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的話,讓現場的所有人包括我全部都蒙了,這算是怎麼一回事。
就好像別人跟你曾經說的八卦全是錯的。
什時候安斯埃爾和他又是兄弟,兩個人該不會本來就長得一模一樣吧!雖然男人的性格看起來更像是貴族少爺,但是這跟最初那個詭異,又讓人渾身難受的故事,差別也太大了些吧!
格蕾拉小姐站在牆邊。
“我不應該成爲犧牲品,你還記得你自己都做了些什麼嗎?我回來報復,本身就沒有錯!”
這個…我頭轉向一邊的男人,不知道接下來他又會說出怎樣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語。
“你該死!”
安斯埃爾急忙來到兩人的中間,一臉狀況外的說道。
“現在是怎麼一回事,難道你不是爲了跟她在一起,所以殺了我,我家人發生我跟她私奔消失了,所有找了勢力殺了她。”
“大致情節,沒有錯,她勾引你和他私奔,找人殺了你後,我殺了他,很公平。”
這樣的關係,錯綜複雜到讓人難受。
我抿了抿下脣簡直被他們錯綜複雜的關係,鬧得一團糟,更甚就連格雷拉的出現,也是毫無緣由的,就好像幾個人有着血海深仇,但這段血海深仇的版本。
格蕾拉的跟安斯埃爾的不一樣。
男人走到安斯埃爾身後,狠狠的在安斯埃爾腦後落下一巴掌。
木頭與木頭相撞,發出了一聲悶響。
安斯埃爾憤憤的捂着腦袋,撇過頭,狠狠瞪了一眼男人,“你這是來例行施暴嗎?有什麼事情我們之間不能好好說明,非要到弄手動腳這樣的地步!你知不知道,這樣一不小心就會把我的腦袋給打下來的。”
“你好好看看,你喜歡的女人,你眼睛一定瞎了!現在就是最好的證明。”
“你沒必要這樣酸我。”
格蕾拉深深的看了一眼安斯埃爾,地上的斧頭突然朝着安斯埃爾的方向分了過去。
要不是男人反應夠快,安斯埃爾可能已經被切成了兩半。
可男人的手上被豁開一道口子,原先一直不肯相信他們是木偶人的我,這一刻反倒是長見識了,男人的手臂受傷後,那裂開的木渣看的人膽顫心急。
“你如果想,這裡的人隨便你殺,只要不要來爲難我們就好了,畢竟我內心是不太想和你這樣的女人過多糾纏。”
安斯埃爾難以置信的看了一眼兩人。
他當初認爲最喜歡的人,竟然現在就要讓他分成兩段,他最討厭的人,剛好救了他一命。
這算是什麼,安斯埃爾嚥了一口吐沫,眼中卻也多了一些不確定。
格蕾拉還要再一次掄起斧頭,卻被男人一個眼神殺了回去。
那麼多人的眼皮子底下,格蕾拉就這麼消失了,也就代表,所有的遊戲還在繼續,我們死亡並沒有就此停止。
“你們爲什麼不趁着剛纔捉住她,臥槽!這樣就可以少死很多人好嗎?如果你們這樣,那些人死了太冤了吧!”
“找不到,剛纔那個根本不是她的實體,她應該在這個大樓某個地方,但是靈體本身的鬼力很弱,在這裡很難
讓人發覺。”商以澤跟我認真的解釋道。
“這也太奸詐了吧!我去,她還要殺多少人才能冷靜下來。”我眼神緩緩的轉向一旁的兩木偶,“你們兩個是骨科嗎?咳咳,親兄弟戀人。”
“同母異父,後來,母親改嫁給了有錢人而已。”男人平淡的解釋道。
這還真是一出年度大戲。
而地上的屍體,已經逐漸出現腐化的,這棟樓裡的屍體,如果慢慢腐爛,怎麼說也是病毒。
特別是對於出不去的大家來說。
就算沒有被女鬼殺掉,在那麼多屍體腐化的狀態下,很有可能會在病菌下怒領便當。
我的本意是想要多活兩年,女鬼知道我們都不是省油的燈,說不定就用這樣的方式,把我們全部耗死。
“現在是不是應該找個適合的方法,從這裡離開,再這樣下去,很有可能都會死不說,如果死的人增多,封閉的樓裡,肯定會產生屍體,他們是木偶人還好,商以澤也沒事,但我們幾個人再怎麼說也是人,經常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呼吸,很可能會感染。”
我看了一眼白師傅他們身上不算重的劃傷,如果這裡的空氣流動性差的話,傷口感染應該也不是什麼難事吧!
所以臥槽這簡直滿滿的殺機和惡意好嗎?
