接一句話澆滅了她找其他人的想法。
“……?!”月珠耳根紅到了脖子,沒敢擡頭看他,“那晚上再擦藥行不行?”
大白天的,天好亮……
“當然不行!”龍澤宇想都沒想的就拒絕,“墨姑娘說早晚都要換一次,早上這一次都耽誤了一些時辰,若不及時換藥,那怎麼能行呢。”
“那你、你把眼睛閉上行不行?”
龍澤宇突然咧嘴笑了,終於知道她在彆扭什麼了。低下頭他湊到她小耳朵旁,小聲說道:“該看的我都看過了,有何好羞的?你要是覺得不公平,那我也讓你看行麼?”
“澤宇!你壞死了!”月珠面滿緋紅的怒道。只是那紅透的臉,嬌嗔的怒容怎麼看怎麼可口。
龍澤宇都有些後悔逗她了,這樣下去,一會兒受罪的可是他自己!
可是看着她豔若桃紅的小臉,還有那羞羞怒怒的小摸樣,他就忍不住想逗她無敵相師最新章節。
是男人都有劣根性,龍澤宇也不例外,月珠越是羞赧,越是無措,他心裡越是喜歡。
忍不住的,在那小耳朵上咬了一口,他厚着臉皮替自己伸冤:“我都還沒試過壞呢,你就這般說我,要是以後我真對你使喚,你豈不是要恨死我?”
耳朵被他輕咬,月珠忍不住的顫慄了一下,那溫熱的呼吸讓身子都軟了起來,聽出他話裡的‘意思’,她更是羞赧不已。是他自己不要的,現在還翻過說她……太可惡了。
感覺到她的緊張,龍澤宇的眼眸也微微火熱起來,他覺得自己再這樣逗下去,會真的收不住,於是趕緊柔聲安慰道:“珠兒乖,讓我替你把藥換了,這樣你的傷才能恢復的快些
。”頓了頓,他擡手撫摸着她燙紅的小臉,“我想早點到達蒼月國,我想早點娶你過門,再這般下去,我怕自己真的忍不到洞房之時……”
月珠微微一愣,將頭埋在他肩上,小聲的嘀咕道:“我又沒讓你忍,是你自己不要的。”
“傻瓜!”龍澤宇笑着將她腦袋擡了起來,輕輕的捏了捏她小翹鼻,“你想委屈自己我還不同意呢!”
接下來,月珠沒再拒絕他了,也就如他所說,他早就看了她的身子,什麼都做過了,就差那一步了,她還有什麼放不開的?
只不過當龍澤宇爲她解下肚兜時,她還是反射性的擡手護住,“不要看……”
龍澤宇苦笑不得,現在最難受的是他好不?天知道他現在忍得多厲害,她都不知道她現在有多誘人,多可口,他也不想看的,可是不看怎麼給她擦藥啊?
強忍着身體裡的臊動不安,他儘量不受那方美景的誘惑,只留意着她身上還淤青的地方。指腹沾着藥膏,溫柔的塗抹起來,還不忘留意她的反應,“疼麼?”
