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到家後。
那個女人就已經開始了喧賓奪主,直接佔領了整件事情的主權。
我真的已經恨不得把這個女人掃地出門了,畢竟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囂張的情敵。
平常商以澤在家還好,不在家的時候,這個女人就差沒把天給我翻下來了,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眼中多了些許的無奈,看着那個躺在沙發上的東西,就覺得心裡堵得慌。
“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肯離開,這裡留在別人這裡你好意思嗎?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容易給別人帶來困擾。”
她擡眼看向我,好像根本沒有聽見我說些什麼。
臉上還帶着洋洋得意的笑容。
我感覺我已經恨不得把女人的臉給撕破,畢竟那麼久以來我還真是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厚顏無恥的一個人,就好像在刷新我的三觀。
另一邊周然和母親也找上了門,我本來以爲有關於他們的事情應該解決的差不多,沒想到卻愈演愈烈,到後來反而變成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我擡起頭來深吸了一口氣,看着母親一臉陰沉的站在門外,又不得不讓他們進來坐。
“怎麼回事,是那邊住的不太習慣嗎?還是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母親深吸了一口氣,看起來一言難盡的模樣,讓我左右爲難。
原本現在家裡的女人就讓我現在危機感重重,現在再加上家裡的壓力,我感覺我身處的地方就跟刀山火海也差不到哪去,我甚至覺得稍有不慎,我很有可能和商以澤最後的結局就是一拍兩散,畢竟我們兩個現在相處模式都好像因爲這個女人有了一些或多或少的改變。
可我卻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到底是怎麼樣的身份。
母親把一封信拿到我眼前,上面的字很陌生,但署名卻是我消失依舊的父親,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信中的內容不免長吁了一口氣,同時覺得心裡難受的厲害,不知道應該怎麼樣纔好。
就好像看見這封信的時候心裡的感情已經無法抑制,就這樣困在胸口,讓我就連呼吸都顯得困難。
“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也不知道,這封信是突然寄過來的,沒有署名,也不知道是從誰的手上轉到我的面前的,如果再這樣下去,我和周然的日子還怎麼過!小芒要不然你就讓我跟小然跟你們一起住好不好,媽媽心裡害怕,害怕到時候你父親回來跟我討債,那時候如果我護不住小然怎麼辦。”
我問他們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母親又不肯跟我說,只不過是一直沉默着。
就好像他們之間真的有太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身邊的女人臥躺在沙發上,出演嘲諷道。
“你們這家人怪有意思的,這個時候都能想到來找商以澤的麻煩,怎麼?真把商以澤當作冤大頭了嗎?我告訴你們,千萬別抱有這樣的想法,這樣只會讓你們在這個家裡的處境更加的艱難。”
“我不知道你再說些什麼,我和商以澤已經結婚了,你充其量就算個不要臉的第三個。”
我沒有想過跟這個女人互撕,不過家裡的事情讓我夠頭疼了現在這
個女人還多次的言語調挑釁,讓我簡直想扼住她的咽喉,就將她一把弄死。
她好像還毫不在意,看向我的眼神挑釁的味道只增不減。
“怎麼?難道我說錯了,娶你就娶了你全家,商君應該跟我在一起纔對,只有我能給商君他真正想要得未來,而你不過就是商君身邊的拖油瓶而已。”
“你不說話,沒有人當你是啞巴,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安安靜靜的閉上你的嘴就好。”
她還在繼續言語刺激,我忍不住就拿起菸灰缸來剛要朝着女人的額頭上砸下。
又想了想,收回手繼續去看我的母親。
並且安排他們在這裡暫時住下,事情我是處理不了,不過一個住處現在的我還是能給他們的,只不過我不知道商以澤會怎麼想,我這樣一意孤行的做法又會不會惹的商以澤生氣。
考慮再三之後,我還是決定親自去一趟商以澤公司,將事情說明白,以免,商以澤回來之後見到我的母親和周然有些措不及防。
我打了一輛車就出門了,腹中沒有了糯米糰子之後,整個人都是空落落的就好像隨時隨地都能遇見不同的危險。
車在路上行駛着,這裡原本離商以澤公司並不遠,但是車卻開的越來越快,甚至從商以澤的公司門外就這樣默然的闖了過去。
“你到底是誰?想幹什麼?”