“嗯,所以硬闖吧!她能動手不一定能把我們殺了。”
薛東看了一圈四周,“你們難道不覺得很奇怪嗎?這個地方那麼久都沒有老熟鬼來找麻煩,現在就突然出現了,我覺得很有可能是衝着你們來的!周小姐,我看你們又有新的鬼找上麻煩了,看起來不太良善。”
我去,別什麼都往我身上推好不好,我和商以澤做什麼?
鬼莫名其妙的找上來,怪我們咯?是我們的錯咯?這隻能算是恩怨未平好不好!
安斯埃爾他們兩人的眼神遲疑的朝着我們這邊看了過來,我都想找個地洞藏起來了!這真的跟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好嗎?
別說我們兩個跟大災星似的。
“這裡應該入住了一個其他人,畢竟一直找不到格蕾拉在哪,也應該和這個有原因。”白師傅說道。
商以澤點了點頭,“那個人的道行不淺,應該是在蘇成之上,和白老頭你持平,很有可能就混在了那些旅客之中。”商以澤說完眼神投向了一邊的兩人,“這件事也是你們之間的恩怨,只是恰巧跟我的仇人扯上了,不能全怪我們吧?”
“當然。”
那接下來又應該做些什麼。
我看了一圈幾人,感覺在他們這樣的修道人之中,我現在簡直就是狀況外,根本弄不明白他們現在在說些什麼。
商以澤摟住我的肩膀。
“先上樓休息,總有辦法從這裡離開的,只是時間問題。”
“但我拖太長,很有可能還沒有找到人,自己先跪了,這恐怕不好吧!”
我低下頭,覺得自己的運氣真是越來越差了,人家幾十年火的都好好的,現在一下把人家的幸福生活都毀了。
我愧疚的看了一眼安斯埃爾,微微的上揚着脣角,看起來盡顯愧疚。
“這件事情的責任在我,如果我不過來住,
應該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男人無所謂的一聳肩,“遲早的事情,而且我並不希望像她那樣的人還有機會投胎,嘖,她應該灰飛煙滅纔對。”
“所以你當時就因爲恨她,把她的臉割花了?”
“不止如此。”
我腦海裡一時間能夠想到更多慘無人道的做法,比如說,這個女人之所以那麼恨,在死前,這個人一定對她……
“其實有些時候放別人一馬,也是放自己一馬,有些事情何必。”
“你不懂。”男人冷酷的上揚着嘴角,“睚眥必報,我不可能會讓她好過的。”
安斯埃爾看着男人,眼中全是不明白,不知道,又或者一個個碩大的黑人問號。
“你總要跟我把事情解釋清楚吧!她那麼恨我總有原由的對不對。”
“緣由?你希望我能告訴你什麼樣的話,來當作安慰。”
這句話說的太過點吧!這兩兄弟用得着這樣互相傷害嗎?我嘆了口氣,隨着商以澤往樓上走去,
心裡或多或少,有很多想法,比如說,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辦。
或者會不會再這裡丟掉性命。
“你好好休息,不需要管他們的事情。”
“嗯?”
商以澤的手覆上了我的頭頂,“所有事情我會解決好的,你只用寸步不離的跟在我身邊就好,我想那個人帶着格蕾拉來的原因,一是爲了報復安斯埃爾的言而無形,二是跟我們這一行人有關係。
所有事情的發生都有原由,那個幕後的人看上去打算一箭雙鵰。
“接下來我們怎麼去找他?夫君你是鬼,你感覺不好,但絕對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不談會不會死再多的人,如果這棟樓的人全死了,我們還不能離開,肉體凡胎的,鬥得過鬼,鬥不過細菌好嗎?”
我深吸了一口氣,現在竟然感覺死亡離自己居然可以這麼近。
接下來誰又知道還會發生些什麼,我看了一眼商以澤的側顏,真的越來越覺得,我從和他在一起開始,所有人的死亡就如影隨形。
更嚴重的是,這些或多或少還跟我有關係。
面對這些我不得不去想歐陽家說過的話,其中的深意不言而喻。
“我的天魂,就真的那麼有用嗎?我覺得因爲這個死的人真的太多了,他們原本不應該喪命的。”
“你也沒有辦法改變不是嗎?”商以澤說道。
我抿嘴笑了笑,不能改變嗎?
щщщ⊕тt kΛn⊕¢ ○
如果天魂沒有被開啓,我是不是可以過的很正常。
但與之同時,也不會遇見那麼多的人,周宇的缺魂也無能爲力,所以現在這樣到底是好是壞,我也說不清楚……
“希望事情能夠快些解決吧!不然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把那十三個巫師的靈魂給消滅,讓那些本不應該死去的人能夠投胎。”
“可能我們要分散去找,那個人不一定在這一層,至少在這一層裡,我是感覺不到他的存在的。”
話題一時間嚴肅了,感覺不到的存在。
那麼大一個酒店,就算我們分散開了也是大海撈針,他如果和我們玩躲貓貓怎麼辦?
(本章完)