疼肯定是疼的,可是當那指腹輕柔的在她傷處打着圈圈時,身體裡莫名的就有些酥麻感蔓延開來,連那份疼痛感都被掩飾了下去,忍不住的,月珠在他指腹下輕顫起來。
短短的一刻鐘,龍澤宇已是面紅耳赤,滿頭大汗,特別是月珠在他觸碰到身上淤青時情不自禁的低吟聲,更是讓他全身緊繃,有好幾次他都忍不住想撲上去……可是一想到她的傷,他生生的壓下了心底的邪惡,只不過指腹上的動作越來越僵硬,而他呼吸越來越緊蹙紊亂。
“還有兩處,再忍忍就好。”這話,也不知道是在對她說還是在對他自己說,那出口的嗓音沙啞得有些不成調。
爲了給她背上擦藥,龍澤宇讓她趴在自己壞中,可是月珠剛趴到他身上他就深深的後悔了。
那不着片縷的身子貼着他,每一次他指腹落在她有傷的地方,她都忍不住的顫抖一下,他知道她是因爲疼,可是她不經意間的顫抖卻深深的撩着他身體內的yu火,到最後,他手背上的筋脈都是一凸一凸的。
月珠也不好受,雖然他只看到自己的後背,可是她小腹上抵着的清晰可辨,時值夏日,穿的衣物本就涼薄,她感覺到他身體就跟着了火似的發燙,而那更是燙得她心跳加快
。
這短短一刻鐘,對龍澤宇來說,那就是天堂與地獄的雙重摺磨,他既希望時間在這一刻停止,又想趕緊將她放下,等到替月珠擦完身上大大小小的傷處時,他幾乎是狼狽得落荒而逃。
若不是月珠身上有傷,他怕是早就忍不住破了那界限了!
到了晚上換藥的時候,他是真不敢再去給月珠換藥了,儘管心疼,想親自照顧她,可是他知道,多來幾次,別說什麼照顧,他肯定還會弄上她!整整一下午,在他腦海中晃盪的都是那具完美迷人的身子,少女的馨香就跟催情劑似地,讓他身體裡那把火在冷水裡泡了近兩個時辰才被滅下去輪迴劍典。
白日都這樣,到了晚上那還不得要人命?
他理智的找上葉小暖非要葉小暖去幫月珠換藥。
葉小暖被他拉到一邊,還以爲他要說什麼悄悄話呢,結果聽他說完,她就跟看怪物似地看他:“不就是換藥嘛,有什麼難爲情的,你倆睡都睡了,還怕摸啊?”
她說的‘睡’是動詞,而龍澤宇只當她是在調侃自己,趕緊解釋道:“二王嫂,你就幫幫忙吧。你也知道她受了傷,我哪敢亂來啊。”
葉小暖不想去,她個人覺得這個自家小叔該表現的時候,應該好好抓住機會的,怎麼能把這種事推給她做呢?“這事還是你自己做,我又不是大夫,沒個輕重,萬一弄疼了她怎麼辦?你擔心她受傷沒法滿足你,那你就忍着點啊,實在忍不下去不是還有嘴巴和手麼?這種事還要麻煩別人,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趕緊的快回去,說不定人家現在正等着你呢。”
擺擺手,葉小暖趕緊溜了。她只覺得自家小叔是個傻子,那麼好的機會吃人家的嫩豆腐,居然還裝君子!
太假了!
龍澤宇一頭黑線的看着她離開。“……?!”
什麼嘴巴和手?她到底在說什麼啊?
要是龍澤宇知道葉小暖一直誤會他和月珠夫妻之實的話,估計會立馬噴出一口老血
。
龍澤宇去找墨子仙,結果墨子仙和月揚晨早早的就上牀睡了,屋子裡不尋常的聲音刺激着他耳膜,嚇得他趕緊回屋。
不得已,他只好讓人打了熱水進屋,臉紅心跳的自己上。
其實月珠也不同意他再給自己換藥,中午那會兒的事她也是明白的,知道他會難受,而他又總是忍着,看着她那樣,她心裡感動他對自己的真心,同時也替他難受。
若是以前有其他男人對她有不軌之心,她可是會恨死對方的,而且她也不贊成成親之前有越軌的行爲,可是自從認識了他,自從跟他們這些人在一起後,她就覺得其實那種事很容易接受的。當然了,對象肯定要是他才行!
不過她再怎麼想,也只是想想罷了,他既然要等,那她就陪他等,他若等不了,她也不會拒絕的……
只是她現在有傷,貌似就算他等不了,她也滿足不了他啊!