我第一反應就是開車門,沒想到車門已經緊鎖根本不是我一個人就能夠平安無事的闖出去的。
司機轉過頭來看着我,一張臉上根本沒有五官,看起來白茫茫的一片,讓我不由的貼緊了後座心跳聲也越來越厲害,誰也沒有想到會遇見這樣的危險,就連我一開始也沒有預估到事情會發生成現在這樣。
“你放我下車,你沒有辦法跟我夫君逗得,到時候你也死的,現在還能投胎就快點放我下車。”
那沒有臉的司機根本無動於衷,車還在往前開車,根本沒有打算就此停下來,我深吸一口氣,看着前面的道路。
就算想要去動司機手機的方向盤也沒有這個可能性,此時此刻就好像板上魚肉任人宰割,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平安的脫離眼前的困境。
“我警告你現在放我下車,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他還是沒有管。
直至帶我到一處別墅門口停下,那車門才緩緩的打開,開車的司機也早已經消失在了駕駛座上。
我不由長吁了一口氣,根本沒想到在沒有糯米糰子,也沒有商以澤的情況下會遇見那麼危險的事情,而現在我卻打開車門,看着四周較爲偏僻的地勢,有一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感覺。
“周小姐是吧。”
一個人聲音在我身後響起,我回過頭的時候眼前是一張相熟不過的臉。
那天的警長就站在我的面前,手中牽着一條導盲犬,看着我禮貌性的笑了笑。
“你爲什麼要把我帶來這種地方。”
“因爲我知道周小姐身邊有很多厲害的朋友,而我也剛好需要你那羣厲害朋友的幫助,所以纔會麻煩到周小姐過來做客
,我想周小姐爲人那麼善解人意,應該不會在乎的吧!
這種事情不管放在誰的身上都算一件大事,我緊蹙着眉頭。
“我和我夫君腦門上並沒有刻着救世主三個字,如果你們要找的是拯救蒼生的人,我想你們大概是打錯算盤了,從一開始我和我夫君就不可能參與你們之間事情,也希望你們能夠理解。”
“周小姐如果你不答應的話,是沒有辦法從這裡離開的,我不是威脅,我只是想……”
尼瑪,這還不算威脅,那什麼是威脅。
我看着眼前男人似笑非笑的臉,尷尬的笑了兩聲,朝着他點了點頭。
“我知道,但是我夫君也不會因爲你把我帶來這裡就輕易的妥協的,如果你不想他鬧出更大的事情,我覺得你還是把我放回去。”
“可是周小姐與很多場殺人案有關係,如果要定罪的話應該也不難,就算不死,也要在監獄裡關上個幾十年的吧!那個時候你覺得你的夫君會不會另尋良人,當然我這樣也不是爲了威脅周小姐,只不過是想到這些打算跟周小姐談談而已,實際上並沒有什麼惡意。”
這算是沒有惡意?這算是談談?
我看這傢伙插上翅膀就可以上天了,根本不顧別人感受,所有的事情全憑自己去定型,這樣的威脅更是令人髮指,我看着眼前警長,緊蹙着眉頭。
“你們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就只會這樣的段腕嗎?”
“也不是如果周小姐肯好好聊聊的話,我也是可以立刻放周小姐,只要周小姐肯配合我們,很多事情本身就不是什麼難事。”
我聽着這些話,已經不由自主的握緊了雙拳,第一次聽別人這樣跟我說,內心不太舒服。
“那剛纔開車的人是什麼。”
“我是式神,一直在等候這周小姐,沒想到能那麼快見到。”
“你們做領導的人都這麼霸道嗎?就算別人不想去做的事情,你們也必須要威逼利誘是嗎?”
“當然不是這樣,我們這麼做也只不過是爲了周小姐好而已,這中間並沒有多少惡意,不是嗎?”
看着這警長臉上的笑容,我越來越像把這張臉撕下。
惡意已經滿滿,他居然還腆着張臉,幾次三番的強調這件事情。
“那要不然現在周小姐就打電話讓你的先生過來吧!我記得周小姐還有一個孩子,如果孩子沒有大人經常陪在身邊的話,那一定很危險吧!所以我希望商先生能儘快講你接回去。”
我被他吃的死死的根本沒有辦法反抗,只有順着他的話打通了商以澤的電話。
三四個之後那邊還是沒有人接通,我只能無奈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一聳肩,表示我在這件事情上已經盡力了。
正以爲我也可以離開的時候電話再一次想了起來,屏幕上顯示出商以澤那張看上去君祁非凡的臉,我看了一眼警長那堆笑的表情,心裡已經明白,有些事情恐怕不是我想避開就能夠避開的。
我看着警長皮笑肉不笑的咧咧嘴,接起了電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