秉着不讓龍澤宇難受的心思,月珠見他要給自己洗澡時,說什麼也不讓他碰,非要堅持一個人洗。
龍澤宇哪可能同意,壓根就不放心。
兩人爭了幾句,月珠就開始使出小性子不理他了。龍澤宇沒法,只好不停的哄她:“你就聽我的話,讓我伺候你行麼?我不是要佔你便宜,我只是想幫你。”
月珠心裡好氣又好笑。她什麼時候說他是爲了佔她便宜?佯裝生氣瞪他:“我不管,反正我自己洗,要不然就不洗了,今晚就這樣睡吧,你要是嫌我臭,你就睡別處去。”
龍澤宇嘆氣嘆氣再嘆氣,最終心一橫,牙一咬,直接將她打橫抱起然後放到熱水之中,怕她掙扎,他也跟着進了浴桶。
“你!”月珠又驚又窘。她原本想隔他遠一些的,結果反而讓兩人更親密、更尷尬。
他們還從來沒一起洗過澡呢。
兩人身上的衣物被水浸溼,她玲瓏的曲線頓時顯露出來,嬌柔又撩人。看得龍澤宇渾身緊繃,立馬口乾舌燥起來三國聽風錄。
月珠同樣不好受,他身上的衣物也同樣溼透,貼在他胸膛上,隱隱可見他性感的胸膛,而她在水中正坐在他修長緊繃的大腿上,不由的臉頰羞成了桃色
。
龍澤宇的身體不是那種粗狂型,套上長袍,加之他那長張城絕色的美臉,就會讓人感覺他很文弱。但衣袍之下,他身體修長,由於習武的緣故,該有的胸肌、腹肌一樣不少,只是就跟他性子一樣,都帶着隱忍的感覺。
別人看他,第一眼就會去注意他的臉,絕對會忽略掉他身材如何。至於他身材到底如何,也只有月珠一個人最清楚不過。
兩個都顯得極爲尷尬和不適應,畢竟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在裊繞的霧氣之中,曖昧之感更是濃郁起來,眸光對着眸光,驚豔與羞澀並存,絞着一起,誰都不捨得移開眼。
“珠兒……”終於,有人率先忍不住這份心悸,沙啞的一聲低喚,兩脣瞬間貼合在一起。
“唔……”仰着頭,細碎的低吟聲從月珠脣齒間溢出,羞澀的迴應着他的情不自禁。
儘管有些事難以控制,但龍澤宇還是小心翼翼的避開她傷得嚴重的地方,水下,緩緩的替她解開浸溼的衣物,也除去了自己的。兩具火熱的身體更爲緊密的擁在一起。
他吻的有些急,但也控制的力道,一遍又一遍的貪食着她的香甜。
直到月珠皺着眉痛呼出聲,纔將兩人從纏綿忘我的失控境地拉回正常軌道。
“怎麼了?”情慾與她的傷比起來,龍澤宇在乎的自然是她的傷。
“你碰着我傷了……”月珠紅着臉小聲的嗔道。他手摸她那裡時,不小心碰着她膝蓋了。
就肩膀和膝蓋的位置最疼了!
她這一出聲,讓龍澤宇心中的情慾頓時被滅去了一大半,頭腦清醒之後,他小心又快速的給她清洗,然後趕緊將她抱出水中,擦乾淨身子放到了牀上。
牀幔被放了下來,牀裡顯得有些昏暗,但至少眼睛會少受一些‘誘惑’,白日裡,龍澤宇已經記下她哪些地方有傷,這會兒動作輕柔又熟練,片刻都不敢耽誤的摸樣,快速的給她身子抹上藥膏
。
“珠兒,好了。”給她蓋上薄薄的被子,龍澤宇才發現她雙眼緊閉,不由的出聲提醒她。
月珠感覺到他的靠近,下意識拿手推開他,卻摸到他滾燙的胸口,她閉着眼趕緊扭開頭,嗔道:“你趕緊把衣裳穿上!”
她現在沒法把自己交給他,所以只能阻斷兩人太親密。
況且她剛纔不小心看到不該看的東西,她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長針眼。
龍澤宇先是一愣,隨即低頭,不由的尷尬的扯了扯嘴角。
起身找了套乾淨的衣物換上,又給她穿好,然後他打開門走出了房。
回來時,他手中多了一張竹蓆,然後鋪在了牀邊。
“你這是?”月珠聽到外面的響動,掀開牀幔不由的有些詫異。
“天太熱,我今晚睡這裡。”龍澤宇有些不好的意思的說道。
他今天兩次都差點做錯事,晚上要再睡一牀,他根本不敢保證他會不會變成二王嫂所說的‘禽獸’。
月珠羞紅了臉,趕緊躲回牀上。
兩人就這麼各自睡覺,但誰都沒有睡着房術最新章節。
“澤宇?”翻轉了數次,月珠柔細的嗓音從牀幔裡傳來。
“嗯?我在。”龍澤宇下意識的撐起頭望了過去。
“要是父皇母后不同意我和你的婚事,你會如何……會放棄我嗎?”
“不會!”龍澤宇神色陡然一沉,幾乎想都沒想的開口,“他們若是不同意,我就等,等到他們同意爲止。”
“傻瓜!”月珠輕輕斥道,眼眶不由的有些泛紅,“若是他們不同意,你就帶我走好不好?”
她沒法想象要是換了一個人在她身邊會是什麼樣子,她想她可能會痛苦死,而他可能比自己還痛苦
。
龍澤宇有些怔愣,心頭被她一句話充斥得暖暖的,他起身,掀開牀幔。微弱的燭光,她細嫩的肌膚像是鍍上了一層金色,柔美而高貴,漂亮的眼眸仿若泉水般清澈,美得讓人這一生都移不開眼,溫熱的手掌緩緩的撫上了她柔美的臉頰,他恨不得把她當成至寶捧着藏着……
她是又一個將他裝進心中的人,爲了他,她願意拋開榮華富貴的生活,拋棄她高高在上的身份,甚至拋棄疼愛她的親人,這樣的她,讓她如何不愛?
他何其有幸能得到她的心……
“珠兒,我會帶你走,但不是去別的地方,我要帶你回去成親,我要你成爲我的妻子,以後我們會像二哥和二王嫂那樣,有我們共同的孩子,我不要你委屈的跟我,我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我今生最愛的人。逃避不是我所期望的,我要的是每個人對我們的祝福。不管你父皇母后的態度會如何,我龍澤宇這一輩子都不會放棄你。”
他從未爲自己爭取過什麼,也沒想到要爲自己爭取過什麼,但是這一次,他就算付出全部、付出生命,也要把她爭取到身邊!
“澤宇……”月珠動容的抱着他的脖子,伏在他肩上低低的哭泣起來。
摟着她,龍澤宇小心的別開她肩上的傷處,靜靜的吸取着她身上香甜又讓他感覺溫暖的味道。
等待他們的不知是怎麼樣路,但他相信,只要他們情堅金石,心中彼此有對方,就沒有什麼可以將他們分開的!
……
月珠傷勢並不是太嚴重,都是些皮外傷,精心養了幾日,也痊癒的差不多。儘管額頭上還有些短時間沒法消除的疤痕,但墨子仙拍着胸脯給他倆保證,絕對會替月珠祛除疤痕,變的比以前還漂亮。
龍昭風傷勢也大好,雖說他被鞭子打出來的傷沒有傷及到筋骨,但那傷痕深可見骨,也差點折騰了他大半條命。大夥起程頭天,葉小暖找他談過話,問過他的去留。
龍昭風當時就氣急敗壞的指着她吼道:“你這沒心沒肺的女人,枉本王救你多次,你居然趕本王走!”
葉小暖表示特無語,這能怪她嗎?
他若收斂一些,他們兩兄弟就不會鬧僵,她也不會感到難做人
。
“那你意思是要跟我們同去蒼月國了?”
龍昭風鼻孔朝天,就差沒撲上來咬葉小暖兩口了:“本王沒銀子,回不去了,你自己看着辦!”
葉小暖嘴角狠抽:“……?!”
金陵國第一大富豪敢在她面前叫窮?!還有沒有天理了!
“龍昭風,要是我搜出你有銀子,那搜出來的都歸我,成不?”
前不久跑去妓院尋花問柳,據說,那家妓院的老媽子得了整整千兩銀票,足以見這位風流王爺財大氣粗的氣質,丫的,這會兒在她面前居然叫窮,看她不給他搜出來然後沒收超級戰艦上的那羣猛少女!
權當這次外出旅行的團費!
聞言,龍昭風眼角微微勾勒,桃花眼帶着邪氣的看向葉小暖,還起身走到葉小暖身前,伸開雙臂,做出一副投懷送抱的摸樣,“搜吧,好好搜,你要覺得本王在說謊,大可把本王身上穿的全脫了,你要是覺得懶得動手,本王可以自己脫。”
葉小暖一頭黑線,頓時提起一隻圓凳就給他砸了過去,龍昭風一看形勢不對,立馬彈開,避過葉小暖的‘突殺’。
“你這王八蛋!看老孃不拍扁你!”葉小暖砸了個空,接着凶神惡煞的又追了上去。這死男人,居然還想佔他便宜!tm的好了傷疤忘了痛!
砸死他算了!
“你這瘋女人,還有完沒完?!”龍昭風一邊躲一邊低聲吼道。這女人跟那個男人都是瘋子,動不動就打人,也不想想,好歹他還是他們的恩人,有這樣對待恩人的麼?!
“完你個毛線!你給老孃站住!有種你別跑!”葉小暖在後面追着吼。
龍昭風恨恨的回頭瞪了一眼她,隨即又躲開。種是什麼東西?他現在連正常男人都不算,哪來的種?
這死女人還好意思說,要不是她,他現在不知道有多風流快活
!
何以弄得連女人都玩不了!
兩人從房間追打到過道中,看着從某間房走出來的龍瀝,龍昭風突然運起輕功飛了過去,一下就落到龍瀝身後,指着某個手提凳子、一臉兇相,跟個母夜叉似地女人嚷道:“二哥,你還不快管管你女人,她簡直是瘋了,連自己小叔都打。”
葉小暖一聽,簡直氣不打一處來,這王八蛋,調戲她就算了,居然還敢告狀!
尼瑪,他好意思告狀不?!
在龍瀝面前停頓,她指着龍昭風的鼻子,怒道:“你給我過來!俗話說長嫂如母,你長嫂已經入土了,以後我這二嫂就替你長嫂管管你,趕緊,給老孃把銀票交出來,再敢胡言亂語,以後家法伺候!”
“什麼家法?”龍昭風愣住,疑惑不解。
葉小暖咬牙:“斷食!”
龍昭風嘴角抽了抽,一頭黑線直往下掉:“誰定的?我們龍氏家族可沒這個族規。”
死女人,上次就餓了他好幾天,連快餅都不給,現在還想斷他食,她是打算餓死他不成?
就她這樣惡毒的心思,他怎麼可能會把銀票交出去?交了,自己身無分文,死得更快!
葉小暖擡了擡下巴,大拇指指着自己:“我定的!咋樣?”末了,她朝龍瀝挑了挑眉,“瀝哥,你是當家的,你說這家法好不好?以後誰要是再亂說話亂做事,外加一毛不拔,那就直接把他關幾天,餓死他得了,免得你還用鞭子抽,太費勁!”
聞言,龍瀝黑沉沉的俊臉這纔有所好轉,墨黑的眼底快速的閃過一絲笑意,將她人拉到身前,揉了揉她的腦袋,涼薄的脣微微一勾:“好,你說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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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可憐的瀝哥·~已經遭嫌棄好多天了~5555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